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李木跟着美贞稀里糊涂地回到了她租住的地方,总算是看到床了,他往上一躺就呼呼大睡呀。对于喝了酒的人来说,最需要的,最想要的,或者说最期盼尽快见到的,并不是什么醒酒汤、凉白开,或者酸奶之类的,而是床!因为只有看到了床,他才会明白是到家了,再也不用摇摇晃晃地在街上走了,也不用担心酒后说什么醉话了,即使是酒后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怕,因为有床,有床才是家嘛。
李木也是如此,当他往床上躺的一刹那,他就以为是自己家的床呢,脑海里根本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这就是酒的作用。酒,能让人变得简单;酒,也能让人变得放松。身心放松的同时,放松的还有:矜持和警惕!
美贞正是如此。虽然嘴上还在说呢“别睡我的床”,但当她放倒在床上,也就是李木身边的时候,在她的脑海里就一个念头:总算是到家了!
这下倒好,两个人都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人家美贞没啥呀,本来就是她的家嘛,但她忘了身边还有个大男人。而李木呢,却把这里也当成了他的家,既然是他的家,屋里又怎么会有女孩子呢?平时都是他一个人住的嘛。
就这样,两个人睡到了半夜。李木迷迷呼呼地就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和朵朵两个人恩恩爱爱地在一起,一会儿像是在公园里散步,一会儿又像是在床上缠绵。
迷蒙中,李木一翻身,一条腿就压在了美贞的身上,而他的手则习惯地搭在了美贞的胸部上。
梦,还在继续。
梦境跳跃着,一下子就跳到了李木和朵朵分别前一天的那个晚上。
已经做好了决定要离开朵朵的李木,看着身边睡得香甜的妻子,他突然觉得很是陌生。原来的单亲家庭的姑娘,如今却变成了集团公司的董事局主席的女儿;原来小学教师的身份,今后恐怕要成为那家集团公司的继承人了!
李木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他接受不了的,并不是朵朵的身份,而是朵朵的亲生父亲,那个和自己的父亲一同打拼到最后却害了父亲的恶人!
当他知道这个秘密后,再看朵朵时,怎么也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他既不能告诉母亲,更不能对朵朵说,他不想伤害到任何人,即便是朵朵的父亲,那个让自己恨之入骨的人,他也不想寻仇了,不是因为别的,因为朵朵。
此时,眼前的朵朵美貌依就,睡梦中的朵朵胸部起伏着,是那么恬淡。她就像是一只小动物一样偎在李木的怀里,在他宽阔的胸怀里享受着安全感和莫大的幸福感。
毕竟明天自己就要离开她了,今夜,或许是和她的最后一个晚上。李木想着这些,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朵朵的额头,手下意识地放到了她高耸的山峰上,并轻轻地滑了进去。手心里的温柔顿时有了充实感。
李木揉搓着手心里的温柔,另一只手伸到了朵朵的后背,轻轻一挑就挑去了那个带带,随着小衣的滑落,那熟悉的山峰呈现在了眼前。
李木突然有种莫明的冲动,毕竟,以后再也无法在一起了,就让今夜成为永久的纪念吧。
此时的朵朵,似乎已经醒了,但又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轻轻地娇喘着,自己把下面的睡裤一点点地褪去……
李木一个翻身就到了朵朵的上面,朵朵分开两腿,迎合着把他紧紧地盘住。
自上而下,他轻轻地吻着朵朵的周身,但也只是吻到她的腰际,因为再往下朵朵从来都不允许他吻。又重新伏上朵朵的身体后,下面,只需轻轻触碰便可以轻松地进入了。
但就在这时,就听身下的朵朵一声大喊:“你要干什么!”
李木愣了一下,但并没有停止动作。这时,他就感觉身下伸出一只手来,一下子就抓住了他那即将要进入的硬物,阻止它的进一步行动,接着,朵朵一个翻身就将他掀到了一边,接着,他眼前一黑,脑袋发晕,又沉沉地睡去。
再看床上,美贞已经坐了起来。她看着一旁已经解开了衬衫褪下了裤子的李木,气得掉下泪来。再往自己身上一看,顿时就泪出雨下呀。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甩在了一边,胸衣也没了,再看下面,蓝色的小裙也被掀开了,小裤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处。美贞迅速地把衣服裤穿好,她跳下床,盯着床上死猪一样的李木,抹了一把眼睛,扬起手就要打,但只扬到了半空就停住了。她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又黏了黏,噤着鼻子道:“脏死了!”说完,就从床头柜里抽出纸巾这个擦呀。
她擦完了手,又瞪了李木一眼,就小心地把李木已经褪下来的裤子硬是给拉了上去,并轻轻地把腰带系了系。
弄好了这些,她又撅着嘴给李木盖上了被子。
看着床上睡着了的李木,美贞狠狠地骂了一句:“你个该死的木头!差一点让你占了便宜!”说完,她又看了看李木的脸,自语道,“长得还算不赖……哎哟,再不能喝酒了!”说着,她揉了揉头。
美贞转了个身,在房间里看了看,租的这间屋子实在是太小了,除了床,哪还有可以睡觉的地方呢?无奈之下,她只好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上面,就趴在床边打了个哈欠又迷迷呼呼地睡去。
刚要睡着,她就觉得床上动了一下,可能是李木翻身吧。这就这一点动静不要紧,吓得美贞一下子就醒了,她赶紧用手捂着前胸撒腿就跑,一直跑到餐桌后面,然后,还惊魂未定地回头看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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