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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紫燕慢慢地向他倾诉了此次回家时的遭遇。
韩紫燕由于思念自己的孩子,便和宋天成商量了一下,向他请了几天假,回到了中洲。她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里,而是径直去了她公公婆婆的住所,和儿子亲热了一阵。吃过饭后,她对公公婆婆说:“爸妈,我回家去拿几件换洗的衣服,您们等会儿,今晚我和轩轩睡在一起。”
“好,好,我们知道你想轩轩,快去拿衣服去吧,我们给你留着门。”她婆婆笑着说。
韩紫燕急忙回到家,当她打开门的一刹那,居然又听见了和那次一样的声音,她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见唐华生竟然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云雨着,他们不时地发出欢愉的叫喊声。
她再次见到如此的情景,没有上次那么愤怒了,此时此刻,她的心已经死了。
韩紫燕轻咬着牙,猛地推开了门,唐华生猛然看见韩紫燕脸罩寒霜地走进来了,连忙推开身上的女人,结结巴巴地问:“紫燕,你……怎么……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哈哈哈,我不回来,怎么能看到你们的好戏呀,哈哈……”韩紫燕笑着,鄙夷地望着唐华生说:“唐华生,怎么你的品味越来越低下了?”
那四十多岁的女人并不像上次那个年轻女人那样吓得魂不附体,连衣服都懒得披上,站了起来望着韩紫燕说:“韩紫燕,你什么意思?你是唐华生品味低下,那不就是在说我不如你么?除了你比我稍稍年轻一点以外,我那点不如你?”说着,她竟然走近韩紫燕两步,双手托起她胸前那两只垂垂累累的肉球,不知羞耻地说:“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咱们比比谁的大?”
“你无耻……”韩紫燕勃然大怒地喝道。
韩紫燕当然认识她,她叫薛爱容,大概快五十岁了,是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据说她丈夫快七十岁了,是个离休老干部。
一个女人和别人家的男人上了床,居然没有感到一点羞耻,而且还咄咄逼人。作为女人,能够无耻到这种地步,也真够到家了。说白了,还不是仗着她官高权重罢了。
“我……我要去告你们……”韩紫燕气得脸色发白,指着他们怒喝道,然后转身便朝外走去。
“站住!”薛爱容大声喝道,然后很快地穿好了衣服,拉着了正要跑出去的韩紫燕。
“你告我们?你有证据吗?再说了,你说的话有人相信吗?”薛爱容反问她。
唐华生也穿好衣服跑出来,把韩紫燕拉着坐在了沙发说:“紫燕,你不为自己着想,总要为孩子着想吧,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轩轩长大了怎么抬得起头来?”
“你别总是拿孩子说事……”韩紫燕想想他说的也对,但依旧很生气地说。
“我说的是实话。”唐华生无奈地说。
薛爱容也坐下来说:“韩紫燕,别把过错都推给唐华生,你想想,你们俩口子两地分居,唐华生是个正常男
人,自然是少不了身体的需求。他做出这种事来,不能说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再说了,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镇党委书记吗,能告得倒我吗?真是笑话!”
她停顿了会儿,继续说道:“韩紫燕,今天的事只要你当做没看见,我可以答应你,两年之内让唐华生坐上地委书记的宝座,而你,今年年底就安排你当上龙华县的副书记,并进入常委,你想管那条线都可以,怎么样?”
韩紫燕心想,正如薛爱容所说,她就是去告,绝对不会告倒他们,反而会对自己的名声产生不好的影响,特别是对孩子的成长不利。
但是她又十分讨厌眼前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更反感她以权压人,当时她愤怒地站起来,走到门口,转头对他们说:“唐华生,你今后无能怎么样我都不想再管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要去陪轩轩了。”说完,她猛地带上了门。
晚上,她搂着睡得甜甜的儿子,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啥滋味。
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她为自己感到悲哀,感到这些年的付出都成了流水,一点儿都不值。
为了孩子的将来,她只得忍气吞声地维系着他们名存实亡的婚姻,这或许就是女人的悲哀。
回到南田后,由于受到了打击,特别是心灵上的创伤,一时间无法恢复,人显得憔悴了不少,整日里郁郁寡欢愁容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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