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在窗户底端的防护栏上,然后小心的一手抓着布条结成的绳条,一只手抓着窗户的护栏往下翻身,到达一楼和二楼之间的位置,布条中间的一个绳结没有打牢,她就心底一空的直接落在下面一个破碎玻璃瓶的底座上,速度快,玻璃渣滓锋利,她的疼痛声也和狼嚎一般,何妈听见声音直接冲出客厅,看见何皖躺在那痛的扭曲成一团,放在臀部的那只手上鲜血淋漓,何妈吓的不知所措,忘记喊佣人,忘记上去扶何皖起来,只是脸色苍白哆嗦的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才摸出手机,手抖动着摸出电话打给何爸:“何皖,何皖从二楼掉下来了,血,很多血,怎么办?”
“打120,喊救护车,什么怎么办,快!”
何皖躺在地上,疼痛中都能听到何爸在那边着急的咆哮声,在她的记忆中爸爸什么事情几乎都依着妈妈,从来都是笑容满面带有讨好状的和妈妈说话,现在居然对着妈妈吼,看来她这次真的闯大祸了。
何皖醒来时发现她已经躺在医院的单独病房里,四周都是毫无生气的白,她刚想翻个身,臀部传来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的她龇了一下牙,用手摸了一下臀部,那地方贴着厚厚的纱布,心想幸好被破玻璃瓶底座扎到的是屁股,若是在往上十几厘米扎到腰部,也许她这辈子就残了,想想就后怕。
她咬牙使劲翻个身趴,心想她只为见一面林治帆,居然把她自己搞到医院里面,想到自己此时痛的要死,而对方林治帆或许正和那个女生在亲热,心底就针扎一般的痛!
想到此处,眼泪潸然泪下,恰好何爸推门进来,对着何皖开心的笑:“还知道流眼泪,你痛晕过去,可把你妈吓坏了!你妈现在还吓的不敢进来看你,一个人坐在外面的座椅上。”说完忙用手背擦一下何皖眼角还挂着的眼泪。
何皖看着老爸,想这就是伤在儿女身,痛在爹娘心吧。开口说:“爸,你出去和我妈说我没事,别让她伤心。”
何爸点点头就出去。何皖想老爸最近特别忙,现在公司肯定离不开她,老妈虽然平时对她冷淡,想想之前她躺在地上她老妈吓的那样,也不想让她老妈继续在这看着她眉目紧蹙的替她难受,伸手拿不知被谁放在床头桌子上的她的手机,发了条短信给涵冰:我跳楼了,现在在医院。
她仔细揣摩着这条短信,想涵冰看见此短信必定和刚加满汽油的车一样飞快的冲进医院,想着涵冰十万火急的冲进医院看见她却悠然的躺在床上那脸色前后变化就想笑。
涵冰必定会对着她大骂一顿,说她以为她死了呢,抱着最后见她一面的心态冲到医院,她却只是伤着了屁股。
何皖连接下来的台词都想好了:老大,我说的可是事实,我为了见林治帆跳下楼,现在确实也是在医院,只不过是你头脑细胞运行过速,以为我要死了罢了。
涵冰正和几个小组长在经理办公室开会,会议的规模并不大,会议内容是公司要从他们几个人中选派一位人员去国外总部学习,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回来后职位和薪酬都是相当可观的。
涵冰想去国外培训的机会等了很久,只要这次她能够出去,回来后职位升上去,就再也不必看一些其他人的脸色工作。只为奴役别人,讨厌被别人奴役,是涵冰至上的工作原则和目标。
涵冰趁经理低头说话时间,偷偷的拿出手机看着短信,不禁“啊”了一声,经理和其他人员全部把目光投向她。
涵冰脸色苍白,站起身对经理说:“不好意思经理,不想请个假出去一趟。”
经理锐利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说:“涵冰,你知道这次机会对于你们来说是相当难得,尤其是你,被派去的可能性最大,你这个时候出去,可谓不是聪明之选。”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请假出去。”涵冰目光坚决。
“ok,给我一个理由。”经理双手插在一起说。
“我朋友出事现在在医院。”
“一个是朋友,一个是自己的大好前程,你觉得现阶段哪个对你更重要?”
“朋友!”涵冰说完这两个字,没等经理回复,直接迈开腿向办公室外跑,出了办公室就把高跟鞋从脚上脱下来拿在手中,光脚跑着进入电梯,光脚跑着拦车,光脚跑着直奔医院,光脚冲进何皖的病房,甚至连坐在外面安慰何妈的何爸也没注意。看到何皖趴在病床上玩弄手机游戏,涵冰“哇”的一声就哭了。
何皖听见撞门声用脚趾甲想也知道是涵冰冲了进来,只是没想到涵冰会哭,一下子也慌了神,咬着牙努力侧一下身,忙对着涵冰说:“别哭,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看我确实跳楼了,也确实住院了,就是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只是伤到屁股而已!”
涵冰看着何皖不知所措的样子,想到她朋友好好的还在这里,心里高兴,忘记手中还拿着高跟鞋,随手甩一个打在何皖的屁股上,何皖痛的在床上嗷嗷叫:“屁股,屁股,伤在屁股上,痛。”
涵冰用手背胡乱的擦一下眼泪,把手中的两只鞋放下重新穿在脚上笑着说:“活该。”
何爸何妈站在病房门口看着正在和涵冰说笑的何皖,心底也就放下一块大石。
何皖使劲往后歪着脑袋对他们说:“爸妈,你们回去吧,这有她陪着就行,我没事,现在我想去哪也跑不了了,比你们看着都管用,你们各忙个的吧。”
何爸点点头,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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