么不好吗?”方铭忍不住问道。
“好不好的,也不会把奴才当人。”祝启苦笑道,“听顾学士那意思,咱们这皇上脾气已经够好啦,换了先皇,发起火来不死七八个那都不叫事,就是朝廷命官说杖毙也就杖毙了。当年为着这,百官没少死谏啊。”
方铭从柜子里翻出常服给祝启换上了,道:“我让厨房做了素面,你是先吃,还是先去方举人家里?”
“不吃了,去方家吧。我累的很,咱们早去早回,回来好睡觉。”祝启疲惫道。
方铭见状,也不好再劝。这个点去就怕上方弋吃饭,万一席上再来道醋溜排骨五花肉什么的,他真怕祝启见了当场吐出来。
“明天我就让人把马厩搭起来,买匹马,我每天骑着送你上下班。”
“唉。”祝启听到这个好消息,不怎么兴奋地兴奋了下。
到了方弋家,方铭上前一步敲了敲门,很快门便开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人出现在门口。
“我想也该是你们俩来了,吃晚饭了吗?一起吃吧。”于博笑眯眯道,看到后面祝启的脸色,惊讶道,“祝兄这是怎么了?”
“师兄?你和方兄认识?”方铭吃惊道。
“嗯,此次来京结识的。”于博还瞅着祝启,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祝启皱眉道:“你们在吃饭吗?那我不进去了,阿铭,我在门口等你。”
方铭被祝启的称呼雷了一下,祝启从来都是直呼他全名的,今天故意这么叫,难不成是叫给于博听的?
他默默地看了眼于博,果不其然看到于博眼神怪怪地看了自己一眼。
哼哼臭笙童,都蔫吧成这样了还使坏。
方弋见他们在门口半天不进来,好奇地走过来道:“饭菜都要凉了,你们快进来啊!”
“方兄,我们俩是特地来道谢的,略备薄礼,请笑纳。”方铭客客气气送上手里的东西,“你们在吃饭吧,那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方弋也看到了祝启的模样,了然道:“我还不知你们住哪呢?还想着哪天去找你们玩呢。”
“就是梨花巷十九号,门口有颗大枣树。”方铭道,又冲着于博歉意地笑了笑,“师兄有空也来坐坐啊。”
三人客气了几句,方铭便同祝启一起回去了。
“可不是我不帮你,你看祝启那脸色,我真不好留他。”回到饭桌边,看到于博沉着脸,方弋无奈道。
于博闷不吭声地吃了两口饭,看到一旁摆着的准备给祝启、方铭用的碗筷,心里一阵烦躁。
“你到底想做什么?”方弋好奇道。
“我想给祝大人说门亲。”于博慢吞吞道。
方弋好笑道:“你自己都还没着落呢,还给别人说亲?”
“当然不是我亲自出面,我就是在中间牵线搭桥下。”于博道。
“好吧,你想给他说门什么亲?”
“他的恩师,这一届的主考官,魏大人的yòu_nǚ,魏宝珠。”于博回答道,嘴巴噙了丝意味不明的笑。
“我记得,祝启出身微寒,魏大人怕舍不得爱女下嫁吧。”方弋皱眉道。
“祝大人可是皇上点名召到御前伺候的人呢,还认了皇上的先生顾学士为师,他的前途无量,魏大人会不心动?这一届的状元、探花都已成亲,榜眼也已订亲,二甲、三甲里,既未成亲也未订亲、前途最光明的便是这位祝大人了。”
方弋盯了于博半响,才道:“阿裕,你到底想做什么?赵家可只剩你一个人了?于伯父一家冒着杀头的危险救了你,你可不能陷他们于险境啊!”
“我知道,我会很小心。不然魏尤溪现在早已没命了。”于博冷着脸道,“我和雅之的情意不比你和他之间的少,我已替了他的身份,自然会替他好好孝顺他爹娘的。”
方弋叹道:“你从小就是这样,打定了主意,谁劝也不听。只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祝启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拿他做了报复魏尤溪的工具?”
“他可不是全然无辜。”于博只说了一句,便露出不欲多谈的神色。
方弋有心再问,看见于博脸色,只好忍住,苦笑道:“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说。”
于博听了,脸色舒缓许多,郑重道:“就是有,我也不会用你。此次进京来找你,已经是冒险之举了。”
“没什么冒险的,我和雅之本就是旧识,你进京不来找我,才是稀奇呢。”方弋不以为意道。
两人又说了会话,方弋以天色已晚为由,留于博宿在客房了。
梨花巷的方宅里,祝启盘腿坐在床上,一脸疑色地盯着方铭道:“怎么去哪都能碰到你师兄?他不会故意的吧。”
“方弋上午是去访友,估计访的就是他。”方铭拿了个小算盘在算买马搭马厩的钱,头也不抬道,“我师兄当年在京里待过两年,许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吧。就算我师兄故意的又咋滴,你我有什么可被他图的吗?”
祝启咬着嘴唇不吭声,方铭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他揶揄道:“哦,我忘了,你的确是有被他可图的地方,你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了啊!”
祝启哀叹一声躺倒下去:“别跟我提皇上,我快烦死啦!我都这么烦了,你师兄还非要跑出来在我眼前蹦哒!”
他明明是进京来报仇的啊!怎么现在稀里糊涂过成这个样子了呢?为什么那个揭发者不揭发他的身世了呢?为什么皇上非要挑上他当那出头的椽子呢?
早知道在琼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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