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万一你死了怎么办,我要一起死么?那我不要结拜了。”燕同曦吃着石桌上的糕点说。燕同曦记得他父皇说过他不可以死,他要活着,活下去。
“那你说要怎么改? ”
“最后那一句就去掉吧。”燕同曦边吃边想着。
“也行,就是你先别吃了,你看着都要没了。”承秋看着眼看就要没了的零食,感觉有些心痛,本来是他独有的来着。
“嗯。”顺便咽下手中拿着的桂花糕。
就这么顶着没有燃烧过的两支红蜡烛和仅剩的最后的一块糕点,两个不大的小孩进行了一场除了他俩还有人围观的结拜。据说这个还要学猫叫的结拜兄弟。划重点。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坏,两个小冤家聚集到一起,从此本就是两团杂线又纠结到了一起成了个更乱的两个线团子。
…
皇城内外不太平,小老百姓就更不得太平了,可就算是王朝更替也总是要吃饭的,对小老百姓来说头顶的皇帝姓啥叫啥其实跟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而当朝着也是喜闻乐见,对于初进城的那帮子兵痞子,太过分的都被拉去午门斩首了,至于这个不过分的范围……在和平年代也该拉去坐牢。过分的可以称之为罪大恶极。杀j-i给猴看,大概就是这样了。
这座城依旧可以称之为京城,刚刚占领京城的那天之后全城戒严三天,这种行动被称之为肃清。
当然以上对见惯了血的公输衍没什么感觉,因为魔界这种事情很常见,只是人真的很弱小了,死的容易,活着却好像挺难的。
皇帝登基的那天声势浩大,真是恨不得敲锣打鼓弄得全世界都要听到似的,这就是那三天,而一切步入正轨就是五个月后了。各方势力一顿洗牌,洗的妈都不认的那种。
折腾来,折腾去,就这么公输衍带着小燕同曦扎根京城一扎根就是十年,今年的燕同曦十九岁了。
公输衍例行公事的带着道袍还是那身土黄的,不过这已经不知道第多少件了,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布料,按照公输衍的说法就是,不穿这身土黄的怎么能叫大街上算命的呢。公输衍在药铺的旁边买了一间铺子,请了家里的小书呆子写了牌匾,小书呆子也就是小徒弟,现在读书读的还不如不读呢。成天就知道书,书,书。
。小徒弟一天天的长大,个头使劲往上长,要是魔族这么长时间的话,崽子还是崽子,完全不会有任何区别。按照人来说,十年怎么也得有些岁月的痕迹,公输衍为了配合小徒弟,成功吧自个从一个大好相貌的魔族,变成了一个一看就经过岁月风霜的中年男子,不过也还是好看的,除了微笑。公输衍依旧不知道自己的微笑杀伤力多大。
“公输先生!!!”这个动静一听就是隔壁药铺子里的张兴的儿子,不喜欢医药,反倒对他这一行感兴趣,一想想隔壁那个胡子都气歪的了张兴还真是物种的多样性,一个老古板有个如此活泼的儿子。
人类十岁幼崽,二十成人,三十正年,四十进入老年,五十六十一般随缘,看天命了。不得不说人类的时间真的很短暂了。公输衍测试过小徒弟的身子骨,只能说很纯种了。后来在系统百科中了解到,人族很少很少能走向修仙炼体这种东西,稍微玄幻点的就叫功夫了,总结就是主角光环没轮到,君不见女主人间线皇帝就能跟着修仙。
“公输先生!你给我算一卦呗!”张仁心绷着周易跑到自家隔壁每次都带着一脸的欣喜和期盼而来,好像有什么好事似的。
“你爹想让你学医,你就听听呗,省的你爹一个药铺大夫成天往我这跑。”公输衍拿起签筒子递给张仁心,张仁心和小徒弟岁数差不多,不过比小徒弟活泼欢实,但小徒弟最重要的一点是张仁心没有的,乖,特别乖,整个一贴心小棉袄。
“公输先生,你不觉得周易之理比歧黄之术更为奇妙么?”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注定他的悲剧,不过公输衍并没有提醒他,并且坑了他。
“为何?”说出你的理由,希望你下次还能活着过来。
“岐黄之术虽说可治病救人,但也还是小道,但是哪里有周易之理灵验?前知八百年,后知八百年,不可不说是通天彻地之学也!”当他说完这句下一句还没接上来的时候,从他背后传来了怒极了的动静。
“臭小子!你给我再说一遍!”
张仁心惊悚的转过身,直接本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心理,夺门而去顺便喊着“爹!我错了!儿子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臭小子你给我回来!”王兴气呼呼的在门口喊着,回头对公输衍恭了下手就追这个上辈子来的孽障去了。
公输衍随手扔出来个签字,心中盘算着晚上吃啥,上签吃辛向楼的豆腐脑【油辣的】,中签贝同楼的豆腐脑【甜的】,下签出门直接豆腐脑【咸的】。
作者有话要说: 燕子没有改名是有原因的,以后会写的。如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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