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嫂确信马六一点都没有诓骗她,这才放下心,朝马六笑笑,就准备把金溜子往自己手指上戴,刚把金溜子套到指尖上,花嫂又把金溜子退了下来。
马六疑惑的问,“咋了,不想要了?”
花嫂把金溜子往马六手里一递,憨憨的说:“六子,你给俺戴上。”年过四十,一向气势汹汹的花嫂,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刚出阁的大姑娘。|脸上还罕见的飘起了一层红晕。
马六看着花嫂的表情,心里也荡起一股甜意,接过金溜子,笑道,“行,我给你戴上。”
说着,马六握住花嫂的手,将金溜子的轻轻戴在她的手指上,别说,这个金溜子套在花嫂的手指上还正合适。
花嫂美滋滋的享受着马六给她戴好金溜子,先看看手指上的金溜子,又抬起头看看马六,眼里全是温情,身子往马六肩上一靠,柔声道,“六子,你是第一个给俺带金镏子的男人。”
马六诧异的问道,“你当年结婚的时候,你男人没
给你戴过金溜子。”
花嫂哀戚的说:“要不咋说俺命苦呢,俺结婚的时候,俺男人家穷,买不起这金溜子,就给俺买了银的,说等以后有钱了,再给俺,没想到还没等到他给俺换呢,他就死了,哎。”花嫂重重叹了口气。
马六也跟着叹口气道,“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别再提了,我把这家传的金溜子给你了,你以后可不能再给我找麻烦了,别动不动就让我下不来台。”
听马六咋这么一说,花嫂直接扭过身,对着马六说:“六子,你别看俺嘴上不依不饶的,可你对俺的好,俺都记着呢,俺不像桂枝那么温温柔柔,可俺心里一直把你当俺男人一样看。”
马六笑笑,没说话。”咋了,你不信俺?”花嫂看马六笑,有点急。
马六说:“信,这话你早就和我说过。”
花嫂看马六点头了,才又说道,“六子,你要是不和娟子分了,这金溜子应该戴在娟子手上,可现在却戴在了俺手上,你说咱两这是作孽呀,还是缘分?”
马六想想道,“缘分吧,咱两又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咋是作孽呢。”
“切。”花嫂鼻子一哼说,“俺差点成了你的丈母娘,现在丈母娘和女婿都睡在一张床上,还不是作孽。”
马六一听,立马拉住花嫂的手说:“那就算了,你把这金溜子还给我,以后咱两谁也不理谁,就不作孽了。”
花嫂手从马六的手里挣出来,双臂一环,吊在马六的脖子上,撅着嘴上,“都是你这浑六子勾引的俺,上了贼船俺就下不来了,好在你和娟子已经没啥关系了,俺也就没啥堵心的了,你又给俺戴上金溜子,俺明理当不了你媳妇,暗地里也算有个名分。”
马六搂住花嫂的腰说:“那是,有这金溜子,你花金叶就被我圈住了。”
花嫂笑道,“圈就圈呗,俺可不怕你个浑六子圈俺,可是要是桂枝看到这金溜子,她咋想呀,现在你可是两女人,你不怕她生气。?”
马六挠挠头说:“怎么劝桂枝,你比我有办法,我不用和桂枝说,我相信你就能把桂枝说通了。”
花嫂腾出一只手,刮了一下马六的鼻子说:“又让俺去说,俺都快成了你的说客了。”
马六一笑说:“我把金六溜子给了你,你得了好处,你不说谁说,要不我把金溜子给桂枝,让她来说你。”
“行了,还是俺说她把。”花嫂一撇嘴道。转而花嫂又媚态十足的问马六,“六子,上午俺俩一起伺候你,你觉得咋样,好不?”
马六笑笑说:“好是好,就是太累了,你两都如狼似虎喂不够,这样下去,不用几天,我就被抽干了。”
“屁。得了便宜还卖乖,俺可和你说清楚了,以后你的身子可的好好补补,要是满足不了俺俩,俺就去劝桂枝,一起把你蹬了。”花嫂用胸口撞了一下马六,咯咯笑道。
马六一倒身子把花嫂压在床上,恶狠狠的说:“小样,看谁满足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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