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易文墨和陆二丫云雨了一番后,翻]
易文墨感到百思不解,陆三丫怎么会知道他和陆二丫在酒店幽会呢?想了半天,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尾随着他俩到酒店。二是有人跟踪他俩,并告知了陆二丫。
如果陆二丫尾随而至,那么,在他俩登记钟点房时,就应该来一个突然袭击,出其不意冲到面前,嘻笑着问:“你俩开钟点房干吗?”
如果有人跟踪他俩,那么,这个尾巴会是谁呢?易文墨突然想起了鸭舌帽,他浑身一颤抖。看来,那天鸭舌帽事件并非偶尔。还有一个问题:谁指使鸭舌帽跟踪我,难道是陆三丫?
易文墨觉得:在一系列蹊跷的事件背后,一定有一只“黑手”,这个“黑手”就隐藏在自己身边。
易文墨感到十分恐怖,他仿佛成了一只被猎人追赶的野兽,到处都是陷阱,到处都是枪口,他要逃出去,一定要逃出去。
陆二丫被易文墨的翻身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问:“天亮了?”
易文墨说:“才半夜呢。”
陆二丫又问:“你咋还没睡着,想什么呢?”
“胡思乱想呗。”易文墨搪塞道。
“还生三丫的气呀?”陆二丫搂着易文墨。“别理那个疯丫头,晚上在酒店时,要依我的,喊她进来,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你说说,三丫跑到酒店来堵咱俩,究竟想干什么?”易文墨问。
“别理那个疯丫头,她呀,还不是想来个恶作剧,耍咱俩一下。”陆二丫回答。
“没那么简单吧?”
“姐夫,别想那么多,她毕竟是我亲妹妹,还能把咱俩怎么样?她要捉咱俩的奸,大姐也不饶她呢。”
易文墨想:“也许是自己多心了,那丫头不过是想疯一把罢了,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想到这儿,心情好了一点,慢慢进入了梦乡。
这几天,张燕的“大姨妈”来了,身上不干净,易文墨也就暂时断了和她爱爱的心思。
每天晚上,易文墨探视陆大丫时,都会找个借口,跑到张燕的护士长办公室去。有外人时,就正儿八经地问问陆大丫的治疗情况。俩人独处时,就和张燕调一下情,搂一搂,亲一亲,摸一摸。只能过过干瘾了。
“小燕,你‘大姨妈’什么时候走?”易文墨有点着急。这一阵子,天天见张燕,不由得下面痒痒的。
易文墨觉得奇怪,女人就是和男人不一样,男人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有劲,天天都能干那个事儿。女人就不同了,每个月还来什么月经。易文墨也很奇怪,女人为何管月经叫“大姨妈”。他曾问过陆大丫和陆二丫。陆大丫说:“我妈说它叫大姨妈,我就叫了。”陆二丫也说:“别人咋叫,我就咋叫呗。”
“还早呢,连来带去得上十天。文墨,你熬不住了?”张燕横了易文墨一眼。
“小燕,你说说,女人为啥管月经叫‘大姨妈’?”易文墨想:张燕是学医的,应该知道得多一点。
“文墨,你研究这个干吗?”
“好奇呗,随便问问。”易文墨嘻笑着回答。
“说法挺多的,我最赞同一种说法。就是:有一个小女孩初次来月经,见下面突然流血了,感到很奇怪,就‘咦’了一声,然后惊恐地喊:‘妈’!所以,月经就叫姨妈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有趣,真有趣。”易文墨想,还是张燕懂得的事情多。他啧啧嘴,说:“等‘‘大姨妈’走了,找个机会亲热一下。”
张燕笑着点了点头。
张燕的“大姨妈”终于走了。那天晚上,她悄悄对易文墨说:“明天下午我在家,你三点钟来吧。”
易文墨神采飞扬地说:“好,我会准时来,唉,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摸自己的幸伙,说:“你明天就快活了!”
张燕笑着对易文墨说:“你们男人呀,就是离不开女人。”
吃中饭时,易文墨突然想起来,张燕的儿子想要一辆电动形车。于是,他决定先到百货商店去。一点多钟,他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学校。
易文墨在校门口乘上公交车,到了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在儿童玩具柜台前,他挑选了半天,看中了一辆带遥控的电动轿车。虽说贵了一点,但一分价钱一分货。自从易文墨到外面代课后,手上的活钱多,花起来也不缩手缩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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