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这种恼羞成怒的态度很成问题。{com}”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指责道。
“成什么问题?”易文墨问。
“给我的感觉是:你害怕调查,担心自己干的丑事败露了。至少,你不太坦然,不太磊落。”陆三丫此刻就象一个心理学家,剖析着易文墨的心灵。
“对!我在外面有外遇,养情人,包二奶,还养了一群野儿子,这么说,你满意了吧?”易文墨故意用这种夸张的语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喂,你俩嘀嘀咕咕个没完,到底说些啥?”陆大丫好奇地问。
“嘻嘻,我在和姐夫探讨一个心理学方面的问题。”陆三丫搪塞道。
“你姐夫又不懂心理学,你跟他探讨个啥。他呀,除了数理化,什么都不懂。”陆大丫瞅了一眼易文墨,眼神中饱含着爱意。
史小波的精神头格外足,从一开席,就没住过口。要么讲笑话,要么谈趣闻,要么说故事,引得大家笑个不停。这么一来,谁都没注意易文墨和陆三丫的斗嘴。
“看来,不赔礼道歉,姐夫的气难消了。”陆三丫说着,把椅子往易文墨身边挪了挪,手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
陆三丫的手一伸过]没想到,伸过来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腿上。“那我正式给姐夫赔礼道歉。姐夫,对不起呀,让你受惊了。”
易文墨在心里偷着笑了,他瞅了一眼陆三丫,心想:到底没能斗过我。
易文墨想把陆三丫的手从大腿上挪开,表示自己心里还有气。但是,他又舍不得,因为,那只手开始缓缓在他大腿上游走。
开始,陆三丫的手在大腿上方划着圈地揉,然后,游走到大腿的内侧,在那儿穿梭般摩擦。有几次,手都触到了幸伙。
易文墨竭力憋着,不让幸伙竖起来。但是,他的努力失败了。
当易文墨的幸伙硬梆梆地竖起来时,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
易文墨索性把大腿叉开,想让陆三丫抚摸一下幸伙。
陆三丫似乎察觉到易文墨的企图,那只手竟然远离了胯部,搭在易文墨的膝盖处不动了。
易文墨有点生气了,他把陆三丫的手从膝盖上拨开。然后,把两腿并拢。意思是:不稀罕你摸了。
陆三丫望着易文墨一眼,眼神中满含着戏弄的意味。
易文墨懒得再理陆三丫了,他转过脸,专心地啃一块酱排骨。
突然,他觉得高耸的幸伙被人一把抓住了。扭头一看,陆三丫正对着自己阴笑。易文墨一惊,抬头瞅了瞅大伙儿,发现谁也没注意到他和陆三丫。
陆三丫捏了一会儿,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竟然偷偷拉开易文墨裤裆的拉链,把幸伙从裤子里拽了出来。
陆大丫察觉到了一点异常,问易文墨:“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样子。”
易文墨略带惊慌地说:“没什么,大腿上有点痒。”说着,赶紧把身子朝陆三丫处扭了扭,又故意把手到下面搔了搔。
史小波正说着笑话,满桌子的人哄堂大笑。
易文墨把椅子往前移了移,这样,幸伙就完全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陆三丫一面哈哈笑着,象是听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其实,她的心全在易文墨的幸伙上。
陆三丫先是一松一紧地捏着幸伙,然后,就上下撸着幸伙。她觉得,幸伙越来越硬了。
易文墨微微朝后仰着,两腿叉着大大的,都碰着陆大丫了。
“你的腿都拌着我了。”陆大丫不满地报怨。
易文墨赶紧把腿收了收。
陆三丫的手越撸越快,眼看着幸伙就要泻了。易文墨想拨开陆三丫的手,但没成功。易文墨只好拿起湿餐巾,装模作样在衣服的前襟上擦了擦。当幸伙泻出的一刹那,及时用餐巾捂住了幸伙。
陆三丫松开手,也用湿餐巾擦了擦手,她满意地对史小波说:“史哥的笑话讲得太精彩了!”
李梅说:“他呀,除了卖嘴巴皮子,其它一头也不头。”
陆三丫说:“史哥赚钱也是一块料嘛。这几年,搞培训至少也赚了一百万吧。”
李梅瞥瞥嘴:“哪来的一百万,能有五十万就不错了。”
陆三丫笑着说:“李姐,我要是你呀,早就辞职不干了,到史哥的培训中心当个会计,既能帮扶着史哥,又能把钱管住了,岂不是一举两得嘛。”
史小波一听,脸都变色了。他想:如果李梅听了陆三丫的话,真的辞了职,到培训中心当会计,他就没戏唱了。钱都被老婆管住了,还怎么玩女人呀。
李梅听了陆三丫的建议,不屑地说:“你史哥的培训中心,是个泥巴饭碗,不定哪一天早晨就垮掉了。我呀,还是捧着铁饭碗牢靠些。”
史小波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他赞同地说:“是呀,你嫂子有危机感,有预见性,说实话,这几个月,要不是易老哥帮衬着我,恐怕早就垮台了,至少,也是奄奄一息了。”
喜欢家狼难防:霸上娇俏小姨子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