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叔伯妯娌的也没少帮衬自己,不管存啥心,总要领人一份情,便从自己的分类里匀出一身衣服给小四婶,她跟自己个头差不多,为了生儿子,已经好久没买新衣服了,选了一双黑色的小坡跟皮鞋和一瓶搽脸油给大伯母,她鞋码跟自己一样,又最疼麦麦,经常给三个孩子做饭,上地打药时,也会顺带帮自己家打了,二伯母比她胖,脚比她大,衣服鞋子都没法穿,想想,拿出一瓶粉底霜,二伯母最讲俊,不舍得吃却舍得花钱买衣服和化妆品打扮自己,她虽然总给自己帮倒忙,但,妯娌之间的,拉她一个,也不好。
还有富三婶,人热情,对麦麦好不说,还经常往家里送吃的,说是给麦麦的,可每回的分量都足够三个孩子的嚼头,农忙时,还让富老三用机动三轮给自家拉麦子呢?她人比自己胖,个头也矮点,夏天的衣服穿不上,翻拣一番,将唯一一件羽绒服挑了出来,老实说,有点不舍得,可富三婶不比其他人,要送就送最好的。
又从麦麦的衣服里匀出一身给乔引,从乔大的衣服鞋子里匀出一套给富大,从乔二的衣服里匀出两身给富二、富三,从鞋子里匀出两双给秀兰、玉梅,将挑出来的放到一旁,剩下的全收进柜子里,加上新年时郑剑锋给买的,按照农村的标准,三个孩子小学毕业前都不用添新衣了。
“媳妇,还有热水没,”乔建国在外面问道,“没了,就给我弄点冷水,我冲洗冲洗,”
“有,锅里还捂着一锅呢,我去给你端来,”
临出门时,瞟了眼盆里的水,还真是脏,那搓下来的灰都成条形的,郑幺妹胃抽抽,想着晚上自己也要好好洗洗。
拎了一桶热水、一桶冷水放到铁盆边,对乔建国说,“你自己兑兑,我去烧饭,”
拉开门栓,出了房,怕其他人回来,撞见乔建国不着衣服的样,又把门关上了,用肥皂洗了手,灶里的火还没熄,扒拉扒拉,加了木材,加了半大锅水,淘米煮稀饭。
听见院子里有声响,怕孩子们回来,乔建国还没洗好澡,添了两根大木材,便跑了出去。
“幺妹,你在家啊,我看你房门关着,还以为你不在家呢?”门外,从地里回来的大伯母放下手中的挎子,笑着说。
郑幺妹脸一红,转移话题地问,“大嫂,稻子好割了吗?”
“快了,再等两天就能收了,”大伯母说着,打水洗手,准备做饭。
“大嫂,你别做饭了,今天在我们家吃吧,建……”话还没说完,就见乔夏氏拄着拐棍,颠着小脚,呼哧呼哧地小跑着过来,“郑幺妹,青天大白日的你关什么门,屋里是不是有人,谁在里面?”见郑幺妹房门紧闭,就要开门进屋硬闯。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还是明日两更吧,熬夜看不好!
25
25、捉奸...
乔夏氏给沈兰香当了一上午的免费保姆,被二伯母留在那儿吃饭,正在哄小孙子玩耍,就见对门的王大娘急巴巴地跑过来拉着自己和二伯母叽叽呱呱地说了一通,说看见郑幺妹领了个要饭花子进屋,两小时了,都没见人出来,说幺妹人长的漂亮,心善,平日里没少给要饭花子米馍吃,可大媳妇家家的将一要饭花子领进家,还是不妥当、欠思量,又说建国不在家,家里除了幺妹又没旁人,要饭花子进去这么久没出来,别是出啥事了。
乔夏氏听出来了,这王大娘句句都在暗示她幺妹可能爬墙了,知道王大娘是个惯嘴碎的人,喜欢捕风捉影、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传播谣言,并不信,虽然她不喜郑幺妹,但也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反将王大娘大骂了一顿,骂她早上吃了粪,一嘴臭哄哄的,骂她胡捏乱造,嘴上没个把门的,还说,她再这么造谣生事,早晚要遭报应的。
“娘,你干啥啊,”郑幺妹急急地跑了过去,挡在门前,隔开乔夏氏。
“就是,娘,你急火火的,这是干嘛啊,也不怕摔了自个,”大伯母忙跑过来拉着乔夏氏。
“大妈,我没说瞎话,我明明就看到要饭的进了你们家大门,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随后跟来的王大娘喘着气地嚷嚷道。
“桂荣,你瞎说什么,”大伯母皱着眉头,叱责道。
“就是,桂荣姐,你看清楚了,幺妹虽然心善,爱施舍吃的给要饭花子,但还不至于将一个大男人领回屋,这可关系到幺妹的名节,你别乱说,”二伯母假息事真搅和地搭腔道。
乔小麦放学回来,就听院里吵吵嚷嚷的,进院一看,乔奶奶敲着龙头拐杖,气势汹汹,一副硬闯‘天门阵’的架势,“郑幺妹,你给我把门打开,”
大伯母架着老太太,一派柴郡主的温柔,“娘,你干嘛啊,幺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她不能干出那事,”
郑幺妹在拦在身前,大有穆桂英的英姿,“娘,你现在不能进,”
“屋里肯定有猫腻,不然,大白天的关什么门,”王大娘扯着嗓子咧咧道,一副等着看人捉奸的刻薄样。
她早上打水的时候的确看到一个要饭花子站在乔家大门口,然后郑幺妹来了,给了他几张烙馍,她怕要饭花子要完乔家来她家,便关大门,待她打完水从门缝往外看时,郑幺妹和要饭花子都不见了,只当要饭的看见她家没人后,去了下家,也没在意,蒸玩馒头后,想想,不对啊,这要饭的走的再快也不能眨眼的功夫就没了吧。
一时好奇,偷偷进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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