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儿走了吗?”婉媚倚著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人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著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但看到她脸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脸嫩。虽然已经当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问题,她就会脸红的。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什么的?”
她吸口气道:“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你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明白了,猛点头。
“……拍拖?”我说。(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
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著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你是说、、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于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坏啊!原来是骗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
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著。
“怎么了……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著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著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把个月了,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她挣扎著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你。”脑袋一面飞快的转著。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时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
老婆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著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甚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的?”我乘机呵她的痒。(注)
“记著你答应过甚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个挂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挂念啊……噢……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罕见地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著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我看著她大腿间那盛开的花瓣,感到无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轻挺著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而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龙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缩。
婉媚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sū_xiōng上、小腹上……她紧紧的闭著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龙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著。老婆长长的舒了口气,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反而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著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你吗?”
她猛摇著头,含著泪笑著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撞得一抛一抛的。嫣红的ru头上下上下的摆动著,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我带著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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