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得不错,感情稳定,都是适合对方的良人,于是领证结婚生子,也就有了洋洋。
后来我不再甘心留在机关单位拿着微薄的工资,提出想要辞职,和朋友一起做生意。放弃铁饭碗去冒险,在我们那个年代,实在是大胆的举动,但洋洋妈妈还是顶着压力支持我。
大概是老天比较眷顾我,没几年,生意就小有起色,一家人的生活都得到改善,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但是后来,我越来越忙,一心扑在事业上,难免忽略了家庭,也没有注意到洋洋妈妈身体的异样。
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是癌症晚期,我们用尽一切力量,还是没能留住她,吃再多的药,做再多的化疗,也都没用,洋洋妈妈坚持了两年,实在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撒手人寰了,留下我们父子两个相依为命。
洋洋的性格自那以后就变得乖张,不服管教,他们都说他是青春期叛逆,但我知道,他心里是怨我的,怪我没照顾好他妈妈,怪我将太多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忽略了他们。
我们两个这些年表面上相安无事,但其实,相处的时候一直都彼此尴尬,我对他心里有愧,他对我有怨,但是没人将此事放在台面上来聊聊,他每次都拒绝跟我谈心,也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那伯伯您是希望我去帮你们调节一下?”谢清如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也就如此了。
“实不相瞒,清如,如果不是我怕自己等不到跟他解开心结的那天,也不会来麻烦你。”刘父苦笑,面上尽是无奈。
害怕,等不到,两个词放在一起,谢清如想到了某种可怕的猜测。
“是,我生病了。”刘父点点头,拿出一张医院开具的诊断书放在谢清如面前。
谢清如拿起来看了看,大肠癌,中期。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刘父,“伯伯,您……”
“放心,虽然最近才发现,但是已经在积极治疗了,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是治疗结果如何,没人能保证,我只希望能够在自己百年之前,打点好洋洋的一切。”
“那伯父,要告诉他您生病的事么?我想,他是有知情权的。”
“迟早都是要告诉他,但是我不希望他这么早就为我担心,目前我还需要料理公司的一些事情,暂时不会住院,等我住到医院里,再让他来床前尽孝吧。”刘父笑笑,他面容慈祥,谢清如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却正在经受病魔的折磨。
“伯父,身体为重。”
“哈哈,我知道,自己会把握分寸,清如你不必为我担心,找你来是希望你能帮我劝劝洋洋,让他尽早回到我的公司。”
“其实伯父,”谢清如咬了咬嘴唇,“我跟刘助理不是情侣关系,上次只是在您面前演戏,但是您放心,我一定会去帮您劝说他的。”她不忍心在这种时候还去欺骗他,哪怕是善意的谎言。
“好,麻烦你了,清如。”刘父没有说破,他自然能看出他们的关系,其实上次他几句话就试探出了真假,只是就算不是情侣,面前的女孩子,对刘洋来说,也终究是有些不一样的。
告别了刘洋的父亲,谢清如心里有点难过,她虽然只见过刘伯伯两次,但他一直都很和蔼,一直都是很温暖的存在,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忽然要去经历这些痛了呢?
回到公司,刘洋正好从陈西洲办公室出来,面上的喜悦不言而喻,他们已经拿下了美国那边的公司合约,今后不需要完全受到赵氏的制约,清洲地产也可以自己拥有一部分的选择权了。
但是这还只是一个阶段性的胜利,刘洋壮志满怀,期待不久后更大的成功。
他路过谢清如这里,走过来在她桌前停留了一会儿,看看她的电脑屏幕,拍着她肩膀来了句“不错,继续努力。”
谢清如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现在还在公司,说话不方便,谢清如打算利用其他时间找刘洋单独谈谈。
“怎么了你,情绪不好?”刘洋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
“没有啊,可能有点累了。”
“倒也是,昨天我要帮你开车你非不愿意,这会儿知道后果了?行了,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吧,你手里这些都不是太着急,不用太忙。”
“谢谢刘助理,不过努力工作还是要的,我要忙喽。”
被下属委婉下了逐客令的刘洋,只能哀怨地看她一眼,回去工作了。
林莉等刘洋走了又挪过来,“清如,你们周末跟着陈总一起去出差了啊?”
“恩,我当司机来着。”谢清如笑笑,她现在知道林莉为赵氏那边负责,说话要万分小心,她和陈西洲在第一天单独过去的事,当然不能让她知道,免得她又跑去告诉赵琳。
“这次出差我都不知道。”林莉有点抱怨。
谢清如赶紧说出提前想好的说辞,“我是去当司机的呀,一点儿别的工作都没做,就负责来回开车,谈案子的时候有陈总和刘助理就够了,大概陈总是看我是新来的,觉得司机这种低级活儿只能找新人吧。”
“清如我没有别的意思……”林莉听她这么说,也解释道。
“没事的,我会努力,早日脱离司机行列。”谢清如笑笑,无所谓地说道。
林莉看她的反应,觉得没有什么异常,而且谢清如没跟着去应酬,也不可能会知道细节,问她也问不出什么,就回去工作了。
谢清如呼出一口气来,做点儿坏事也太不容易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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