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近在咫尺的呼吸,互相交错在一起。
许萝双手攀上他的肩头,夜色给了她无尽的勇气,她手下稍稍使力,紧紧抓着他的肩膀,问:“既然觉得我作风恶劣,却为何要走婚姻这条路?”
如果仅仅是为了晓晓,完全可以只要孩子不要妈妈。
“那你觉得跟我结婚,与跟姜明结婚,会有什么不一样?”林景豪头微微的抬着,似乎是在打量许萝的脸,又似乎不是,许萝看不清楚。
会有什么不一样?
许萝的身子忽然向上挺了挺,绵软的身体似有若无的擦过林景豪的,后者的身体一僵,浑身的气血忽然下涌,挤往一处。
许萝大腿间感觉到了那处的坚硬跟火热。
还真是经不起撩拨。
她笑了,笑声撩人而放肆,“当然不一样。”她曲腿,使他的坚硬与自己的大腿贴合得更加紧密,“这里不一样。”
这是真话,可林景豪不这么认为。
他忽然抬手,向下探入她的腰间,在许罗笑声还未止住时,直接将她的睡裤连带里面的小内内拉下,紧接着许萝“啊”的一声尖叫。
没有任何前奏的,他挺了进去。
许萝毫无准备,疼得蜷起了脚趾,脸上的笑容立马被气愤所替代。
她捶他:“你特么是畜牲么?”
林景豪恨恨的,一下接着一下,他不回答她的话,只用剧烈的撞击来发泄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他眼睛里的许萝,美丽而妖娆,看上自己的时候,丝毫不掩饰那种yù_wàng,直直的砸了钱来享受自己。他可以想象,她砸钱买别人的场面。
听说她被姜家扫地出门,他没有一丝的意外。
这样作风恶劣的女人,活该是这样的下场。活该在享受了顶级的物质生活后再跌入底层,卑微而无助的忙碌奔波。
可这样坏的一个女人,偏偏生了自己的孩子。
这样坏的一个女人,偏偏是自己事业起点的最大助力。如果没有她砸钱□□,自己现在或许还在某个底层,卑微而可怜的挣扎着。
明知她是这样坏的一个女人,他却无法抵制她身体的诱惑。
多少个隐秘而漫长的黑夜里,他是借助于对她身体的想象和回忆完成yù_wàng的发泄。
为什么与她结婚?
为了孩子,为了yù_wàng?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他发泄般的撞击着,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有一下一下的挺进。
许萝开始还挣扎,捶他掐他,甚至扭他,他都不为所动。到后来,身体慢慢适应了,原始的yù_wàng慢慢占了上风,她竟然有了舒适和难以言悦的兴奋。
在颤栗的顶峰,她猛的抬头,狠力咬住了他的胳膊。
随着热流的喷薄而出,林景豪撑在两侧的胳膊一松,整个人的重量完全放到了许萝身上。
许萝松了嘴,发出了沉重的粗喘。
明明出力的是他,可她也觉得自己象是经历了一场旷日持久的马拉松。
口腔里有淡淡的铁锈味,她知道,那是他的血。
yù_wàng升腾的时候,浑身的细胞都兴奋的上蹿下跳,可yù_wàng得到满足后,许萝却感觉到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林景豪的头垂在她的颈侧,象是睡着了,一动不动。
许萝的眼睛里慢慢溢出了泪珠。
她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床单,揉皱了松开,再揉再松。
这一刻,她有了诉说的冲动。
“睡了吗?”她问。
回答她的只有轻浅的呼吸。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林景豪是我许萝生命里唯一的男人。”眼泪越涌越多,许萝的声音都带着微微的抖,“全世界都认为我是坏女人,朋友是,父母是,包括你也是,我不想解释,也无从解释。因为姜家不允许我有解释的机会。我如果解释了,或许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我自己死了并不可惜,可是我有晓晓,晓晓是我的命,是我可以背负着所有骂名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她抬手摸了摸他硬硬的头发:“若说嫁给你和嫁给姜明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嫁给他,我除了钱,一无所有。可嫁给你,晓晓有了爸爸,我也算有了一个家。可惜你只给了我家,却不能给我爱……f”
眼泪愈发汹涌。
林景豪压着她,她没办法去够桌上的纸巾,任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她声音哽咽着说:“还有一点不同,就是和姜明的婚礼里,有父母的祝福。可这次,即便你足够仁慈,能够给我一个婚礼,可是,婚礼上,我的父母是没办法出席的。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卑劣到没有资格当他们的女儿。”
越说越激动,她下意识的去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有,谢谢你肯娶我,娶一个全世界都放弃了的女人。”
没有纸巾擦鼻涕,她干脆蹭在了他的身上,但无论她怎样蹭,他都毫无反应。
情绪发泄到最后,许萝才觉出不对味来。
自己又哭又叫半天了,怎么林景豪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伸出手指捅了捅他,没有反应,她伏在他耳边叫:“林景豪?”
还是没有反应。
许萝使出吃奶的劲,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然后俯身看他的脸。
呼吸绵长而均匀,竟是睡着了。
我的天,许萝在心里感慨,自己真是自说自话了好久。
她揉揉眼睛,低声嘟囔了句:“竟是对牛弹琴了。”
也罢,他不知道更好。横竖没有爱的婚姻里,你没办法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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