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ri子难过。谁又能想到,在不久的将来,王小兵居然撂倒了柳大钟这个村支书,爬到了他的头上,成为了官老爷。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王小兵一家是东和村里的一分子,如今在柳大钟的权力笼罩下,不论是柳大钟本人还是他的家人,都不想开罪。加上前段时间,确实是凭借白秋群在丈夫面前吹了枕头风,才顺利把鱼塘的合同签下来的。知恩图报,王小兵算不上什么君子,但也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对于欠了人家的人情,他是会酌情偿还的。人情债大过天,他向来秉着这信念。除非是迫不得已,不然都会尽量报答恩人。不管怎么说,白秋群对他还是有些恩情的。所以他也没有拒绝她的一些大胆要求。当王小兵的手电筒照在白秋群身上时,正想喝问是谁,但瞬间便认出来者,只得用手电筒照了照路两头,看还有什么人经过没有。一会,打扮得艳丽的白秋群便已来到了茅屋前面,笑吟吟道:“小兵,只你一人在这?”“对。白姐,散步吗?”王小兵明知故问道。“散什么步,特意来看你的。”白秋群回首小心翼翼地瞅了瞅,一闪身子,已掠进了茅屋里面。王小兵只得欠身进去,小声道:“支书不在家?”“不在。他在家,我敢来这里?”白秋群在木床上坐下来,“他出镇里去公干,今晚不回来。上头有任务,说咱村有招商引资指标。近来,他与村长都忙着这些。王家发要为他爹摆六十大寿的喜酒,有没有叫你家?”“没听说。”王小兵如是道。“他还不是想借此敛些钞票,肯定会跟你们说的。”白秋群好像洞察秋毫,微带不屑地幽幽道。王小兵站在门口,不时向外扫视,怕有人经过,要是见到白秋群在这里,纵使没撞破什么好事,但也足够人猜疑的了。“有什么好看的,大半夜的,还有谁来这里。快关门。”白秋群已急不可待,自个脱起衫裤。“呵呵……”王小兵脑子急转,想找个法子暂避一避,但男人不像女人那样,可以随时说来例假。“`荡,快过来。”白秋群早已一丝不挂躺在木床上了。事已至此,王小兵真的没的选择了。只要柳大钟一天还做支书,就不可随便得罪他和他的家人。三年后,鱼塘又得重新签合同,傍着白秋群,那就不用像王传兴一样送礼。控制了白秋群,那就相当于控制了柳大钟。于是,王小兵把木门关上了。这种暧昧关系,他也不知要维持到什么时候,除非自己高考考上了大学,离开了东和村,但高考这条独木桥,他没多少信心能过去。九十年代初的大学录取率,比现在要低得多,那时参加高考真正是走独木桥,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达到彼岸。现在大学录取率高了,但大学却像个菜市场,什么人都可以进去,只要付得起学费,师资力量,教学质量,就业问题,都已不是大学考虑的重点。他们需要的是借大学这个招牌圈钱。大学生多了,质量却低了,工作也更难找了。是好事还是坏事,百年之后自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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