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龙雄飞从慈云庵跑出来后,没有回到港南,他需要和竹林村的村长罗元林见下面。
于是,他匆匆地来到了港北,经过打听,他来到了罗元林的家。
罗元林正坐在堂屋里竹床上看着书,龙雄飞走进去,很有礼貌地问:“请问,这是罗元林村长的家吗?”
罗元林连忙站了起来,回答说:“我就是罗元林,请问你是?”
龙雄飞笑着伸出手说:“罗村长,您好,我叫龙雄飞,是南田镇政府派到你们竹林村的驻村干部。”
“啊,你就是龙干部啊,欢迎,您好!”说着,他也伸出手和龙雄飞握了握。
罗元林连忙给他让座,并给他倒了杯茶,然后朝着后院里喊道:“小菊,赶快做饭,咱家来客人啦!”
“诶,来啦。”后院的人答应一声,很快就走进厨房去了。
龙雄飞从兜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罗元林说:“罗村长,这是冯指导员给您的信。”
罗元林接过信,很快浏览了一下内容,露出高兴的神情说:“嗯,好啊,原来你和我表弟是最好的兄弟,那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龙干部,你请放心,我会帮助你开展工作的。”
龙雄飞赶紧站起来,给他鞠了一躬说:“那我就先谢谢表哥了。”
“谢可不敢当!快坐下,咱们慢慢聊。”罗元林高兴地说。
他们俩高兴地聊了起来,罗元林便把村里的情况对他做了介绍,基本上和史香兰所说的差不多。
龙雄飞有些奇怪地说:“表哥,我来竹林村之前,看过这儿的地图,我记得你们这条港往东不到一公里便有条东荆河,只要把这条港和东荆河贯通,然后再在口子上修做闸,那岂不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罗元林点点头,说:“确实如此,只要我们的这条港河东荆河贯通,那咱们港南和港北就不用世代结仇了。其实,上级政府老早就有这个想法,可是,东荆河和这条港之间不是有座慈云庵么?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慈云庵的香火及其鼎盛,而且竹林村的村民们把那里当成了神圣之地,不准任何人动那慈云庵,所以,一拖再拖,就造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这么说来,现在主要的阻力就来自于慈云庵了。”龙雄飞继续问。
“不错,就是那座慈云庵横在中间,如果绕道的话,工程量就太大了。”罗元林肯定地说。
他们聊了一会儿,罗元林的老婆曾小菊把饭菜都端上了桌子,于是,他们边吃边聊。
“表哥,你相信慈云庵里的净月师太真的有那么神奇吗?”龙雄飞沉声问。
“我确实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但有些事却又让你不得不相信。她居然连咱们竹林村大小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这简直太神奇了,我至今都弄不明白,难道这世间真的有鬼神?”罗元林说。
“当然有啦,你别不信啊。”曾小菊在一旁说。
“不,绝对没有!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鬼神,都是人在闹!不瞒你说,我刚从慈云庵出来,而且我发现慈云庵里的净月师太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查过水落石出的。”龙雄飞似乎很有把握。
“那就太好了,只要戳穿慈云庵里的鬼把戏,那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罗元林高兴地说。
饭后,罗元林陪着龙雄飞来到了大港边,这条港其实也并不是很宽,差不多二十多米,只见港中间还竖立着几根桥墩,罗元林告诉他,说这里原来有座桥,后来港南和港北的人发生械斗后,便把这座桥拆了。
罗元林用船将龙雄飞送到了对河,说:“龙干部,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的,今天谢谢表哥了。”龙雄飞说着,上了岸,朝着周大柱的家走去。
刚走到他门口,便见周大柱正准备出门,他拦住他问:“大柱,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我用脚碾神符的事,你告诉了别人没有?”
“没有,大哥,这事我怎么会对别人说呢,我又不傻?诶,当时陈思兰也看见了,说不定他会向别人说。”周大柱发誓地说。
“好,既然这样,你带我去一趟陈思兰的家,问问她。”
“好吧,我带你去。”
他们俩边走边聊,龙雄飞便问了陈思兰家的具体情况,周大柱告诉他说,陈思兰的丈夫叫周小平,三十多岁,他是咱们整个港南最活跃的人,也很热心,哪里有热闹总少不了他。他们有两个孩子,都在上学。
他们来到陈思兰家里,周小平不在家,陈思兰看见了龙雄飞,露出极不欢迎的神情问:“龙干部,你怎么上我们家来了?”
“哈哈,嫂子,你放心,我今天去慈云庵做解脱了,观音菩萨已经原谅了我的过错,我已经没事了。”
“真的么?”
“当然,我还骗你不成?不过,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问什么?”
“昨天我用脚碾神符的事,你对谁说过了没有?”
“没有啊,当时我特别惊吓,哪还会对人家去说啊?”她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啊,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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