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脸上透露出的苦楚,心情大好。
咬了咬嘴唇,她冷哼,“你是故意的吧。”
关宣见了她柔弱的一面,倒也不在意她此时撒娇般的冷淡,“我没有那么闲,这肥猪怎么解决?”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到现在都没有人来问我们是怎么回事……我们住的是黑店吧?”江诺薇拧了拧好看的眉头,望向肥猪的眼神也是一脸的嫌恶。
“这是第一次,不会有第二次。”关宣听了她的提醒,单手拖着肥猪就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楼下是一片喧杂的声音,等到归于平静的时候,关宣进了房。他的脸上还带着未曾消散的戾气,就和刚从地狱里出来似地。
和他对视一眼,江诺薇的鸡皮疙瘩都起立了,想也知道底下的人遭遇了什么样的惨况。但她不打算问,只要挨过这一个月就够了……
细密的小雨交织而下,雨蒙蒙,雾朦朦。少女乌黑的发沾了雨水,清浅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纤纤素手摊开,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翩跹的衣裙被风吹动,随风舒展,好像随时都要乘风而去。
“你这样淋着雨可是要生病的。”关宣撑着油纸伞,在烟雨中,也带了点仙气。
江诺薇将手伸向他,歪着脑袋的模样,调皮极了,“那你把伞给我吧。”
“伞给了你,生病的就是我了。”
“不给就罢了,我不要和你那么近……”她站在桥上撑着下巴,望着碧青的湖水,雨水击打进湖里,波纹便一圈一圈的荡漾开了。
“那人快来了。”关宣低声说完,人就闪开了。
关宣走后,她倚在桥边,心情极好的哼起了歌,只有曲调,没有歌词。当然,就算她想唱,也记不住歌词。云透的嗓音是柔美的,每一次的轻哼在这烟雨朦胧中都带了空灵的味道。
“透儿,这下雨天的唱歌可是在迎接我?”华丽的服装,贵气的饰品,勾动人心的语调,俊朗的外貌,当真应了那句话——郎艳独绝,世无其二。元寒岂从雨中缓步走向她,“这身装扮,清丽脱俗,我很喜欢。”
她敛下了眉眼,静默的看着他走来,这一刻,真有一种人似画中来的感觉。
“元寒岂!”在不远处的关宣发现事情出了意外,一个轻功就从隐密处翻身而出,拦在了江诺薇的身前。
元寒岂的眼里漾着笑意,只看她,“透儿,到我身边来。”
若毁清白折傲骨,碧色修竹宁开花(一)
关宣沉着眸子,“你从中作梗!”部署了那么多天的事情,因为他的搅和,毁于一旦。
“是你自不量力。”元寒岂随意的瞥了他一眼。
“白费功夫了。”江诺薇恶意的朝关宣一笑,跑到一旁的凉亭去躲雨。两人见她的动作,也移步到了凉亭。
“透儿,你为了刘一向可真是不辞辛苦啊,不过这回你不用担心他与别人完婚了。”元寒岂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指又开始玩她珍珠似地耳垂。
剧情就已经发动了吗?她懒懒的看了元寒岂一眼,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
“他污嫂杀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全天下的正道打着正义的旗号追杀。”元寒岂低沉着声音,话似刀锋,字字割人疼。
江诺薇抽了抽嘴唇,扯出一个笑容,“那挺好的。”
关宣提醒道:“云透!一个月之约!”
“上次你飞天寨被围剿,欠着我一个人情,抵消如何?”元寒岂的问句就和决定了一样,比起关宣被官府通缉的身份,他就安全得多了。
“我若说不行呢?”
“明天你寨子里将是一群死人。”元寒岂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诺薇的身上。
关宣也不顾外间变大的雨,冒着雨水离去。
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元寒岂亲昵的问道:“你怎会与他定下一月之约?”
“为了活着,我怕死。”
元寒岂的气息呼过她的耳垂,“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一个直言不讳的人。”
敏感的身体再次被撩拨,她拧了拧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从他带来的旖旎气氛中走出来,“我也怕活着受到羞辱,阁主。”
“万事不能求全,透儿。”元寒岂欣赏她此刻的冷峻表情,如临大敌,戒备万分,却也无计可施。
她受教一般,笑了,“所以阁主至多只能得到我的人。”
“我的一双手,不管游走你身体的哪一个部位,你都会不能自已,任我……”
“哈哈哈……”江诺薇笑眯眯的打断他的话,“你要这么自欺欺人也可以。”
“透儿,我会让你忘了刘一向的。”
“从我的身体开始吗?”她讽刺的意味变得更加的浓了。
他的手拂过她滑顺的发,“我自是依你,从心开始。”
香炉吐烟,红烛滴蜡。江诺薇在相公馆后院的某房间里,心情一如既往的……感叹。天底下的烟花之地,不会都被你承包了吧,元妖孽!
房内还有一盏暗色的小灯,映得床幔上的影子左右摇晃。她睡得并不深,因而感受到有人在看着自己时,她睁开了眼。
黑衣蒙面人!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剧情!不会是去而复返的关宣吧!江诺薇的手默默的移动着,确认危险就立马撒药,绝不含糊!
“透儿姑娘。”
刘一向!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了声音,撞进了他清亮的眸子里。望着他的眼,她为自己丧心病狂的剧情内疚了。刘一向的清白,只有她最清楚。
刘一向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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