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媚看著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乾著急,却又没有办法掩著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著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著我,但眼神中透露著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波、波”声的逗著她笑。婉媚“噗嗤”的笑起来,扑过来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著在打气。岳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著。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沈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著头猛在扒饭。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踫壁。为此丈母娘很生气,还嚷著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沈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俩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
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
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稚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早安,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著步,看著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安,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吗?”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身段,应该不需要再操练了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著,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慢跑小径。由于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鍊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晚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你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晚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我的脸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
我们面红红的对望著,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皙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著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著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什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像,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著脚在乾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吠著。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著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著足踝皱著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她挣扎著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
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著:“看来是扭著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著她一脸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的了。不会影响你的演出的。”她苦笑著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叹气著说:“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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