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更欢畅了,“牛振啊,我知道你求才若渴,也知道你一心为公,可我不瞒你说,上次那图纸,是我干女儿画的,她嫌自己房里的柜子太大,就自己试着画了几张图,求我找人给做出来,这孩子难得求我一回,我寻思着也不会费啥大功夫,就找你给做了出来,”
“随手画的?”牛振不信。
“嗯,随手画的,她打小学画,画的一手好画,画啥像啥,”富三叔吹嘘着,那得意的摸样跟自己亲闺女似的。
“那你让她再给随手画几张,”
富三叔干掉杯中的酒,拍拍他的肩膀,说,“这样吧,牛振,你再给公司招两个年轻点的专业设计师,钱方面,你做主,她不行,丫头开学就上一高了,不能耽误她学习,再说,她在这方面也不懂,就是怎么好看怎么画,”
牛振见没戏,也不强求,点头,说,“好吧,”
富三叔笑,“建国,二哥说得对,麦麦就是我的小福星,啊,不对,小财神奶奶,”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就我家麦宝,浑身上下都透着股灵气,保不齐就是天上掉下的仙女儿,”乔建国也喝的脑袋大脖子粗,张着血盆大口,笑的震耳欲聋。
旁边,李红梅还有几个家具厂的领导们少不了又将两人的领导能力吹嘘一番,嗯,顺带还不忘将作陪的两位大公子夸赞一番,什么少年有为、虎父无犬子,富大和乔栋作为晚辈,被几位长辈灌了不少酒。
白脸、黑脸都透着晕红,晕晕乎乎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中途,两人结伴去卫生间,洗完手,乔栋从裤兜里掏出烟来,漫不经心点燃,深深吸了一口,问,“你打算怎么做,”
富大扭头看他,多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这点默契还是有的,掏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点上烟,抽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这事你怎么看?”
“我爸对她没兴趣,你爸,说不好,男人嘛,对弱势的女人总能轻易引起怜惜之心,尤其,她还是个育人子弟的老师,”乔栋嗤笑。
富大吐了口烟圈,“连你都这么说,看来她留不得!”
挑了挑眉,乔栋歪头说道,“不过,你也不要担心,不管三叔动不动心,都不会碰她的,因为三叔这个年龄的人,也怕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身子慵懒靠在墙上。
“我知道,只是麦麦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不容易,但想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很简单,反之,女人亦然。不要小看女人的战斗力,她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唇边掠过一抹淡笑,“我们要将一切威胁扼杀在萌芽状态,”
乔栋凤眼眯成着一条线,薄唇微勾,轻笑道,“这丫头熟的都成精了,”狭长的眉峰向上挑了一挑,“真为我以后的妹夫担心,得为这丫头操多少心啊,”
富大轻飘飘的瞄了他一眼,透过淡淡的烟雾,附和道,“是啊,挺让人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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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携回到包房,李红梅吩咐服务员帮他们倒了杯浓茶,一脸关切地问,“乔栋、国泰,你们没事吧,”
乔栋摇头,歪坐在凳子上,醉意蒙蒙地说,“还好,”
富大没事人一样,端起面前的酒,又敬了一圈,回来后,板直地坐在凳子上,谁跟他说话,都不理。
牛振笑,“终于趴下了,”打了个酒嗝,“他……他两再不倒,倒的就是我了,”
“富哥,两孩子喝了不少,要不,先让司机送他们回去吧!”李红梅说,一副慈母怜爱儿的摸样。
富三叔点头,也多了,大舌头道,“好,让司机来先送他们回去,回头再来接我们,”
a市交通法还没酒后不许开车一说,所以平时他量少时都是自己开车回去,不过,量多时,就要司机来接,或者打车回去,四十老几的人了,还是很珍惜生命的。
“别,别送回家,多开间房,让他们今晚就歇在外面,”乔建国也多了,但他脑子还没胡,还记得郑幺妹叮嘱他,应酬可以,但不能喝的烂醉回来,尤其乔栋和富大还是孩子,喝酒要适量,让他们这样回去,等着睡地板吧。
李红梅掩下嘴角上扬的弧度,忙不迭地叫来两个服务员,帮忙将富大和乔栋弄到旅店里休息。
“慢着,”乔栋突然喊道,起身,端起面前的酒,舌头打结道,“在我走之前,我想最后再敬各位叔伯一杯,”手一指,“梅姨,你也得喝,”
“你这孩子,临了还要灌你梅姨,”李红梅嘴上说着,可,还是给面子的端起面前的酒,奉陪地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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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客房里,乔栋躺在床上,待人走后,翻身扒在床上,然后就听见几声闷笑声传来,笑毕,扭头喊道,“国泰,国泰,国泰,”
“你叫魂啊,”富大没好气地应着。
“你怎么知道你醉酒的样子是那样的,哈哈,”乔栋捶着床,笑的更张狂了。
醉酒之人,千奇百怪,有的人喝醉酒要么说胡话,要么撒酒疯、要么打老婆、要么随地大小便,而他兄弟醉酒后,从面上看跟正常人一样,只是无论谁说啥都不搭话,冷着张脸,跟从冰箱里冻过一样。
富大面色黑沉,不接茬。
“让我猜猜,又是麦麦说的对不对,”乔栋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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