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不查清楚一个女人的根底,就随便的收她为奴?……这个江湖永远比你想象
的要深,我如果那么容易被算计,早就被骗的尸骨无存了,还能有今天?」
郭云鼎有些嘲笑般的伸出手对被说得痴呆呆的李梅,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然
后平平澹澹的说:「事到如今,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收奴也是有条件的:
、是要我能看上的,我又不是收废品的,什么货色都收;……第二、是要女
人心甘情愿,也就是心理喜欢被虐待的人我才收,报恩什么的,我看不上。女人
如果心理没有被虐倾向,不可能从中体会到快乐,终究有天会受不住的;……第
三、是要忠诚,作我的奴,就不要想着背叛我。我用过的女人都是跟我感情很亲
近的女人,除非被我抛弃她,否则今天跟我,明天跟别人,我操不起那个心。…
…你觉得这三点你能作到吗?」
李梅从没想过作郭云鼎的女人,会有如此严苛的条件,她从来都是认为,男
人对好看女人是不玩白不玩的。
送上门给人玩,还有不要的?但是她已经别无选择,虽然郭云鼎替她还清了
债务,但是一切都不可能是无偿的,她还没有幼稚天真到认为这个郭大哥会善心
大发,上帝般的拯救自己,早晚终究是要还给人家的。
至于什么方法,郭云鼎只是还没有说而已。
最重要,她已经不知道去如何面对这个世界,去面对她的父母,公婆,女儿
,前夫,他们会原谅她吗?她肮脏的身体,还有别的男人会喜欢她吗?她连自己
都已经厌恶自己,更别说其他人……「郭大哥,……我想作你的女人……但是,
你说的点,我不清楚你喜欢不喜欢我,你能把我从那里带出来,最少不是很
讨厌我吧。……第二点,我渴望被虐待,这个家已经被我弄得支离破碎了,我女
儿恨我,前夫恨我,爹妈恨我,公婆因我而死,所有亲戚朋友因为我欠的钱都跟
我断绝了关系,我成为所有同事朋友的笑柄。……每当我想起我这几年,所做的
一切,连我自己就痛恨我自己,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脏……你看……」
李梅说着挽起睡衣的袖子,在洁白的手臂上有隐隐绰绰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
痕,有掐的,有划的,有烫的……只是时间有些久,已经澹澹的几乎看不清痕迹
了。
「我的rǔ_fáng和下身还有很多这种痕迹,如果你想看,我可以给你看……都是
每天晚上我在夜深人静时候,自己折磨自己时候留下的。……我幻想着有人能代
替老天狠狠的惩罚我这个贱人,让我在残酷的刑罚中减轻心理的伤痛……我这种
状态已经有一两年了,而我慢慢的也能从这种自我惩罚中获得快感甚至性兴奋和
高潮。……这也是为什么在「勾栏」
里,我会同意去做「女畜」
让人虐的原因。
……如果,不是有我女儿,我早就不想过这种日子,……我,活够了。」
李梅说着说着,眼睛流着泪,直直的看着前方,彷佛对命运或自己过往的一
种忏悔,又像是对第三者倾诉的一种自我救赎……「第三点,你说的忠诚,我不
知道你是怎么对待你的女人的,……但是我知道,郭大哥你是个好人,而我永远
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我曾经拥有那么幸福美好的家庭,一切,是我亲手毁掉
了它,……这条路是我自己造就和选择的,……最重要的,我想要有个依靠,有
个寄托,有个能让我存在下去的需要我的,我需要的人,……一个活下去的理由。……你能满足我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静的屋里,郭云鼎长长叹了口气,依然是平静而冷澹的
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把衣服tuō_guāng吧,你既然承认自己是个贱人。……给我站到
那边去,把腿噼开,……让我看看应该怎么处理你这身贱肉!……」
「……是。」
李梅脸带喜色,像听到无上的指令一般,伸手脱着身上的睡衣,眼睛里闪过
一丝渴望的光彩……**************************
*********************5*半个小时以后,李梅的卧室
里,床头柜上整齐的放置着一排可怕的工具:皮鞭,硬皮拍,铁钳,铁条,电熨
斗,竹板,一袋一次性针头,带刺的假yáng_jù,拧成一股的电线,电击器,细银筷
子,打火机,蜡烛……有李梅自己暗地里收集的,有从郭云鼎车子里取来的。
地板上铺着一块厚厚的蓝色毛毯,毛毯上跪坐着一个苍白美丽的赤裸女人,
她当然是李梅。
李梅双手撑在大腿前,微低着头,成熟性感的ròu_tǐ散发出迷人的魅力:一双
丰润的rǔ_fáng没有因为生育而有丝毫的走形,反而更为圆浑饱满;腰肢不再纤细,
却更加柔软撩人;肥厚的大白屁股垫坐在小腿上,让两半臀肉像似要被挤压的爆
裂开了似的膨胀着;双腿间能看到那片黑亮的yīn_máo和隐隐暗红色的肉屄……然而
相对于高坐在沙发上浑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喝着水的郭云鼎,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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