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想说?”官太轻轻地搅着咖啡。
杨云飞笑了笑,“嘿嘿,你先说你的芳名,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什么?你还有胆跟我讨价还价?”官太秀眉皱到了一起,怔怔地看着他。
“怎么?现在官民平等,何况你只是官的老婆”杨云飞不卑不亢。
“你——”官太气结
“嗯哼”杨云飞得意,不一会,他又陪上了笑脸,“您别置气,我的小名随时可以告诉你,我无非就是想知道您的芳名,这点对我来说,很重要。”
“为什么?”官太语气缓和了许多。
杨云飞笑了笑,他反问道“如果连自己最爱的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我不是很遗憾?哪天到了阴曹地府,那边的记者拿着话筒采访我,‘请问你上辈子最爱的人是谁?’,我说‘我不知道’,岂不是让鬼笑个半死。”
“哈哈”官太竟大笑而起,不过她的这种大笑,不是那么粗旷,而是那么清脆娇柔,对,她不需要掩嘴之类的任何掩饰,她的神态非常自然,但她笑得好听,还干净有力,如古筝般,清脆悦耳,让人陶醉,但更让人陶醉是她的容貌,她笑得像朵玫瑰,她这么笑,居然小嘴还是那么小,只是被她拉扁,她更加地美艳动人,原来她笑起来这般好看。
杨云飞也跟着呵呵地笑起来,这时候就得制造欢乐的气氛。
但官太马上就凝住了,白了他一眼,斥道,“胡说八道。”
“我只是打了一个比方,不过,我说的是大实话,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这确实挺遗憾的。”杨云飞表神忧伤了起来,“哎。”
“你就这么确定你最爱的人就是我?”说着,官太注视着他,脸上写满了严肃。
是这时候,就应该严肃加认真,才能打动人。
杨云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我确定——看我的口形”
“你的口形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说出声来,我说,我——爱——你”杨云飞一字一顿地说着,这叫大胆示爱,相信每个女人都喜欢被人爱。
“你——”官太竟脸红了,手里的调羹落在了咖啡下的托盘上,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铃铃作响,可以感觉得出她的心震了一下,不知从哪蹦出一个年轻人,他说他爱她,荒唐但又——令人震撼,她没少被人追过,但都这把岁数,而且已为官太,他也敢追,这足以让她震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杨云飞当然知道她在睁眼说瞎话,中国人听不懂“我爱你”就不是中国人了,杨云飞明白,她心里在抗拒,她一个有夫之妇,一个官太太,遇到一个陌生人求爱,不抗拒才怪,但是她没有骂道神精病,也没有离开,这足以说明,后头有戏,他笑了笑,让她装吧!“既然你中文听不懂,那英文你总归听得懂吧,iloveyou!你懂了吧!”
官太轻啜了一杯咖啡,漫不经心地说,“英文我也听不懂。”
“你——”杨云飞暗道,不是要他用多种语言表达吧?也好,就用这三个字往她脑子灌输,当然是用不同的语言,“行吧,那我就用韩语说,“s”
“什么?”她似乎没听清。
“我说撒烂悍达,就是我爱你的意思”
“我还是不懂。”
“ilu,你总归懂吧?”
“什么?”
“ilu就是日语的我爱你。”
“切,你懂的语言还不少啊!”
“说实话,除了英文和中文,其它语言我——只会这一句。”
官太扑哧一笑,“你太逗了,难不成其它语言你只学这一句?”
“对,”杨云飞脸上写满了认真,他双手平放在桌子上,似乎按着两本圣经,他无比认真地说,“就是为了跟你说,就是为了向你表达我对你的心意,你还要不要听?我还有意大利语版,法语版,甚至还有印弟安土著语版。”
“你——”官太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只淡淡地说,“够了。”
呵呵,杨云飞心里轻松了起来,幸好没让他用其它的语言,要不然他只能胡诌了,你当他真学那么多啊!小飞飞哪有那个时间,有时间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说实话,韩语版的是看了韩剧,日语版的是看了av片,靠,顺便拿出来唬唬她而已,就看她上不上勾了。
“那你的芳名?”杨云飞趁热打铁。
“孟诗诗”官太的声音很细,不过杨云飞却听见了,天,终于有名号了,作者也不必再用“官太”指代她的名字了。
“孟子的孟,诗情画意的诗?”
“嗯”官太轻啜着咖啡。
杨云飞高兴啊!连名字都说了,那还不有戏?干脆再趁热打铁一番,“性别、籍贯、出生年月——”他是脱口而出。
“嗯?”官太眼睛瞪着他,射出两道寒光。
杨云飞读懂了她的意思,她肯定在说,“你小子别得寸进尺。”
“呃——,你没听我说完,我是说性别、籍贯、出生年月——都免,我只要您的芳号就行。”杨云飞的脑子也算是转得飞快。
“什么芳号?”
“就是您芳香的手机号,简称芳号”
官太又是扑哧一笑,嘴里的咖啡噗地一声差点喷在了他脸上,幸好她憋了一口气将咖啡喷在了里侧的地上,她这动作很不雅,不过他——喜欢,杨云飞端坐着,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品味着她的雅和不雅。
孟诗诗用纸巾擦了擦嘴,还是那么自然,“呵呵,你这简称谁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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