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指着三丫质问道:“你说你姐夫耍花招,那好,一五一十说给我听听。{com}”
陆三丫一拍大腿,又急又气地说:“大姐,你…你糊涂呀。”
“我糊涂,就你聪明,你长了两个脑袋,那好,你给我坐下,一条条摆摆你姐夫耍的花招。”陆大丫拍拍沙发,示意陆三丫坐下。
易文墨插嘴道:“三丫顾着我的面子,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坦白。第一天,我不该钻小巷子,第二天,我不该横穿马路,今天,我不该回头看。我一天耍一个花招,害得三丫连侦探的毛都没抓着一根。三丫,我说得没错吧?”
陆三丫低着头,一声不吭,象犯了错的小学生。她知道,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易文墨耍的这些花招,只有陆三丫心里明镜般地清楚,但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反而会遭到指责。
陆大丫见三丫一副灰溜溜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便安慰道:“三丫,甭多琢磨了,那些侦探想跟踪你姐夫,就让他们跟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跟到猴年马月去。”
陆二丫说:“要不,报个警?好歹在警方那儿备个案,以防万一呀。”
易文墨对陆二丫摆摆手:“不必大惊小怪,他们都跟了一个月了,也没能把我咋的。{com}他们想跟就跟吧,跟得没趣了,自然就不跟了。到时候,我八抬大轿恐怕都请不来他们呢。”
易文墨心里很清楚,“鸭舌帽”跟不跟踪自己,完全撒于陆三丫。如果陆三丫不肯出大价钱买情报,他们就是竹篮打水,徒劳一场了。
“三丫呀,三丫,这都是你惹的祸呀,搞得全家提心吊胆的,没个安生日子过,唉!”陆大丫叹着气说。
“大姐,您别担心,我有办法让他们住手。”陆三丫信心满满地说。
晚上,陆三丫琢磨了大半宿,她决心要搞清楚“鸭舌帽”为何要盯死易文墨,不解开这个谜,她死不瞑目呀。
第四天下午,陆三丫把车停到学校附近。她坐在车里,仔细观察校门口的动静。她发现一个男子在公交站台旁,一会儿蹲,一会儿站,一会儿溜哒,既不象候车,也不象等人。
陆三丫足足观察了半个多小时,越看越觉得这个人行迹可疑。
这人戴着墨镜,旅行帽沿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面孔。陆三丫左看右瞧,似乎不象“鸭舌帽”。她跟“鸭舌帽”打过一次交道,但印象不太深了。
陆三丫想:不妨打草惊蛇,试探一下虚实。否则,老这么守株待兔,也不是个办法。于是,她下了车,朝公交站台走去。
“师傅,您等车?”陆三丫和那男子搭讪道。
那男子抬头望了陆三丫一眼,站了起来,回答道:“是陆秀呀,您好!”
陆三丫一惊,想不到这男子竟然认识自己:“您是……”
那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姓陈,原来是王牌调查公司的调查员,曾经受您的委托,调查过易文墨。”
“仅仅是调查过?”陆三丫问。
“嘿嘿,准确地说,还在调查中。”陈调查员笑了,露出一口大黄牙。
陆三丫对黄牙齿的男人很不感冒,这种牙齿,要么是大烟鬼,要么是不刷牙,两者都是她所厌恶的。
她微微皱起眉头,问:“我前几天就撤销调查了,难道您还不知道?”
“哦,您是在兴师问罪吗?”陈调查员有点愠怒了。
“我只是感到很好奇,您赚不到一分钱,白忙个啥?”陆三丫想刨根究底。
“赚不赚得到钱,现在还很难说。不过,我相信,您会花大价钱购买我手中有价值的情报。”陈调查员咧着嘴笑了。他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自己的判断是绝对没错的。
陆三丫望着陈调查员,心想:姐夫的推断太准确了,“鸭舌帽”果然认准了我会出大价钱买情报。
“如果您最终拿不出一份有价值的情报,岂不白忙了?”
“我不否认,有这种可能性。但更大的可能是:我能拿到您感兴趣的情报。”
“您的信心从何而来?”陆三丫追问道。
“我搞这行十多年了,凭我的经验,凭我的能力,我可以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陈调查员觉得陆三丫有点小瞧他了,便补充了一句:“经我调查的案子,没有一件落空。”
“良马也有失蹄,您在易文墨的案子上,好象被耍得很惨嘛。”陆三丫揭了“鸭舌帽”的短。
“您说得没错,我在调查易文墨这个案子中,确实栽了。但是,我不服,所以,我才会锲而不舍,一意孤行,非把这个案子搞得水落石出不可。”陈调查员象发誓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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