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思霂气得麻将也不打了,伸手拉上越驰往楼上走,越驰倒真的觉得没什么,他还回头跟自己兄弟做了个手势,意指由他来哄。桌上的人赶紧夸张对他鞠躬,只是等越驰跟思霂的身影消失后,他脸上的嬉皮笑脸早没了,而是冷着脸到那个不愿意走的人面前,亲手甩了他两个耳光,才淡淡道:“先学会说话,才能开始学着做人。”
思霂到了楼上还在气,又骂了一通,越驰坐她身边,劝道:“黑眼圈可真明显,既不想老,还打一宿麻将?”
“心里烦得慌,不想睡觉,这才拉他们出来陪我玩。他们昨夜都是陪我的。”思霂其实也借刚刚的骂人在泄愤,到底是好朋友,她骂完人就颓了,“我爸又在外边生了个。没劲透了。”
“你不认就是了,你家的都是你一个人的,再者你还有我们,怕什么。”
思霂叹气:“不是怕,就是烦,太烦了!”说完,她又看越驰,“你姨说希望我跟越霖谈恋爱的事还算数不算数?虽然我比他大了六岁,但是刚好两个三啊,两块金砖呢。”
“越霖幼儿园还没毕业,你愿意天天陪他玩?你有这耐心?”
思霂笑出声:“有你这么说自己弟弟的?不过人还是单纯点好,越霖挺可爱,很不错,你姨也说我们俩名字就很配……唉,其实我就说说,我看他跟看弟弟似的。”说着,她又生气地瞪越驰,“都怪你,你这个死gay!你要是喜欢女的多好,咱俩早结婚了!没准孩子都两三个了!有你家帮我,看我们家那群败类还敢天天想我的东西!”
越驰被她逗笑了。
思霂也笑:“终于也笑了啊,其实你一来我就看出来你心情不好。怎么,你是遇上什么事了?难不成真是为什么所谓大明星所困?”
越驰莫名其妙:“那人我不认识,嘲讽两句也就罢了,这样的人从未少过。就这话来得莫名。”
思霂不屑:“还不是那个程繁繁,又赖上你了。”
越驰对这个名字依稀有印象,却还是想不起来。
思霂一看就知他什么都不知道,也随口道:“你的助理怕是早就替你解决了,如今网上相关的早删了。不过看你心情不好的模样,还真是难得,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越驰到了这个份上,也实在是没什么不好说的,又是跟自己最好的朋友,直接将这几个月的事托盘而出。
思霂听得眼睛都瞪大了,听完后愣了几秒,才鼓了鼓掌:“看不出来啊,大少爷,这种事都让你碰上了。”
“你还笑我?”越驰苦笑。
思霂见他苦笑,敛眉深思了片刻,才认真道:“谈恋爱这事儿吧,我也真不懂,咱们这些人有几个懂的?哪家没几本烂账?听你这话,有个人不是为钱不是为名为利而来,说实在的,我还是很不信。哥,你别是谈恋爱谈傻了吧?”
“我再不懂恋爱,也不至于此,人心还看得出来。”
思霂还是不信,非说要去亲眼见了才算,越驰不愿意。
思霂故意激他:“拿不出手,不让我看?”
越驰明知是激他,却也的确经不得激,很多事情他没脸承认,但他真的觉得时小慢特别好。
看就看,有什么好怕的?
越驰跟思霂两人跟人打了声招呼就一起走了,越驰根本不敢放思霂单独见时小慢,只把她拉到三十六楼。结果往楼下一看,时小慢竟然不在办公室内。
越驰脸一冷,就给时小慢那边的人打电话。
他没打电话问,自然也没人有胆子给他打电话汇报,接到他的电话,赶紧把时小慢的状态汇报了一遍。时小慢那会儿差点哭,是偷偷的,等到越驰家的人收拾好屋子出来后,他努力显得很正常。
时小慢不敢麻烦别人。
因而他们家的人并不知道时小慢的真实情况,越驰听到的话是时小慢状态还可以。只是今天搬家,父女俩都请了半天假。还说时小慢刚出门送女儿去上学。
思霂又赶紧撺掇越驰带她去幼儿园见时小慢,越驰心中的担心原本还紧紧包着,一旦开了口,源源不断地往外流,思霂不说,他也要去看时小慢的。
他们俩就坐在思霂的车内,在外等着。
早过了上学时候,学校外头很安静,不一会儿,门口停下一辆出租车,很醒目。思霂j-i,ng神一振:“是不是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车上就走下一个年轻男孩子。他手上还挽着一个粉色的米,回身从车内又抱下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穿着幼儿园统一的夏季制服,头上扎了双马尾,戴着两个蝴蝶结。出租车开走后,男孩子又蹲在地上,给小女孩整理她头上的蝴蝶结,不慌不忙,还整理了她胸前的领结,背到她身上。都弄好后,他才牵着女儿的手把她送到门口。
至此,他脸上一直是微笑。
他站在栏杆外目送小女孩进去,应当是里头的人影不见了,他才耷下肩膀,转身有些迷茫地看着街道。他的目光甚至往他们的车子扫来,越驰下意识地紧张,因为太近了。他却早早收回了视线,背对着他们往前走去,依然缓慢。
直到人在拐角不见了。
车内才响起思霂的声音:“很神奇……”
越驰还看着车前空了一个人的地方。
思霂又道:“也很奇妙……”
越驰看她。
思霂皱眉,似是在考虑如何形容:“我信你的话了,如果他有歹心,我也认栽。真的是个很不错的男孩子,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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