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她说完便被我给打断了,“姑母,我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拍了拍我的手,“既然这样,那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看你也累了。”
我恭恭敬敬的给她作了个揖便缓缓地退了出去,我早就说过姑母是嘴硬心软,这么些年我早已研究出一套对付她的方法,例如讨好,例如装可怜,再就是刚刚的示弱,只要我稍稍的表示一下伤心或难过,她所有的怒气便会烟消云散反过来还要安慰我,其实有一点她是说对了,既然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
匈奴的使者没有像预期的那样留到年终,议和事项谈得也是出奇地顺利,三天后,拓跋弘毅带着他的人马浩浩荡荡的返回了匈奴,而从那天后我们没有见过一次面,没有刻意地躲避只是两个世界的人本就没什么交集,除夕的晚宴也是如火如荼地开始又悄无声息地结束,和往年一样没什么新意,只不过我又想起了外祖母,她在的时候总会宽厚的笑笑,说“自家人的聚会,没那么多虚礼,大家自便吧!”而后静静地看着我们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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