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在董翠翠耳朵边上悄悄说道:“叔叔就是医生,叔叔去给你妈妈看病好不好?叔叔有药,不收钱的。”
“真的?”董翠翠一下子就不哭了。
“嘘,这是秘密,你要是说出去,我就不去了。”凌霄说。
“我不说。”董翠翠使劲地抿着嘴,那样儿好可爱。
凌霄回头看了刘阿生一眼,转身离开了刘家诊所。他本来是去找余晴美的,但治病救人应该放在第一位。今天不见余晴美,明天也可以见到,但如果董翠翠的妈妈病情严重,没准就病死了,留下董翠翠一个小女孩孤苦伶仃没人照顾,多可怜啊。
刘阿生狐疑地看着抱着董翠翠离开的凌霄,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那不是没考上大学的凌霄吗?穷逼一个,不过倒和寡妇何月娥的命运倒是很相似啊,嘿嘿嘿……”
还好凌霄没有听见他这句自言自语的损人的话,不然一定会把他揍成猪头。
路过小卖部的时候凌霄给董翠翠买了几元钱的糖果,董翠翠很少有吃糖的机会,开心得很,一路上咯咯地笑个不停。
凌霄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他不是很了解董翠翠家的情况,但都是一个村的人,多少也知道一些。
董翠翠的老爸是一个泥水匠,在县城打工的时候摔死了,黑心的承包商却不想赔钱,卷着工程款逃跑了。那个时候,董翠翠的妈妈才怀胎八个月,可怜的董翠翠就连她父亲的面都没见着。
董翠翠的妈妈何月娥其实很漂亮,还是大姑娘的时候就被称作“何仙姑”,提亲的人也很多。她最终选择了老实厚道的董山,也就是董翠翠的爸爸,可董山却无福消受,死得年轻。
董山死后,村里的人都说何月娥是不祥之人,克死了董山,都很排挤这对苦命的母子。何月娥也挺坚强的,一直没改嫁,一个人将董翠翠拉扯大。
其实,从小到大,凌霄和何月娥也没说几句话,何月娥的家他也没去过。
到了何月娥的家,凌霄的心中又是一阵酸楚。这哪是什么家啊,就一座破破烂烂的茅草房,墙还是泥巴墙,墙体上满是洞洞眼眼,好生破败的样子。也没院墙,仅有的一道竹篱笆也是东倒西歪,发霉生虫的。
“我的家和这个家又有什么区别呢?穷人在这个世上生存,真的是受苦受累啊,遇上个生疮害病的时候,日子就更加艰难了。我一定要把村卫生站开起来,像何月娥何大姐这样的穷人,我都要免费治疗,分文不取。”凌霄的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叔叔,我家到了,我妈妈在床上,跟我进去给我妈妈看病吧。”董翠翠拉着凌霄的手往屋里走。
进了屋,扑鼻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
屋子里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一张没有上漆的桌子,四根长条木板凳,还有一张简单的木架床和一只简陋的大柜子,便是全部。
董翠翠的妈妈何月娥躺在床上,一床洗得发白的被子盖着她的身子,她的头发凌乱没有半点光泽,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过饶是如此,她的容貌还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标准鹅蛋脸型,一双杏眼大大的,睫毛儿长长的,弯弯的,鼻头和嘴巴都很小巧,活脱脱就是一个明星脸。
没人说过她像范冰冰,可凌霄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当真生出一种范冰冰正躺在床上的错觉。
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如果是生在城里,就算是丈夫死了,她要再嫁的话,想娶她的人也会排起一条长队,她的生活也会衣食无忧。可她生活在了思想和经济都很落后的山村里,一个“克夫”的名声就足以葬送她一生的幸福。
看见董翠翠带回来一个大男孩,何月娥显得很惊讶,她挣扎着爬了起来,可一使劲,她就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凌霄赶紧说道:“何姐,我是凌霄,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咳咳……咳……凌霄,你怎么会到我家来了?你看,我都无法起床给你倒杯水喝。”何月娥很窘迫的样子。
“不用不用,是这样的,我路过刘家诊所的时候看见董翠翠在哭,董翠翠说生病了,病得很厉害,刘阿生却不给赊药,我就带董翠翠过来了,我是来给你看病的。”凌霄说明了来意。
“你给我看病?咳咳……”何月娥撑坐了起来,背靠着木架床的挡板,虚弱地道:“凌霄,你不是在读书吗?什么时候会看病了啊?咳咳、咳咳!”
剧烈地咳嗽,她的胸脯一阵晃荡,幅度惊人,好有料!
可惜这么好一个女人了,卧病在床,没有男人来怜惜,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凌霄的心中一声叹息,走到了床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何姐,我其实学医好些年了,让我给你治病吧。”
“咳咳……可是我没钱啊……咳咳……”
“不要钱,真不要钱,等哪天把你治好了,你给我煮个荷包蛋就行。”凌霄笑着说。
“不要开玩笑啦,凌霄……咳咳……”何月娥显然不相信凌霄会治病,而且不要钱。
凌霄却不多解释了,抓住何月娥的手腕就把起了脉来。
把脉是中医的一种手段,通过病患脉搏的虚弱和特征来判断病患的病灶所在。不过凌霄的把脉却又不同,他是用内力注入病患的血脉,顺着血脉进入病患全身,用内力来查找病患的病灶所在。
这个手段,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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