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等我老掉牙了,你那葱油芝麻肉饼就是再香,我也只能望饼兴叹了。{com}”易文墨啧啧嘴,遗憾地说。
“姐夫,等多长时间,要看你的表现,你懂的。”陆三丫抬起手来,抚弄着易文墨的脸庞。
“三丫,我该怎么表现,才能让你满意呢?”易文墨问。
“姐夫,我也来三条吧:一,不许有外遇。二,不许提出和大姐离婚,三,对大姐体贴点。怎么样,这三条不苛刻吧?”
“三丫,你这三条和你大姐那三条,简直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你俩统一过口径呀?”易文墨惊奇地问。
“不是统一口径,我大姐那三条也是我的意见。”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净在背后给你大姐出馊点子。”
“馊点子?我看一点也不馊,新鲜着那。我不给大姐撑腰,你还不欺负死我大姐呀。”陆三丫翻翻眼皮。
“我哪敢欺负你大姐?她也够厉害的啦!新婚夜,把我肩膀咬掉一块肉,疼了好几天。你看,现在还有一个疤呢。”易文墨诉苦道。
“活该,谁让你把我大姐搞疼了,你不会温柔点呀。”
“我再温柔,也会疼的嘛。{com}三丫,你也是过来人了,应该很清楚的嘛。”
“姐夫,你瞎说些什么,人家还是大姑娘呢。”陆三丫扭捏着说。
“嘿嘿,我忘了三丫还是黄花闺女,该掌嘴!”易文墨装模作样朝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心想:鬼都不相信你还是黄花闺女。
“姐夫,你不相信我还是大姑娘?”陆三丫似乎洞察到易文墨的内心活动。
“相信,相信,绝对相信。如今象你这样纯洁的女孩凤毛麟角了。”易文墨口是心非地说。他知道:女人都喜欢听好话,即使是假话谎话,也听得津津乐道。
“姐夫,你呀,嘴里没几句真话,攫好听的话骗人。我是不是大姑娘,大姐没跟你说过?”陆三丫问。
“你大姐跟我说这些干嘛?她的嘴呀,有铁将军把门,严着那。”易文墨说得一点不假,陆大丫的嘴巴很紧,尤其是家丑,绝对不会透露半句。
“姐夫,我不想骗你,其实,我早就不是大姑娘了。”陆三丫淡淡地说。“上大三时,我就糊糊涂涂把贞操献给了一个楞头青。他见我流了血,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竟然问我:你是不是月经来了。嘻嘻,妈的,好死这小子了,白睡了一个chù_nǚ。”
“三丫,你还跟那小子有来往?”易文墨问。
“来往个屁m跟他睡了一次,就拜拜了!现在连他的姓名我都记不太清了。那个时候太傻,什么事儿也不懂,只是觉得男女在一起睡觉很新鲜,其实,就是想尝个鲜罢了。等尝了,才知道一点意思也没有。”陆三丫笑了起来。
“姐夫,我交往了好几个男人,都没啥感觉。人家都说遇到心仪的男人会有触电的感觉,我呀,好象是绝缘体,只怕永远也找不到这种感觉。”陆三丫心灰意冷地说。
“三丫,你一定会遇到心仪的男人,我预计:这个男人离你不远了。”易文墨心里有点矛盾,他既希望,又不希望陆三丫找到另一半。“三丫,你要找到心仪的男人了,还会兑现所说的话吗?”
“当然会兑现了。”
“万一被他知道了怎么办?”易文墨问。
“又不当着他的面干那事儿,他怎么会知道?”
“假若你老公象你一样精明,请调查公司跟踪咱俩……”
“姐夫,你什么意思?想拿我开心呀。”陆三丫板起脸来。
“我是担心被他知道了,会跟你闹,甚至跟你离婚,那就麻烦了。”
“他要闹,我奉陪。他要离婚,我签字。有什么了不得的。我才不象别的女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姐夫,我是个说话算话的女人,我说给你,就一定会给你,尽管放心好了。不论出了什么事儿,我都不怕。老娘的身子,难道老娘还做不了主?笑话!”
易文墨完全放心了,可以说,陆三丫已经是他的预备情人了。
“姐夫,从现在起,我的身子给你开一半绿灯?”陆三丫颠起脚,在易文墨的脸上又亲了一口。
“开一半绿灯?”易文墨有点糊涂了。
“姐夫,我的后面身子由你摸,想什么时候摸就什么摸。我要强调一遍:是后面身子。如果你敢超越界限,别怪我翻脸!”
“那界线在哪里呀?”易文墨听了心中大喜,尽管只是开一半的绿灯,但他已经非常满足了。
“姐夫,你少装糊涂。搞不清界线就算了,我绿灯变红灯了。”
“别,别,三丫,我知道界线在哪儿,绝对不会越界。”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问:“是从现在开始吗?”
“对!老娘说话历来算话。”
易文墨涎着脸问:“是裸摸吧?”
“对!”陆三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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