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着院中小道的这一面的树干上被人刻上了字——
srj.
圣诞节快乐,我亲爱的乔茜。
一句没有任何署名的留言被刻在树干上,乔茜不认为这会是她爸爸艾伦干的,因为这些刻字还很新鲜,被划掉树皮的树干里还是充满水分的鲜嫩的青绿色。
乔茜伸出手轻轻抚摸过那一句刻字,所有她能听得到内心的人都还在睡眠中,刻字的人到底是谁成了不解之谜。
一阵夹着雪花的冷风吹过,让忘记了寒冷的乔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抱着双臂最后再看了一眼树干上的刻字,便转身走进家门。
重新躺回床上的乔茜一直睁着眼睛到天亮,她根本睡不着,那个感觉久久地萦绕在她的心里,微弱却清晰,她无法定位到它,却能感受到它。
天还微微亮的时候乔茜又下去了一次,这次她穿上了厚实的衣裳,还找来了刚起床的夏洛克。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了吗?”乔茜看着正蹲在树干前仔细观察着刻字的夏洛克。
“刻字的人是女性,力道轻而且字迹娟秀,左撇子,用的是普通的刻刀。”
“女性?”乔茜有些惊讶,“这么说刻字的人不是亚当?艾德里安……”但是这样高调炫耀的行事风格却跟亚当?艾德里安出乎意料的一致。
“我去查监控录像,但是最好别抱什么希望,如果真的是亚当?艾德里安手下的人做的话他绝对不会露出被监控录像拍到这种愚蠢的把柄的。”
事实证明夏洛克说的是对的,让人失望的是监控录像里真的什么也没有拍到,乔茜找了把工具刀将那一行刻字划掉,至少眼不见为净,然而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整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刻字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的每一个晚上,乔茜都会不断地在做同一个梦,梦里的她的主观意识是一个叫做安娜贝尔的女孩,女孩不到十五年的生命里曾受到过无数次的暴力对待,有来自父母的,有来自老师同学的,甚至还有来自街头混混的,乔茜每一次都会因为在梦里被人殴打而惊醒,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人醒来后还有窒息一般的难受。
梦里安娜贝尔悲惨的遭遇直到平安夜那一晚结束,乔茜梦到了一个年轻男人,他的出现化解了安娜贝尔的危机,那个年轻的男人在梦里对安娜贝尔伸出了手,他给了她新的家和新的生活,还给了她一个新的名字,他让她称呼他为——艾德里安先生。
乔茜最后是在亚当?艾德里安年轻的脸庞出现的那一霎那醒来的,她喘着粗气坐在床上,屋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乔茜感觉闷得难受,于是掀开了被子,转身打开了床头柜上的灯。
一封米黄色的信封被放置在床头柜上,乔茜很肯定在她入睡前她并没有见过这个信封,她也很确定这不是父母给她的圣诞节礼物,因为信封上面的“”也不是她父母的字迹。
信封的质感有些粗糙,但是泛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乔茜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午夜一点半了,她从床上起来,走到窗户前拉开窗帘,窗外对面的房间还亮着灯,乔茜于是拿起手机给夏洛克编辑了一条短信。
“我现在过去找你方便吗?”——jj
夏洛克的短信回复得很快。
“方便。”——sh
收到短信后乔茜便披上外套拿着信封走出了房间,她在下楼梯之前看了一眼父母房间的方向,屋里的两人早已熟睡,对房间外发生的一切都毫无知觉,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女儿会在半夜因为噩梦惊醒,但是乔茜知道,这样是最好的,因为不知道就不会担心,这些事情他们不应该被牵扯进来。
夏洛克给乔茜留了门,他坐在家门口玄关边上的椅子等着她,乔茜进来后他便带着她上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里,”夏洛克将房间的门关上后乔茜便递上了手中的信封,压低声音说道,“我在我的床头柜上发现了这个,我没敢打开……”
夏洛克接过信封后打开了书桌上的台灯,将信封放到灯下仔细地观察着,然后还从抽屉里掏出了两个乔茜叫不出名字的工具灯在信封上摆弄着,等到夏洛克停下手里的动作的时候乔茜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问:“怎么样?”
“可以打开了,里面只是一张信纸而已。”
“我以为你看的这么仔细是已经看出了什么了。”乔茜看着夏洛克拿出裁纸刀划开信封。
“我只是确保它是百分之一百安全的,并且信封上也没有留下其他有用的信息或证据。”
毕竟这封信出现得太过诡异,甚至没人知道是谁能够躲得开麦克洛夫特和神盾局的监视潜入乔茜的房间留下这封信的。
夏洛克将信纸从信封中取出,打开,上面只有一句话——
ppy.
上帝保佑你快乐而你让我快乐。
“是亚当?艾德里安,”夏洛克放下信纸,非常确定地说,“他在向你示爱。”
乔茜皱眉看着信纸,“rry…是指那首圣诞颂歌吗?”
被誉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圣诞颂歌,乔茜会唱这首歌是因为小的时候曾经在教堂里唱过,她的母亲卡莉是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虽然乔茜不信教,但是小时候没少跟着卡莉在周日的时候去教堂做礼拜,大概是在八岁那年,乔茜加入了教堂的儿童唱诗班,在平安夜那天表演了这首歌。
那是她唯一一次在公众场合唱过这首歌。
乔茜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给夏洛克讲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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