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酷!」很适合她,这是我说的;最重要的,还是她的意见。
明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看来很满意;弯腰、屈膝的我,松了好大一口
气;整体造型颇中性,而这样的概念还不至於过分前卫。
我没参考日本的学生制服,因此,比最常见的类型还要更容易联想到水手;
为配合明的肚子,我把长裤也做得宽松些;若窄一些,是能够突显双腿曲线;最
近,连男装也开始融入女装风格,为的是减少过多的阳刚气息;可这样除穿起来
不怎么舒适外,视觉方面也与上衣不合。
等气候温暖一些,我会做出一件裙子;与上衣同样质料,适合搭配深色的裤
袜;而现阶段,布料与双腿分得开一些,也方便我随时舔舐。
在想像的过程中,我的两只舌头已快在嘴巴里打结。
明看着我,问:「你会把舌头伸进来吗?」抬起头的她,双手先滑过腰侧,
再伸进裤子里;轻搔腹股沟,把内裤稍微往上拉。
我想,明一定有碰到自己的yīn_máo;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又累积不少味道;
而在诱惑人之前,先摆出一副彷彿担心受怕的样子;很有说服力,即便没这么单
纯;无论有意或无意,明就是能够让自己看来比实际上更内向一些。丝和泥可没
法轻易做到这一点──虽在明的眼中,情况可能正好相反──,除年纪外,最主
要的原因,是身为人类的明,在许多方面都比我们要脆弱。
当然,明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前阵子,她自己也常这么强调──可这类评
论,主要是针对她的个性;在给予我们足够的术能后,她便更像个受害者;听来
像是我想太多,却难以否认。
为满足我们的任性,明把自己的重心从学校和家人身上抽离;不少时候,这
让我感到很难过;我们从她身上得到的,已经够多了,而她失去的──无论是像
一位普通的女孩、成立正常的家庭,或至少当个不用欺瞒父母的好孩子──,我
们可能怎样也无法偿还。
不过,明现在就陪伴在我身旁,还时常露出笑容;这先是让我感到安心,紧
接着的,是彻底放松;到头来,我还是希望她继续当喂养者;好自私的想法,唉
──我无法在获得她安慰的同时,又不感到惭愧。
一但胸腹深处的沉重感没了,脑中便会冒出一堆sè_qíng念头;要不是牙齿有稍
微挡着,我应该早流下一堆口水;足以装满两个茶壶,或一个大花瓶。
更直接的情况是:让明从头到脚又变得黏呼呼;这样的她,看来绝对是比刚
淋过雨还要狼狈。
深吸一口气的我,东想西想的;脑中的画面越来越离谱,点子也越来越多;
描绘得越清楚,耳根和胸口等处就越觉得燥热;只是稍微吸一口气,舌头和眼窝
好像都快要冒烟;我最好在的sè_qíng念头冒出来前,先计画好接下来的行程。
明看着我,并拢双腿。下一秒,她抱着胸,问:「虽然我穿上裤子,你还是
可以舔到我的腿吧?」
明生气了,或感到很不安?不,她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充满期待;先是
用很假的演技,让自己看来像个受害者;实际上,是希望自己的本性能被对方发
现。
明是真的──希望我常常舔她,哪怕她才刚换上一套新衣服;也许,我可以
做得更过分一点,像、像是吸吮;两只舌头合力,再适度弯曲;这样下去,等同
於彻底包裹;每吋肌肤都不放过,简直──和品嚐棒棒糖没两样!
明即使没tuō_guāng,也允许我这样做,太幸福了!想到这里,我全身发烫;脑浆
彷彿已彻底蒸发,连骨头也快要溶化了。
稍微屈膝的明,轻皱眉头,问:「是我太色了,还是你也曾这样想过?」
其实,我想得;真要伸舌头,不会只针对双腿;肚子、rǔ_fáng、腋下和头
发,我都不打算放过;若是太快舔到yīn_chún、挤压yīn_dào内的皱褶,甚至舔到子宫口,
那又太过分了;不够绅士,像个qín_shòu,呜──我好想被明惩罚!
把头往右偏的我,嘴巴闭得很紧。过约三秒后,我稍微点一下头。又笑出来
的明,使劲抱住我的双手;我的小拇指和手腕都被她的rǔ_fáng夹住,这不是意外。
明很积极的色诱我,和面对其他触手生物时一样;又吞下一堆口水的我,不
仅头又回正,还一直盯着她的rǔ_fáng。
「你好色。」明说,嘴角抬得更高了。很显然的,她正等着我吐槽。
舌头一直颤抖的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因、因为明的缘──」
明没等我说完,就伸长脖子;暂时屏住呼吸的她,张大嘴巴,露出两排洁白
的牙齿;慢慢的,啃咬我的左肩;力道不大,无法留下印子,但还是好舒服。
嘴巴微开的我,稍微吐出舌头;先呼出一大口气,接着,我──实在压抑不
了──从屁股到肩膀一连颤抖了好几下。更棒的是,明还顺便舔了我的左眼;那
一层看来很像琥珀,硬度其实远大於玉石。现阶段,她还不敢用牙齿碰撞,最多
只用舌尖使劲点弄。
很快的,明就感到有些口乾;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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