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超亲了。”陆三丫柔声说。
“超亲?!”易文墨楞了一下,问:“啥意思?”
“姐夫,我让你亲吻脸蛋,没让你亲吻脖颈呀。”
“喔,三丫,脸蛋和脖颈是连在一起的嘛。”易文墨嘻嘻笑着辩解。
“照姐夫的意思,我让你亲吻脸蛋,就等于让你亲吻全身了?”陆三丫还是柔柔地质问,一点也没有怪罪的意思。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想…但也不敢那么做呀。除非你给我…嘻嘻…开绿灯。”
“姐夫,别急,说不定会有给你开绿灯的那一天。”陆三丫幽幽地说。
“那一天要等到什么时候呀?”易文墨馋馋地问。
“姐夫,你慢慢等吧,也许等我八十岁时,会让你如愿的。”陆三丫抚摸着易文墨的后背,轻声说。
易文墨有点失望,等陆三丫八十岁时,恐怕他早就去见怀尔斯了。怀尔斯是英国著名数学家,因证明费尔马大定理而成名。他是易文墨最佩服的一位数学家。易文墨喜欢数学,所以,他希望死后能以粉丝的身份,受到怀尔斯的接见,他极想和这位大师谈谈数学。
“姐夫,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嫌我八十岁太老了,不屑再亲吻我了?”
“我…我想,能不能熬到那一天,还是个问题呢。如果我熬不到那一天,能不能给我打点提前量?”易文墨有点伤感地问。易文墨的父母都短寿,所以,他不具有长寿的遗传基因。
“好呀,等你什么时候不行了,赶快通知我。”陆三丫笑着说。
“嘻嘻,三丫,你什么时候能让我‘自由行’就好了。”易文墨有点恬不知耻地说。
“自由行?姐夫,你真有才。竟然把旅游用语,套用到玩女人身上了。”
“三丫,你怎么说我玩女人呢?这话说得太离谱了吧。”易文墨对“玩女人”很反感。
“除了老婆以外,只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都叫‘玩’,难道不是吗?姐夫,你不喜欢这个‘玩’字,有本事取个好听的名子。”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了一会儿,回答道:“用‘玩’字显得太轻率,太下流。就拿我和你来说,用‘玩’字显然不恰当。我觉得应该用亲热比较合适。”
“亲热?!嘻嘻,不错,我喜欢。”陆三丫望着易文墨,笑着说:“知识分子就是有能耐,狗屎上抹层奶油,就敢打上蛋糕的标签。”
“三丫,别忘了,你也是知识分子哟。”易文墨提醒道。
“正因为我也是知识分子,所以,我非常赞成狗屎上贴蛋糕的标签嘛。”陆三丫呵呵笑了。“姐夫,你能把低俗变高雅,下流变fēng_liú,真是太有才了。不过,我总觉得你是在引诱我和你‘玩’。”
“三丫,我是真的喜欢你,没骗人。”易文墨有点死皮赖脸的意味,他想趁着陆三丫高兴的时候,多吃点“豆腐”。
“姐夫,你对我大姐、二姐也是这么诱惑的吧?”陆三丫盯着易文墨的眼睛问。
易文墨有点无语,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若回答“是”,则会给陆三丫一个大骗子的印象。若说“不是”,则显得对大丫和二丫假心假意。
“回答呀,哑巴了?”陆三丫逼问道。
“三丫,说句坦率话,我喜欢你大姐、二姐,也喜欢你。”易文墨心里没一点儿底,陆三丫听到这个回答,该会有何种反应。
“姐夫,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吗?”陆三丫有点好奇。
“应该可以吧。”易文墨想:一个人虽然可以同时喜欢上n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截然不同。就拿他来说,更喜欢二丫和张燕。
“爱就象一桶水,如果同时爱上几个人,那么,给每个人喝的水就少了。也就是说,爱被稀释了。”陆三丫沉思着说。
“爱不应该是一桶水,而应该是一个海洋,里面有无穷无尽的水,所以,即使你爱上几个女人,这些女人都能喝得饱饱的。换言之,如果只爱上一个人,那么,大量的水就被浪费了。”易文墨突然想出这个“海洋理论”,他觉得很得意。如果陆三丫能够接受这个绝妙的理论,就会心安理得地做他的情人了。
“爱是一个海洋?”陆三丫觉得这个理论很新奇,她想好好琢磨一下。
易文墨趁热打铁地说:“三丫,我问你,你有几件衣服?”
“我呀,衣服多得数不清,谁还去数呀。”
“那我再问你,这些数不清的衣服中,你喜欢几件?”
“嗯,我喜欢那套淡黄色的职业装,还喜欢那条紫色的连衣裙,还喜欢……”
“好了,打住。三丫,我还要问你:你如果再买一件喜欢的衣服,会降低对那些衣服的喜欢程度吗?”
“不会呀。”
“三丫,喜欢异性也一样,尽管你同时喜欢几个异性,但喜欢的程度不会因为人数的增多而降低。懂了吧?”易文墨非常得意,这个例子举得非常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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