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仿佛大梦初醒,他楞了一下,问:“几点了?”
小张欠起身子,往书桌上的小钟瞄了瞄。“才一点一刻,离上课还早呢。”
“那你催我起床干嘛?”易文墨笑了笑,伸手去摸小张的rǔ_fáng。
“别动。”小张拦住易文墨的手。警告道:“你一动就变成碰外面的女人了,难道你不怕了?”
“怕个屁!”易文墨仿佛吃了豹子胆,一把捏住小张的右乳,轻轻地揉搓起来。
“易大哥,你完蛋了,回家等着老婆剪你的笑jī_ba。”小张嘻嘻笑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胯部,揪住笑鸡,说道:“亲爱的,你大难临头了!来,和我告个别吧!”
“它刚尝到甜头,哪舍得离开你呀。”易文墨把小张的身子扳平,让她仰躺着,然后,又揉搓起她的左乳。
“小张,你的rǔ_fáng好挺拔哟。”易文墨赞叹道。
“我和你老婆的奶子比,谁的美?”小张幽幽地问。
易文墨嘿嘿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愿意当着这个女人,贬低那个女人,不论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自己爱的女人嘛,没必要贬一个褒一个。可惜世上的男人们,大多喜欢讨好眼前的女人,不惜下贱不在身边的女人。其实,这一招只对傻帽女人有效。一旦遇到聪明的女人,他就玩完了。
易文墨用一只胳膊肘支起身子,仔细欣赏着小张的双峰。他突然联想起洁白的玉龙雪山,联想起奶油蛋塔,还联想起刚出锅的大肉包子。
易文墨把头伏在小张双峰之间的“峡谷”里,使劲嗅着她身上发出的体香。他觉得,小张身上有一股子蔷薇花的淡香。他抬起头来问:“小张,你擦什么香水?”
小张回答:“我姨妈给了我一瓶法国香水,标签上全是法文,看不懂。我闻着,好象是混合香型吧。易大哥,您喜欢什么香味?”
“我呀,就喜欢你身上发出的香味。”易文墨又伏在双峰间,贪婪地嗅着。“真好闻!法国香水就是不同凡响。”
“易大哥,您又瞎说了,我已经五天没喷香水了。”
“舍不得喷?”
“不是舍不得喷,是怕香水昧太浓,沾到您身上了。万一你老婆闻出来了,还不象审犯人一样审你呀。”小张点了一下易文墨的额头。“你老婆要让你跪搓板,我会心疼的哟。”
“小张,难道你五天前就有预谋?”易文墨有点吃惊,想不到这个女人还挺有心计。
“嘿嘿,易大哥,我对您说句老实话,从见您第一面开始,我就渴望着和你同床共枕了。上次,不是史小波突然跑来,我的阴谋早就得逞了。”
“唉!原来我中了你的圈套呀。”易文墨装出一副委屈相。
“是甜蜜的圈套,别的男人想中还中不上呢。”小张捏着易文墨的鼻子:“易大哥,不许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五天没喷香水了,咋还这么香?”易文墨嗅个没完了。
“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每个人都会散发体气。相爱的人是被体气吸引而来。”
“还有这回事啊,怪不得我喜欢你,原来是被这种气味吸引来的。”易文墨心想:我在陆大丫、陆二丫身上怎么没闻到什么体气呢?晚上回去一定得好好闻闻。他敢断定:陆二丫身上肯定会有香味。
“易大哥,您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小张把脑袋一歪,伏进易文墨的怀里,也使劲嗅了起来。
俩人你闻我,我闻你,越发觉得“体气理论”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小张欠起身,瞄了瞄桌上的小钟:“易大哥,该起来了,别误了上课。”
易文墨又伸了个懒腰:“真不想起来。”
“易大哥,你还想赖在圈套里,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张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你不起来,等会史小波来了,看你往哪儿逃。”说着,一翻身爬起来,利索地穿好衣服。
易文墨躺在床上,看着小张一件件穿好衣服。他突然想起:还没看看、摸摸小张的玫瑰花呢。于是,他招招手:“小张,你过来。”
小张把易文墨的衣裤甩给他:“易大哥,别粘糊了,还差一刻钟就到点了。”
易文墨啧啧嘴,余兴未消地说:“唉,只吃了个半饱。”
“有你吃的,不差这一口。误了上课,会捅漏子的。”小张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没指望了,只好穿起衣服。刚穿好,正准备出门,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门:“小张!小张!”
易文墨大惊失色,脸唰地吓得煞白,就象一张白纸。他呆呆地楞在那儿,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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