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辩解,可这话听着也太椎心了,她梗着脖子道:“奴婢没求着爷供着,奴婢也没那被供着的福分。”
孟逊重新勒紧她的腰,十分恶劣的把气息喷到她脸上,道:“那就乖乖的做好你的本分。”
她的本分是什么?就是如他所说,在榻上让他爽快么?
曲江烟别了脸,一声儿不吭,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神态。
论起比心狠,十个曲江烟加起来也不如一个孟逊。她没好脸子,他就能扒她一层皮。她逞口舌之快下他面子,他就能拔了她的舌头让她生不如死。
见识过他的狠,可这会儿他的狠还是让曲江烟无法承受,他毫无准备的顶进来,曲江烟疼得低喊出声。
这才是开始。
如果他不留情,有的是手段让她疼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曲江烟想要报复回去,可孟逊将她反手压到桌案上,凭她怎么蹦跶也够不着他分毫。
被他撞得只剩一口气了,曲江烟只能服软,边哭边求饶。再折腾下去,她这小身板非废了不可。
看她哭得一塌糊涂,疼的五官都挪位了,孟逊这才略松了松,将她身子扳过来,换了个姿势重新挤进去,整个身子紧紧贴着她的,感受着她恐怕的颤栗,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问道:“知道错了?”
曲江烟疼的僵着身子不敢动,闭着眼点头。
孟逊松开她。
她蜷缩起身体,阳光照进来,让她无地自容。
当着她的面,孟逊整理衣裳,道:“爷饿了,叫人摆饭。”
曲江烟抱臂窝在圈椅里,将头枕到自己膝上,闷不作声。
对面孟逊不紧不慢的吃着他迟来的午膳。
曲江烟听着从他那发出来的声音,烦躁的闭了闭眼。
孟逊好像知道她心里所思所想,冷冰冰硬梆梆的道:“跟爷动心眼儿,活该你受罪。以后有什么话直说,高兴不高兴的,总比藏着掖着强。当然你要是皮够厚骨头够碍,爷是不介意的,横竖禁不住折腾的不是爷。”
曲江烟恼怒的道:“随你,早折腾死早解脱。”
当她稀罕活着?
孟逊闻言抬起脸,眼神寒冰一样透着冷意,啪一摔筷子,道:“你再说一遍。”
想起他做过的冷血行径,曲江烟紧紧闭住嘴。她想死也得死的成才行,被他逮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曲江烟咬着唇道:“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像你这样没轻没重的折腾,我早晚是个死。”
孟逊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重新拣起筷子,道:“是你自己作死。”忽的重重一拍桌子:“来人,再拿一双干净的筷子。”
颂歌蹑手蹑脚的进来,再蹑手蹑脚的出去,从头到尾,大气都没敢喘。
孟逊看着满桌子的佳肴,忽然就没了再吃的兴致。他望着曲江烟,上下打量一番,见她一味的装鹌鹑,又气又恨,偏偏又没话可说。
他离座大步走过来。
曲江烟心里害怕,却头都不抬。
孟逊强行抬起她的脸,盯着她明艳的五官看了半晌,无耐的道:“你到底赌什么气?爷出门一趟,你心里就不惦记?也不问问爷过得怎么样,差事顺不顺利,有没有风险?”
曲江烟一噎:这些事,是他妻子的本分好不好?
她垂了眼,不说话。
她人都回来了,自然是好好的,所谓的差事自然也是顺利的,她废那话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原来我坑品这么差啊,现在不求别的了,能完结就不错了。
第96章交锋
孟逊一身冷气,曲江烟有些受不住,她伸手去拨他的腕子,轻声解释道:“奴婢没有赌气。”
“没赌气?”孟逊起身四下望了望,他这书房里没有镜子,当下扬声吩咐颂歌去取。没一会颂歌拿了小靶镜,孟逊放到她跟前,昏着她下巴道:“你自己好好瞅瞅,这像没赌气的样儿吗?”
镜子里清楚分明的照出曲江烟委屈的神色。
曲江烟怔了怔,迅速别了脸,辩解道:“是爷弄疼奴婢了。”
孟逊哼一声表示不信,可手劲到底小了些。她皮肤白又嫩,稍微用力便是红通通的,转天就能显出淤青来。
他有些无可耐何的道:“说话。”
曲江烟头垂得越发的低,半晌道:“这偌大孟府,爷何处不能安身?多奴婢一个,少奴婢一个,于爷有何妨碍?”
孟逊没听懂。
曲江烟吸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又抿紧了唇。
孟逊这时候却笑了一声,将她扭过身子来,问道:“你这是……吃醋了?”
曲江烟惊悚的看他。
孟逊脸色由阴转晴,哈哈大笑,伸手刮了刮她的脸,道:“这可真是女人心海底针,最是让人琢磨不定,你要是因为名分生气,那可怪不着别人,爷把一颗心都捧到你跟前了,是你自己不要,怎么这时候倒怪到爷身上来了?”
曲江烟是骄纵的性子,平素还好,越是两人恼怒的时候她越压不住自己的脾气,被他讽刺的浑身都刺痒,一时口不择言的道:“爷可别错打了主意,就是你把正头妻子的名分送到奴婢跟前来,奴婢也不稀罕。”
这话可真够狠的,宛如啪一声打了孟逊一个耳光。
孟逊青着脸不说话,曲江烟虽没看他,也知道他神色不对,可她不肯服软,只咬着牙硬撑。
孟逊忽的冷笑了一声,道:“那你可想错了,爷的正头妻子,也不是谁都可以当的,更遑论没头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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