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妈妈念完经,起身往佛堂后边的偏房走去。她进了一间最大的偏房。这个偏房里面又有小房间,一定是这个尼姑庵的主持住的。张随风不敢跟着进去,只得躲在外边偷听。张随风透过窗子往里看去,外面的小房间很素淡,仅有一张桌子,几把小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串念珠;里面的小房间却布置得如世俗的妇人房间一般,颜色也鲜艳一些,绣花的被子,轻粉的罗帐,床下还放着几双绣花鞋。看来这个尼姑庵的主持虽然身在佛门,心却在世俗中,说不定还是个风情的主儿。张随风心中有底了。
二妈妈进门叫了声妙心,出来一个三十光景的尼姑。妙心看到二妈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妈妈长妈妈短地叫着。二妈妈看着妙心笑了笑,妙心给她倒了一杯茶,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谈心。无非是些家长里短。
但是张随风从两人的零零碎碎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二妈妈心情郁闷经常来尼姑庵上香,赠送香银。妙心把二妈妈待为上宾,是因为二妈妈是她的财神爷。妙心和二妈妈的聊天中也夹杂着恳求二妈妈施舍的意思,说什么佛像的金装变旧了,大殿又漏水了,还说她梦见观音菩萨责怪自己没有把尼姑庵管好。妙心说着说着径自落下几滴眼泪。
二妈妈是个心慈的人,赶紧答应捐些银子。妙心说二妈妈是尼姑庵的活菩萨,二妈妈开心地笑了,并叫妙心在菩萨面前保佑她的男人健康长寿。妙心把二妈妈的心愿一一写在黄纸上,说是等重新开光那天许在佛前。
妙心见二妈妈眉宇间还有些心事,叫她说说。二妈妈叹口气说:“我们女人命苦啊。我虽生活在富家大院里,却和你在空门中一样,满身都是寂寞啊!”
妙心也叹了口气,这个张员外原来也是尼姑庵的施主,和她也有些关系。她知道前些年张员外那方面就不行了,现在年纪大了就更不中用。妙心给了二妈妈一本《玉女心经》叫她回家诵诵,也好清心寡欲,解解愁闷。
张随风等二妈妈走了,悄悄进去,坐在妙心的身后。妙心回头看到个陌生的俊丫鬟,问她有何事来求菩萨。张随风也不答话,拿出一个银元宝放在桌子上。妙心笑开了花,说:“施主有事尽管吩咐,消灾求福我都能做。”
张随风说有人羡慕二妈妈美色,想请她成就好事。妙心一愣,推脱佛门净地做不得这事,要张随风把银子收回去。张随风也不再求,又拿出一根金条放在桌子上。妙心见张随风出手阔绰,不答应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张随风见妙心被打动了,又许诺事成之后再有重谢。
妙心想了想答应下来,又向张随风打听是谁家公子仙羡二妈妈。张随风只说是个英俊的公子哥。妙心看张随风有异于平常丫鬟,心中起疑,伸手突然在他身上摸了一把。
张随风看着妙心的脸又惊愕变生气,又由生气变惊喜,直至满脸绯红。妙心自从皈依尼姑庵后,也收敛不少,几乎没有男人往来了。却出乎意料得碰上了真男人,怎个不心火荡漾,浑身酥痒。张随风看到妙心眼睛里情波起伏,媚光暗送,已有几分把握。
“施主,请里面借一步说话。”妙心把张随风让到内室,拉了窗帘,关了暗门。哪怕有人找来,也以为她出去了。
张随风进了内室,发觉比刚才看到的更加奢华,妙心穿的用的都是上等的物品,和后花园的姨娘们有的一比。看来尼姑庵的香银大半落到她手里,被她搞自己的香闺蜜窝了。
“施主,请转过身子,待我换身衣裳,再和你细谈。”妙心说。
“什么细谈,分明是熬不住了,想我帮你解个寂寞。”张随风想。
妙心脱了尼姑的衣裳,露出里面粉色的束胸和绣花的裤子。张随风看她体态风情,背影柔美,心里喜了几分。妙心换好衣裳,显得有些羞涩,不敢看张随风。
张随风说:“你做尼姑可惜了。”
妙心问:“可惜什么?”
“可惜了一身好美色。这样青春美貌时光却与古佛青灯做伴。”张随风说。
妙心被张随风说到心坎上,心头一动,抬眼看张随风,却是:脉脉含情撩人,几分羞涩几分怨。张随风搂过妙心,她的腰身很软,身子微颤。腰身软的女人最解风情,会如藤缠人,贴心贴肉,最能博得男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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