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纪成武和雪儿急步向家赶来时,半路上遇上了村里的曾奶奶,增奶奶是村里有名的孤老户,儿子在十几年前死于非命,媳妇由于承受不了这突然的打击跳可自尽了,留下了这一孤独的老人和一个可怜的女孩,老人家要不是看在这可怜无依的孙女无依无靠的份上,也就在当年随自己的儿子去了……。
村里人都和同情和可怜这祖孙俩人,几乎是家家户户都伸手帮助过这对孤苦伶仃的祖孙,纪成武和雪儿看见曾奶奶一步三晃得向这边走来,马上上前去搀扶,这是增奶奶看出来人是纪成武来了,顾不上喘息,就上气不接下气急切地说道:“大纪,快…快…快去我家看看你萍萍妹子吧,他牙疼得直在炕上打滚!”
萍萍就是增奶奶的孙女,今年也是19岁的大姑娘了,这个名字还是在他父母死后增奶奶給改的,他希望自己的孙女不要再向他父母的命运一样,一生能够平平安安的。
纪成武听到这里马上搀着增奶奶说道:“别急,我这马上就和您一起去,萍萍不会有事的”。
说完话,马上回头对雪儿说:“雪儿,你马上回你家,把叔的酒拿上,然后来萍萍家找我”。
雪儿心里有事纳闷又是好笑,心想:大纪哥今天真是有点中了魔正了,打早上就言不答语的,这会儿又在犯什么风病,人家增奶奶急成这样,他还有闲心要酒喝。可刚一想到这儿,一种女人独有的知觉侵入了她的脑海,不会是大纪哥诚心支开我想和萍萍单独相处把……。
想到这儿,雪儿不由得心生醋意,也没回答纪成武的话,没好气地甩手转身就向自己家里走去……。看来多温柔的女人要是吃起醋来那也是不得了的。
纪成武也没有时间去多想了,赶紧搀着增奶奶向她家走去,村里的住户之间的距离没有多远,不一会就来到了增奶奶的家里,刚一进院门,就看见萍萍正站在院中的水缸跟前大口大口的喝着凉水呢,纪成武他们进门她连头也没顾上回,可见牙疼到一定的极限了!
话说来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村里年轻的少女们一个比一个长得水灵,一个比一个婀娜多姿,一个比一个体态迷人……。
进门后,增奶奶就大声对萍萍喊着:“萍萍,这回好了,大纪来了”!
这是萍萍才放下周中的水饶子,无这半边脸转过身来,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纪成武,这种眼神是对男人的一种挑战,是对医生的一种信任,在纪成武看来就好比是英雄救美一样的壮举……。
纪成武用手指了一下屋里,示意让萍萍进屋,平平看见纪成武的手势,马上碎步紧导,飞快地转进了屋里,就好象只要进屋牙马上就可以不疼了似的!
来到屋内,纪成武立即取出银针,用火才烧了一下,然后,将萍萍的白嫩小手拿了过来,将针扎在了虎口穴上,暂时为萍萍止疼,与此同时向增奶奶说道:“家里又花椒吗”?
这下到吧曾奶奶给问住了,由于娘俩平日里日子过得很清贫,所以,这些附加的菜料基本上是不预备的。
还是纪成武反应快,提醒曾奶奶说道:“要是没有,马上到邻居家要点”。
这回连曾奶奶也纳闷了,心想:先是让雪儿回家拿酒,再是让自己准备做菜用的辅料,怎么着?看来是要在这喝酒吃饭了?而且口还满刁的,看来这人呀真是求不起啊!没法子,谁让咱摊上有病呢?所以就硬着头皮出门去找邻居要花椒去了。
曾奶奶刚一出门,雪儿跟着就进来了,而且看得出,雪儿是以近似百米的速度取来的这瓶酒,进到屋里气喘嘘嘘,小脸通红,看到就纪成武和萍萍两个人在,立即就问:“大纪,怎么就你两个人?曾奶奶呢”?
雪儿在这里动了个小心眼儿,她故意将他平时对纪成武的称呼“大纪哥”的“哥”字省去,给别人一种直觉,那就是他和纪成武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关系了。
雪儿的这声“大纪”叫得纪成武别提心里有多舒服、有多美了,在这之前,他曾经向雪儿提出过这个问题,让雪儿不要再叫他大纪哥,而是改口叫大纪,可雪儿就是不答应。
纪成武很明白这其中的缘故,故意不回答雪儿的问话,只是让雪儿将酒放在桌上,然后向萍萍问道:“家里有杯子吗”?
雪儿见纪成武理都没理自己,还表现出对萍萍非常关系的样子,心中的醋火上攻,走到桌前,将酒瓶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萍萍抬头看了一眼雪儿,也顾不上雪儿的表情是好看还是难看,一只手捂着半边脸,一只手指着外屋示意是杯子在外屋,纪成武马上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去,快拿个杯子进来”。
雪儿心里这个不是滋味,可在萍萍面前又不好发作,所以只好乖乖的到外屋找了一个杯子拿进来放在了纪成武的眼前,说道:“用不用我给你把酒斟上”?
纪成武马上说道:“好,那酒斟上吧,不要太多,一半就行”。
雪儿心里那个气呀,恨不能将一瓶子就全都倒在纪成武的头上,心想:好啊纪成武!你可真是“色性”不改,见了年轻漂亮的女人就想入非非,忘乎所以。
这时曾奶奶捧着一小捧花椒进到屋来,雪儿见后更加不解的问道:“您这是要做什么”?
曾奶奶也是用疑惑的眼神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花椒说道:“我也不知道大纪喜欢吃这一口……”。
纪成武心里知道目前雪儿和曾奶奶都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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