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哼哟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问话:吕主任,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莺歌燕语的很是悦耳,很是动听,语气中充满了关心和体贴,我心中一暖,扭头一看,原来是花小芬。
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外套,下身穿着一条紧身的藏青色牛仔裤,脚蹬一双皮靴。脸色红润如桃,她的皓白牙齿此刻看起来也是有些错落有致(性牙),简直就是阿梅的再版,我看着看着不由得动情起来,小眼也有些湿润起来。
一直微笑着的花小芬,看我这副表情,忽地一下惊呆了,莫名奇妙地看着我,半晌才问道:吕主任,你没有什么事吧?
我rtnnd,这丫如果不喊我吕主任,我极有可能已经伸出爪子抱住她了。
老子现在正处于情浓迷离之中,此时的花小芬已经不是花小芬了,而是活生生的阿梅了,就在我快要忘情地扑上前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时候,这丫一句吕主任,一下子将我从梦幻情迷之中拽回到现实中。
我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而且是严重失态,已经把花小芬弄的大惑不解,我的老脸腾的一下通红了起来,尴尬地讪笑了讪笑,腌h地不知所措,两只爪子不由得来回对搓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吕主任,你没事吧?花小芬又追问了一句。
哦,没事没事,嘿嘿。
你额头上是怎么了?
哦,昨天回家时,不小心跌了一跤,摔了一下,不碍事的。
刚才我看你的神情很是专注,把我给吓了一跳,呵呵。
nnd,这丫真是那壶不开专提那壶,老子已经很是尴尬腌h面红过耳了,你丫还要嘴上说出来,你让老子的脸往哪里搁啊?
如果不说出个合适的理由,花小芬这丫肯定会认为老子是个sè_láng,那样老子的形象就会在她的心目中大打折扣,甚至会让她处处提防我,时时鄙视我。
情急之下,我仓促地说道:我昨晚受凉了,有点发烧,烧的迷迷糊糊的,刚才的时候正是最恍惚的时候,你不要介意啊!
呵呵,怪不得你刚才的神情怪怪的,原来是发烧了,吃药了吗?
吃了,吃了很多的感冒药和退烧药,嘿嘿。
哦,吃了药应该很快就会好的,毕竟是年轻啊。
嗯,应该会快好的。
我本想让你今天和我去跑个单位,你发烧了那就算了吧,改天吧。
哦,那好,那就改天吧。
好了,吕主任,我走了。
花小芬说完,莞尔一笑,从我的身边飘了过去,高跟皮靴有节奏地咔咔下楼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愈看愈像冼梅,禁不住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懊恼的只想跳脚骂街,懊悔自己不该说自己发烧了,弄的陪伴佳人的机会也没有了。奶奶的,真tm的不顺。
我伸手触了触额头上的伤,忽地意识到,这是康警花给我留下的。老子刚才对花小芬如此露骨地表现,难道老子真的是个流氓吗?怎么见到个美女就开始想入非非?
看到美女想入非非是男人的通病,但君子和流氓的区别就在于:君子只是想想而已,流氓不但想还要付诸于行动。而老子此时却是处于中间位置,不但想入非非还想办真事,但还没有办,不是不办,是不敢办,不敢办还想办,真tnnd自相矛盾。
我颓废无比地向回走去,刚走了没几步,我的手机吱吱地又叫了起来,举起手机一看,竟然是冼梅又打了过来。估计是刚刚哭完,这才又给我回拨了过来。
阿梅……。我喊了声阿梅之后,就说不出什么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大聪,你到了那个城东分理处主要负责哪一块?
听到阿梅的这句问话,我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我知道这是阿梅牵挂着我才这么问我。
阿梅,我主要是负责对公业务,主要的工作就是外跑拉存款和考察贷款客户。
哦,贷款方面我帮不上你,但拉存款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大客户。
奶奶的,听完阿梅的话语,我心中的那股巨大的暖流,暖的我小眼险些掉下泪来,还是阿梅时时处处都在关心着我,这份感动来的如大海起潮,冲的我全身都颤抖不已。
阿梅,谢谢你了!拉存款方面的事情,还真的让你帮忙才行,我出去谁也不认识,让我自己去跑,还真不知道去哪里拉。
呵呵,我知道,抽个时间我们见一面,我把那些大客户都介绍给你。
嗯,阿梅,我很是想你,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这几天不行,得过上一段时间,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
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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