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为首的一个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大声对着人群喊。
人群中人人是交头接耳,一脸想探个究竟的样子。
在见到背着医药箱的三人后,那官府的官员也顾不得维持什么秩序,跑过来就对三人说道:“大夫快看看人是得了什么病。”说罢用手指着地上的白布。
林思渝赶紧蹲下身准备用手去揭开白布,却被杜大夫一把林思渝的手拉住。
“别动他。”杜大夫道。
“这人在这里放了多久?”说话的是李大夫。
“刚抬出来时都还有口气在的,才不过几分钟就没气了,现在在这里放了半个时辰左右了……”官员很肯定的答道。
闻言,杜大夫也蹲下身,用手把白布一角掀开,歪着头看了一眼白布下的东西。
是个人,一名男子,面相与常人并没多大区别,可杜大夫的反应却非常大。
见情况,杜大夫问道:“还有多少人有不适的症状?”
这是官员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收容所内还有一批,都是前几日进来的。”
听完官员的话,林思渝隐隐心中也有几分了然,看杜大夫的紧张程度,林思渝就知道,今天遇到这件事,非同小可。
有士兵把三人领进了收容所,林思渝熟悉这里的每一个地方。
沿着小道,林思渝等三人最终出现在一扇门前,门前有人把守,林思渝知道,这是收容所内,最偏远的一个通间,平时要有多余的房间,这里是不会住人的。
才走到门前,就能听见从里面传出有人的□□声,痛苦不堪。
周围的气氛很压抑,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凝重。
林思渝快步走进屋内,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呼出声,通间的床铺上,全是躺着的病人,个个样子痛苦不堪,看到这副景象,林思渝一瞬间酸了鼻头,泪水渐渐盈满眼眶。林思渝不断的眨眼睛,把眼眶中的泪水努力憋下了来。
同来的杜大夫和李大夫相对于林思渝来说情绪没那么大的波动,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两人心下一惊。
二话不说,三人就开始检查起这些病人。
看到有人来为自己诊治,这些流离的难民似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林思渝看见……他们的眼里,对自己满是期待。
☆、时疫
杜大夫随机挑了两个病人来瞧,病人的症状表现都一致,接着他又看了几个病人,杜大夫的眉头紧蹙,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李大夫看到杜大夫的样子,不用再诊病人,心下已是了然十分……
“外面那人抬走了吗?”李大夫问同来的官员。
“因还没确定是什么病致死,所以还在外边。”官员答道。
“赶快让官府的人抬走,这批进来的难民,多半是沾染了时疫。”
“什么?”官员面露恐慌之色。
“林大夫,赶快去笑看堂拿些艾叶艾草熏染一下这房间周围。”
杜大夫话说得很快,林思渝由于震惊,一时没反应过来杜大夫在叫自己,愣在原地半天没动作。
“还不快去!”见林思渝没动作,李大夫出声叫道。
“哦……哦!我马上去!”说罢,林思渝头也不回的往笑看堂跑去。
林思渝一路飞奔,又要刻意避开来往的行人,林思渝头一次觉得,这固北城怎么那么多人,挡着路,林思渝是跑得速度很快,又要注意避开往来的行人,很是吃力。
最终跑到笑看堂,一进堂中,林思渝也顾不得什么女子的仪态,出口就冲着抓药的伙计叫:“我要,我要艾叶,快点给我!”
这一声叫唤,把堂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老掌柜的见状问:“怎么了?那边是发生了什么?”
“是时疫。”林思渝喘着气道。
“时疫?”
“快给我艾叶!”林思渝也顾不得答老掌柜的话,催促着抓药的伙计叫他手脚快点。
拿了药,林思渝转身就往外跑,不料一下就被老掌柜的叫住。
“小丫头你过来!”老掌柜声音徒然爆发,震得堂中所有人俱是一惊。
林思渝闻声停下脚步,回头问道:“老掌柜的还有何事?”
“我还没问话呢,你那么急,跑什么。
强压下自己内心的焦急,林思渝耐心听老掌柜的问话。
“有多少人沾染了时疫?”老掌柜的还是平时那副说话的语气,不紧不慢,甚至语气中还听不到半分担忧之意。
咽了口口水,林思渝满脸担忧:“现在大概有二十左右人,有两个已经死了……”
老掌柜的听完,半晌没说话,只是不停的捋着自己的花白胡须。
“我可以走了吗?”林思渝等着老掌柜的回话。
“丫头去吧,做好你们该做的……”
“嗯!”林思渝后退,头也不回的拿着药就往收容所方向跑去。
和回来时一样,去收容外拥挤。
收容所门口的人群没有丝毫散去的意思,都簇拥在一起,想要探个明白,那收容所里面,那些外来的难民们,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居然都致死了。
即使是人心惶惶,可终究还是被好奇心盖过。
官府的士兵努力拦着百姓不让靠近,显得很是吃力,林思渝匆匆扫了一眼人群,径直跑进了收容所内。
用拿回来的艾叶把屋子周围熏过一遍后,林思渝进到了房内。
第一映入眼帘的,就是白布,洁白的布,用来做的,是最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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