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真的要来了,还有几天就是年三十了,节日的喜庆气氛更加浓烈了。
但满江哥那边仍是没有任何音讯,但我又不能随便去催问。心中很是焦急,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
冼东海同志出不来,阿梅就无时无刻不在提心吊胆,她心中的忧虑程度可想而知。虽然她强作欢颜来上班,在别人面前装作无事人一样,但从她的眼神中能发现她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不断地消瘦下去,红润的面庞也变得苍白起来。这让老子更是坐立不安。
自从那晚我和阿梅在雪地中赤脚行走之后,我们两个就再也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我知道阿梅变得成熟了,不再那么任性了。她为了救她爸爸,只能是向她对象那边靠拢。她面对我,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为了不再增加她内心的痛苦,我也只能是把相思之苦深深埋在心里,独自默默品尝。
靠,狂靠;操,狂操,老子经历的这都是一些什么事啊?现在哭也没地哭了。
霹雳丫我是更不敢再见她了,我不想再看到她伤心流泪的样子。再见她说不定她的巴掌就真得要掴到老子的脸上了。
临近年关了,康警花也变得更加忙碌起来。好人善人良民坏人歹人恶徒都是要过年的。在年关前一两个月,正是坏人歹人恶徒猖獗的时候。而在年关的前几天,正是抓捕这些坏人歹人恶徒的最佳时机。所以康警花所在的刑警队忙的团团乱转,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开会,再不就是正在追捕歹徒。我和康警花也是半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心中很是想念,但也没辙。
这天下班后,刚出办公楼,就看到李感性和霹雳丫匆匆走来,想避开已经不可能了,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霹雳丫看到我后,立即蹙眉冷对起来,整个秀气的脸庞冷若冰霜。李感性看到我后,问道:你这是下班吗?
嗯,是的,杏姐,你们这是……?
哎,阿梅今天晕倒了。
啊?你说什么?
阿梅在工作的时候,突然晕倒了。
我一听顿时着急的有些失态起来,忙不迭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下午。
阿梅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我和温萍刚把她从医院送回家。
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
哎,估计是因为她爸爸的事,阿梅天天忧心如焚,身体实在是扛不住了。
哎,我猜她也是为了她爸爸。
一直都是李感性在和我说话,霹雳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这时,她鼻孔里突然哼了一声,用这哼声来表达对我的极度不满,使老子的心咯噔一声,小眼偷偷看她,她正怒目瞪视着我呢。
nnd,这丫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就和老子搞起敌对来。旁边守着人力资源部的李总呢,你丫就摆开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来。真tm的是个又霹又雳的臭丫头。
我为了掩饰霹雳丫对我不满的哼声,急忙打着呵呵问李感性:杏姐,这都下班了,你们还要回办公室?
我边说边微笑着看了看霹雳丫,尽量在李感性面前装出霹雳丫和老子很友好的姿态来。
嗯,我们回去得加会班,不然,今天的工作就落下了。
哦,那你们忙吧,我走了。
李感性微微一笑,领着霹雳丫急匆匆向办公楼走去。
老子也拔步快走,来到一个拐角处,急忙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阿梅的手机。响了足足七八下阿梅才接听。
喂,大聪,是你吗?
喂,阿梅,是我。
听阿梅的声音很是软弱无力,我的心中酸疼起来。
阿梅在电话那头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阿梅,你今天是不是晕倒了?
嗯,你听谁说的?
我刚才碰到咱们的李杏主任了,我听她说的,你现在没事了吧?
好多了,哎,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阿梅,你要把心放大些,不要那么愁苦。
嘤……我刚说到这里,就传来了阿梅压抑的哭声。
阿梅,你不要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冼伯伯一定会没事的。
呜……我的话声一落,阿梅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听着阿梅的哭声,我心如刀绞,小眼也湿润了,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阿梅,听话,不要哭了,我这就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在春节之前,把冼伯伯救出来。
阿梅哭哭泣泣地说道:大聪,你能有什么办法可想?我昨天又去找那边了,能办这件事的只有那边了。
我知道阿梅说的那边就是指她对象的父亲,那个典型小人式的副检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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