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薛冰冰的眼泪汹涌流出,只知道喃喃地说着:“不要,请您帮我,不要。”
潘,并不急于求成,他非常有耐心,继续欣赏着小女人楚楚可怜的哭着,手指在她的唇上流连着、蹭和擦着,那滴进她嘴角的眼泪,另一只大手则在她的山峦上打着圈儿的按压着,坏坏的说:“别怕,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做就成,我不会真的碰你的,怎么样?”
薛冰冰摇着头,望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潘诡笑,随即把大嘴凑近她的耳朵,说出了一个动词——
撸?
薛冰冰顿时羞辱的浑身颤抖,眼泪更是湍急如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
潘等了一会儿,看到薛冰冰依然在痛苦地做着思想挣扎,便失去了耐性,开始将一只大手掏进了她的衣服里,摸她的柔美肌肤。
薛冰冰全身僵且硬,身体里涌过的都是耻辱,但是她使劲咬着牙,忍住了。
潘的大手在她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终于熟练地挑开了里面的小罩扣子,她那颗青涩的小果实就那样,落入了他的魔掌里。
薛冰冰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那一刻,真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什么也不再记起才好。
潘的手指,在薛冰冰的嫩白山峦上撩着,拔着,捻着,舒服地赞叹说:“真是紧致啊,手感真好,看来,你没有撒谎,的确还没谈过恋爱,啊,真希望彻底进入你!”
渐渐的,潘得寸进尺。他的另一只大手企图摸进她的裙子里,薛冰冰急忙万分紧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抗拒说:“不,不要!我只能接受为您那样,求您,别!”
潘诅咒了一句,衡量了一下,他知道,如果逼她太甚,她会放弃求他而选择全身而退。于是,潘就停止了进入她裙下的企图,急迫地命令薛冰冰:“那好,快点,懂事点,为我服务!”
薛冰冰无声地落着泪,乖顺地在他跟前跪了下去,他的大手则继续浑水摸鱼,在她的两座山峦里流连,抚着她的那颗翘美,另一只大手挑起她的下巴,命令她仰脸看着他,为他做!
那时候,薛冰冰的眼睛全被泪水充满,看不清他罪恶的脸,她战战兢兢地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
在那耻辱的十
潘的大手狠狠的压在她的头顶,邪恶地低吟着,连声低叫着十分粗俗的脏话,故意羞辱着女孩,看着她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卑下的动作,对他来说,竟是一种莫大的满足和快乐!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薛冰冰一下就瘫软在他脚下的地上,抱头痛哭,而他喘息了一会儿,随后,整理好衣服,扬长而去。
当柳如萍从醉酒中清醒过来时,薛冰冰还趴在地上无声地啜泣着。那段时间里,她内心一遍遍辗转着一个念头:去死!去死!去死!死了,一了百了,就没有这些屈辱的痛苦了。
柳如萍虚弱地扑到她面前,问她怎么了?潘呢?
薛冰冰哭的肝肠寸断,把整个经过告诉了柳如萍,说自己不想参加考试了,她怕潘以后还会继续刁难她。
可是,如果放弃那样的好机会,对于那年的薛冰冰来说,她还有其他扭转命运更好的出路吗?
柳如萍气得破口大骂,陪着她一起大哭。
但是,哭过以后,柳如萍却又无比坚定地说,不行,你必须参加播音培训考试!一定要想方设法出人头地!冰,对于我们这种从小地方出来的普通女孩来说,女主播是一条崎岖的路,但未必不是一条有可能破釜沉舟出人头地或者拥有一份安逸工作和小日子的路,要改变被肆意(揉)躏的命运,只能靠我们自己!
薛冰冰无助地问柳如萍怎么办?姓潘的怎么会善罢甘休轻易答应她的请求?
柳如萍却信心满满,并咬牙切齿的狞笑道:“妈的,看来我这一手还是留对了,姓潘的平时表现得道貌岸然的,但是,我早就感觉他的眼光里藏着狼性了,果然没出我所料。靠!他若敢轻举妄动,我们就跟他来个鱼死网破!”
说着,她就回身去到刚才躺过的沙发上,拿起了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枝录音笔。
不得不说,当年的柳如萍,确实比薛冰冰聪明,而且,社会经验也比她丰富,为人处事更比她老道很多。
这女人竟然提前做好了埋伏,在喝醉倒下失去清醒意识的那一刻,她将包里准备好的这枝录音笔摁下了录音键!
于是,一个礼拜后,薛冰冰和柳如萍都顺利地通过了播音培训考试。又一个礼拜后,薛冰冰懵懂地参加了笔试。笔试出来后,她认识了一个叫丁小曼的女孩子。
丁小曼漂亮热情,跟薛冰冰和柳如萍很快就熟络起来,并且,她直言不讳地说,就剩最后一关了,这最后一关是面试,面试很重要哦,尤其要眷修炼好自己的仪容举止,对于我们这种没有背景没有根基没有靠山的“裸考”生来说,必须争取给面试官一个十分突出的印象分。
据丁小曼透露,她已经额外花钱报了专门的面试辅导班。
柳如萍却持不同的意见,她说,时间太短,言行举止的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临时抱佛脚恐怕效果不大,还是好好预备面试答题更重要。
说实话,柳如萍的综合条件比薛冰冰好。她若当不成女主播,至少,还有个在县里人事局做领导工作的父亲可以帮忙安排一份体面的工作。
可是,对薛冰冰来说,这次,真可谓是背水一战了。
说心里话,她不想输,她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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