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野终于笑出了声,往百里湛的肩膀上咬了咬,随即眼睛又转了转,朝百里湛伸出手,“戒指交出来。”
“嗯?不是不想要吗?”
“我只是替你收起来,免得你哪天起了歪心思转手送人。”清野一本正经地说。
百里湛轻笑了几声,终于俯身覆住清野的唇,辗转厮磨起来。
“唔....”清野一心二用地一边回应百里湛的吻,一边自行伸手往他的|裤兜里摸索。
百里湛突然哼了一声,笑道:“往哪摸呢你?”说完就像要回应清野似的,也撩起|他的背心在他的|小腹与背部|上下其手。
“你、你才往哪摸呢你,”清野正脸红地要反抗,却不慎被百里湛往脚下勾了一脚,随即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被百里湛压到了沙滩上,
“啊别,会被别人看见。”
“哪有人。”百里湛不理会清野的害羞,直接封住他的嘴唇再就地办事。
很快,愉悦的哼哼声就窜成了一首夏日的狂欢曲,与远处起伏的海浪一起歌唱着,被路过的海鸥听见,“呱”地叫了一声又飞回了白云深处去。
——
【别扭记 35岁 5月的某个晚上11点钟】
“不准去!”清野穿着睡衣与拖鞋挡在了大门处,
“别闹,”百里湛一边穿上西装外套,一边往腕表上看了眼,“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我、说、了、不、准、去!”清野明亮的桃花眼瞪着他,用倔强的语气说道。
“你听话点,”百里湛上前摸了摸清野的脸颊,轻声说道,“这个案子很重要,姜舜说了有重要的事情我才去的,说不定就是这个案子的关键点,你在家等我,或者我晚回来的话你就先睡。”
清野一把拍掉了他的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得在大晚上让你出去?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在晚上说!”
百里湛轻叹一声,“我们都是在外面会面,不是在什么私人场所,因为法律的行业规则我才不能带你去的,别多想,”百里湛说完就略过清野的身旁去鞋柜处拿鞋,“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了,现在有任何一点证据都是至关重要的,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好吗?”
清野什么都听不见,见百里湛弯腰换鞋的背影,知道他是去定了,内心的情绪突然间爆发起来冲到喉咙口,他咬牙道,“好,好,你去啊,既然姜舜长得好看又比我年轻还倒贴,你爱去就去我再也不管了!”
百里湛的身影陡然一僵,转头看向清野,“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他本想发脾气,但看见清野咬得嘴唇都有些发白的神情,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会尽快赶回来。”
百里湛说完就提着公文包走了出去,再轻轻将门带上。
清野盯着那扇门盯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那么久,半响突然抬起脚,狠狠往门上踹了上去。
伦敦市中心的某个高档酒吧的露天包厢,百里湛赶到时,姜舜已经喝得微微醉熏,眼神迷蒙。
“百、百里律师,你来啦。”姜舜举起了一杯酒递给百里湛,但百里湛没接,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怎么喝这么多,你说的重要的事是?”百里湛从公文包里拿出了白纸与钢笔,打算做记录。
姜舜悻悻地收回了手,眼神有些迷茫与受伤,喃喃道:“啊对,重要的事.....”他无助地抬眼看向百里湛,白净俊美的脸蛋在淡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百里律师,请你告诉我,我父亲、我父亲是不是真的得去坐牢?”
“姜少,”百里湛冷静道,“你先不要担心,我已经收集了很多对姜董有利的资料,你这边如果能提供更多,会对案子更有帮助。”
“百里律师谢谢你,”姜舜伸手捂住了脸庞,“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崩溃了。”
从知名的跨国企业到父母成为被告面临入狱的危险,任谁经历了如此的变故都难以承受,何况是一个20岁出头还不谙世事的少年。百里湛多少有些动容,但也知道此时讲再多安慰的话都没用,于是只说了一句:“还请你坚强,姜董肯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
姜舜轻微地抽了抽鼻子,将手从脸庞拿开,“百里律师你说得对,我现在还、还不能沮丧,”他忽而又抬起头,像担惊受怕的小鹿般盯着百里湛,“百里律师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你会一直帮助我的吧?”
“你放心,这件案子我会负责到底的。”百里湛的嗓音总是那么充满让信服的力量,姜舜迷失在他的嗓音中,忘记收住神情地呆呆盯着他看,那成熟魅力的轮廓,内敛而深邃的眼睛,他一看着你,你根本就无法将视线挪开,以及那英俊的五官在时间的雕琢下愈加沉稳x_ing感,怎么看,都美好得令人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姜舜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突兀地伸手覆盖住了百里湛放在玻璃桌面上的手,“百里律师,谢、谢谢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百里湛盯着那只手,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轻轻将手抽回又不失礼貌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介怀。”
“不!”姜舜微醺的眼睛突然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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