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抱着儿子回来了,这才高兴起来。
江妙伽笑眯眯的将薛宁的话说了,就见一向喜怒不表现在脸上的江沉脸上也露出舒心的笑容,然后就站起来道:“今日就去提亲。”
江妙伽拦都拦不住,便看到江沉一阵风似的出了门,江妙伽哭笑不得,只能叫来墨竹将之前准备的礼品给送了去。
而好不容易休息一日和千里迢迢回家团聚的儿子欢快欢快的刘大学士,就见江沉一脸兴奋的进来,“老师,薛家允婚了,咱们到薛家提亲去。”
刘大学士哭笑不得,“今日八月十五,哪家不是团聚,干嘛非得今日去提亲?”
被他这么一提醒,江沉蓦然醒悟过来,他不好意思的傻笑:“学生给忘了。”
而后面墨竹气喘吁吁的提着礼品赶来了,刘大学士见对方礼品都带来了,便笑道:“罢了,老夫就与你走一趟。”
江沉立马欢喜,开心的道谢。倒是刘大学士的儿子,幽怨道:“子选,你可真不地道,我一家老小大老远回来与父亲团聚,居然被你截了胡。”
江沉尴尬讪笑,摸摸头,早就没了翩翩佳公子的风姿,“师兄,等中午便将老师还回来。”
刘家人无法,将师徒二人送出门去。
刘大学士和江沉一路赶去薛家,薛家人看到上门的刘大学士和江沉,脸上神色也是变幻莫测。
薛尚书上朝要早起,好不容易睡个安生觉就这么被江沉毁了,顿时大怒:“不见,也不看看今日什么日子。”
还是薛夫人华氏出门说了好话将二人请了进来。
二人也很尴尬,赶着团圆日上门提亲,刘大学士虚与委蛇的与薛尚书说了半晌,终于将提亲的话说了出来。
薛尚书脸色很难看,黑的吓人,本还想再拿乔一番刁难江沉,便被华氏瞪了一眼,偃旗息鼓。
后面为了几家人的中秋节,薛家人这次轻松的便应了婚事,因为江家现在没有长辈,便由刘大学士和薛尚书交换了两家的庚帖。而刘大学士又顺杆爬的和薛尚书敲定了下定的日子。
江沉和刘大学士被薛家人神色莫名的送出薛家,刘大学士道:“既然已经定了日子,回去便好好准备,老夫先回家和家人过节了。”
江沉顿时面露尴尬,恭敬的将人送回家,这才赶着马车回了江家。
江家,江妙伽已经和沈大娘收拾了一桌子美味佳肴,只等江沉回来便开席了。
热热闹闹的过完八月十五,江妙伽便开始着手准备给薛家的聘礼。
江沉是翰林,而且还是穷翰林,之前走了一趟西北花不不少银子,而这几天又陷入即将成亲的喜悦当中,直到准备聘礼的时候才发现家产缺少。
这年头,男方下的聘礼越多,越表示对女方的重视,可江沉划拉一番家底,发现能拿出来的也不过二百两银子。
江沉苦笑,二百两银子如何够娶薛尚书家的千金!
江妙伽和沈思阮合计了一番,便将自己手里的一千两银子拿了出来,江沉惊讶:“你们哪来那么多银子?”
江妙伽知道不能隐瞒,只能将沈思阮的一番说辞说了。
江沉自然不肯接受,“我娶妻,哪能用你们的银子,胡闹!”
江妙伽无语,“那你打算拿二百两银子娶薛姐姐?拿这么点聘礼,你让薛姐姐颜面何存?再者说了,当初哥哥去肃州帮我们消了军户籍也花费不少,我们拿出这些银子也是应当的。”
“那是哥哥应该做的。”江沉皱着眉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江妙伽撇撇嘴,只能收了江沉递来的二百两银子。
江沉道:“咱家什么情况薛家都清楚,他们不会介意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打着鼓。既然娶妻自然想将最好的给妻子,可他能力有限,只能拿出这么点银子出来,而且等办酒席的时候说不得还得想法子筹银子。
而江妙伽则面上答应了,转头置办聘礼的时候却将一千两银子算了进去。而在下聘前一日,太子忽然着人送来一千两银子。
江沉接了,转头交给了江妙伽。
到了下聘这日,江沉带着装有聘金的红封,带上聘礼,和刘大学士去了薛家。
薛家本以为江家的聘金不会太高,不会超过一千两,谁知等薛家看到红封中的两千两银子,薛家人还算满意。毕竟薛尚书的嫡长女出嫁,聘礼就是一万两银子也使得。
但他们也知道江家困难,恐怕拿出这两千两银子也是掏空了家底。于是薛家对于江沉这个女婿很是满意。
可当江沉得知聘金是两千两银子时,便知道其中有一千两是妹妹出的了。
等江沉从薛家回来,脸色很不好,将江妙伽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并说那银两算是他借的,等日后有了银子再还给她。
江妙伽浑不在意,便问婚期。
最后才知薛宁虽然年纪不小,可薛家却不想那么快嫁闺女,最后婚期定在了明年二月。
还有几个月的功夫,薛家要备嫁,江家要准备迎娶之事,江妙伽一下子忙了起来。
一转眼到了九月底,沈思阮也要参加武举考试了。
武举考试与文人考举人的严格不同,武举只要有人作保,便可参加。
而且比试只要一天时间,决出胜负即可。
为了应对那日的比试,沈思阮接连一个月未回来,就连江沉下聘也是请了假回来,当天又回去的。
武举那日沈思阮精神抖擞的去了,江妙伽和沈大娘则颇为忐忑的等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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