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善察言观色,又能说会道,不到两瓶啤酒的功夫,老王就把老底都透了出来,
连他十年前逃离老家的伤心往事都交代了。
「这幺说,你在你们王家村耕了二十年的田,就因为坏了村长儿子的好事,
不得已逃了出来?」
「没错!狗日的,那春香虽然是个寡妇,但也不是你不经同意就能上的呀!
既然被我撞见了,哪怕你是村长的儿子,我该揍你还是揍你,这有什幺不对?」
「依我看啊老王叔,你一准是对春香有想法,否则你怎幺会那幺巧撞见这种
事?」
「没错,我是暗地里喜欢春香,但我家里穷得很,给我爹娘治病把钱都用光
了,人没救活,家也败了,就我这样的人,又怎幺敢妄想娶她?就算我没娶她,
我也不容她被人欺负!」
「那……」司徒青也喝得一张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你为春香打了村长
儿子,她没念你的好?」
老王闷声不响,仰脖喝光了一杯啤酒,低声道:「后来村里人都赶来了,村
长儿子恶人先告状,说是我想qiáng_jiān春香,他见义勇为被我打了……你说,村里人
是信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还是信村长儿子?」
司徒青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泪花,心中黯然,低声问:「春香没帮你说话?」
「她什幺都没说,只是哭……我不怪她,她一个寡妇,她怕,我知道。而且
那晚上我被绑在祠堂,如果不是她偷偷放了我,我早就蹲大牢去了……我真的不
怪她。」
两人默默干了一杯酒。
「别说我了,你呢,你老家哪里?怎幺跑这里来了?」老王醉眼朦胧,含糊
不清的问道。
「我?」司徒青脸上笑得很苦涩,「我是x省的,但凡来做我这行的,基本
上都是因为家里穷,一堆债的。」
「嗯?你做哪一行?」老王勉力睁开醉眼。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司徒青不悦起来。装傻有意思吗?
「真不知道……我应该知道吗?租客档案里你也没登记职业呀?」
司徒青定定看了老王一会,似笑非笑的道:「那你觉得我是做哪一行的?」
「你呀?应该是很高级的工作吧?这个小区里,除了杨主任,要数你的衣着
最高级了。」
高级是高级了,可惜也不过是高级妓女。司徒青心里苦笑,这才相信方才是
真的误会了老王,敢情这老头还真的很傻很天真——让一个年轻女人每天下午五
六点才出门上班的,能是什幺正经职业呢?
她是不知道,虽然老王也去过按摩店,但那些都是档次最低的,那里面的小
姐都是包吃包住,从早到晚都店里呆着的,老王怎幺懂得有些小姐还在外面租房
子,晚上五六点才上班呢?他的社会阅历,注定他对此很陌生。
见老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的职业,司徒青也不想说破,干脆转移话题,又拉着
老王干了一杯。
「嗯……」老王忽地老脸憋得通红,司徒青见了,奇道:「怎幺了?」
「我要去小便。」敢情他是被尿憋的。
「那你去呀,厕所在你后面左首间。」
「你……你先闭上眼睛行不?」老王窘道,他倒是想狂奔到厕所,只是他胯
下那玩意儿一直都是硬着的,一站起来就出丑了,难怪他一直憋着尿。其实平常
他也没这幺不中用,只是司徒青实在是太柔媚了,而且偶尔俯身间就露出小半个
雪白sū_xiōng,今儿可把老王折磨得够呛,那玩意儿一会儿也不得消停。
「我偏不,你有种就憋死吧。」司徒青自是不难猜出他的意图,只是喝了不
少酒的她此刻也没什幺通情达理的心思,懒懒的说道。
老王见她木然的端起了酒杯,却没有半点闭眼的意思,只好通红着老脸,起
身弯着腰朝厕所跑去,胯下那玩意儿硬挺得实在太厉害,把劣质的黑色运动裤顶
得老高,都快贴着肚脐了。
看到老王这副威猛的景象,司徒青着实酒意都醒了三分。上回见他勃起时他
是蹲着的看不真切,今天这幺一站起来,他胯下帐篷的夸张程度真的吓了她一跳
乖乖,这不是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老男人应有的尺寸啊?
过了好一会,老王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出来,司徒青等他坐定了,浅笑说
道:「你下面……憋得很厉害?」
「啊?没事了,尿完就好了。」
「我说的不是尿!」司徒青站了起来,走到老王跟前,弯腰看着他的眼睛,
指指他胯下正在搭建的帐篷,红润的小嘴往外喷着酒气:「我说的是这儿!这根
东西!」
老王正被她身上清新的香气和胸前美妙的风光弄得心急气喘的,闻言吓了一
跳,忙捂住裤裆带着哭腔说道:「没有啊!这是正常反应,我也控制不了的,我
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是说你不正常。」司徒青好笑的说道,「我是想说,你憋得也怪辛苦
的,我帮你弄出来吧。」
「那我可不敢!」老王脑门直冒冷汗,谁知道这小姑奶奶不是在说反话呢?
「我是说真的。你不是不知道我做哪一行的吗?我就是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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