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进去,赶紧道:“邵老前辈,你醒了。”
邵野轻轻的咳嗽了两下:“总堂主,你来了,咳咳……”
箫剑赶紧道:“好了好了,醒了就好,你先不要急着说话,慢慢的缓口气,不着急。”
邵野慢慢的摇摇头:“不行,我必须要说,咳咳……事关重大,我捡重要的说。我……我和舒琴……咳……”
邵野哇的一声,猛的把头朝下,吐出一摊的黑血,话没有说完,再次晕厥过去。箫剑顿时大惊。惊恐的看着邵野吐出的一口黑血。惊讶的问戴震:“怎么回事儿?”
戴震放下了手里的药碗,把邵野轻轻的扶在床上躺好,青儿赶紧收拾了地上的黑血,然后,又赶紧在旁边放上了两个盆子。
戴震脸色凝重,看了看邵野,有看了看箫剑道:“如此,我看的不错的话,邵老前辈和舒琴,应该是中了一种邪恶的东西。”
箫剑急忙道:“什么邪恶的东西?”
戴震想了一下道:“这个,我也不能确定。要是有鬼医在,他应该可以能确定,我觉得,我觉得,这是一种蛊术。”
箫剑咔吧咔吧眼睛:“蛊术?!那是什么玩意儿,扯淡的吧。那东西真有嘛?”
戴震摇摇头:“不是扯淡,这东西是真有的。我当初在联……呃,在跟我师傅在一起的时候,就曾经看到过一个人中过蛊术。当时那个人中蛊术的样子,我还清晰的记得,就跟邵老前辈这个样子差不多。当时他中的是什么蛊术,我忘了,我只记得,那个人,没多就死了。”
箫剑捏着下巴想了想:“这个蛊这个东西,我只是听说过,但是,具体怎么回事儿,我还真不知道。邵老前辈和舒琴,怎么会中这种东西。好像,这个东西,要下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下了吧。为什么偏偏赶上在其来内海的档口,就发作了。这中间,是不是至少有个发作的过程啊,难不成,是在洮南城的时候就被下蛊了。”
戴震道:“这个,也不一定。蛊,有急蛊,有缓蛊。一般情况下,下蛊的人都是下的缓蛊。不知不觉之中让人中蛊。这样的话,不易发觉。害人与无形。还有一种下蛊的手法,那就是急蛊。在交手的时候,趁人不注意,或者是强行下蛊。都是一样的。而且,这种急蛊,一般都是发作很快的。
看邵老前辈和舒琴的情况,应该是急蛊的可能性大一些,在交战的时候下的蛊,这个可能性我看是大一些。当然,这些,也都是我的揣测,也不能确定,而现在,鬼医刘长春又不在,这个,唉……”
箫剑眯了眯眼睛:“看来,劫持刘长春,是他们早就有预谋的。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给邵老前辈和舒琴解蛊。可是,我们现在,居然连是谁做的手脚都不知道。此次,来内海,真是……”
吕龙道:“老箫,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时候,是找个人,确定一下,邵野老前辈和舒琴,是不是真的中了蛊。然后,尽快想办法解蛊。才是重中之重。”
箫剑看了看吕龙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这方面的人才,我们手里除了有鬼医刘长春,我们也没有别的人。更何况,在这内海,我们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认识谁,我们找谁去,找那些庸医大夫嘛,简直就是白搭功夫。”
吕龙也点点头:“这个,的确,现在的这些医院的大夫们,没有几个是真正有本事的。对于这诡异的蛊术,他们的确是难以确定,必定要找一个奇人高人才能确定这件事情。这件事,万万含糊不得,而且,一旦真的是中了蛊。那么,时间上面,也不会允许我们浪费。”
箫剑脸色沉重,咬了咬牙:“可是,话虽然这么说,我们,此时,确是只能无能为力。”箫剑这话说出口,这才感觉到,自己是第一次这么无助,这么对一件事情束手无策。这种感觉,简直就是让人抓狂。
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一件事情发生,但是,却是毫无办法,就像是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流逝,而丝毫没有办法阻止。
箫剑看着在床铺上气喘吁吁起伏不定的邵野,还有舒琴那张本来白嫩的小脸,在慢慢的变成黑色,一阵绞肉般的疼痛,让整个心脏收缩了一下。
箫剑咬咬牙:“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救活邵老前辈和舒琴。吕龙,你有什么办法,说出来,哪怕,把这个内海翻了底朝天,也在所不惜。”
吕龙看着箫剑额头的青筋裸露,一副活脱脱要吃人的模样,吕龙从来没有看过箫剑如此发狠过。沉了沉气,用拳头捂住自己的嘴巴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现在,的确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在不能找到更高明的蛊师的前提下,唯一的办法,那就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从内海的三大势力入手,找出领头人。强行逼迫他们交出解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时候,戴震道:“其实,不必在三个大势力之间验证是谁动的手,我肯定,古武联盟一定不会涉及此事,而斧头帮在内海,不过就是换金所的一条狗而已,这件事儿,和换金所脱不开干系。直接找到换金所就是了。
不过,我不得不说,总堂主,内海不是洮南城,这里换金所的力量,不是你能想象的,这里的人,一个个强的变态,绝对不是洮南城那种档次的人所能比拟的,随便出来一个小头头,都够我们三个喝一壶的。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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