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叮叮当当做着晚饭,将锅碗瓢盆叮当的山响,最后将饭菜全部摆到了餐桌上,这都是康警花最爱吃的饭菜。
我冷酷地站在老远处对她说:阿花,该吃晚饭了。
康警花很是顺从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餐桌旁,她看我没有要吃晚饭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不吃?
哦,我身上有点痒,你先吃我去洗个澡。
你中午都没有吃饭啊?(md,这丫的语气中终于有了些关心。)
没事的,洗完澡再吃,你先吃着。
和她说的这几句话,老子都是冷冷酷酷的,语气不热不凉,态度不卑不亢,说的康警花一愣一愣的。
实际上,老子的小体并不痒痒,只是为了更好地完成自己的计划,躲避和她共餐而采取的一个策略。
唾沫钉钉,尿尿砸坑,既然说了那就要坚决执行。
我来到洗漱间,关上那个不隔音的房门,将小体脱的精精光光,站在淋浴头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冲起澡来。
估计康警花在外边也是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在等着我,为了实现既定目标,老子这澡更要慢条斯理地洗。
冲着冲着,外边传来康警花的问话声:康大胆,你这澡什么时候才能洗完?
哦,快了,这几天没有洗澡,身上很脏,我要好好洗洗,你就别等我了,快吃吧。
透过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我竖起小耳朵听了听,门外没有了动静。
我心中窃喜:奶奶的,小丫,和老子斗智,你丫还嫩点。
但我没有窃喜了多长时间,就被淋浴头的热水冲得站立不住了。
老百姓讲话:饿不洗澡。老子可是连中午饭也没有吃,虽然没有感到什么饿劲,但被这热水一冲,肚中开始咕咕叫了起来,饿的全身发颤四肢哆嗦,心慌无比,虽然从头到脚被热水不停地冲着,但我能感觉到额头和后背冒汗不止,这是被饿虚脱的症状,再加上冲洗热水澡,更加地虚脱了。
我急忙用手扶住墙壁,关上热水,全身颤抖着从整体浴室里钻出来。
奶奶的,不能再洗了,如果再洗,老子非趴在里边不可。
心慌的实在太过于厉害,我卷缩着蹲在地上,休息了片刻。
操,这饿着发慌的滋味简直要把老子哆嗦死了,似乎眼前还阵阵发黑,额头和后背呼呼冒汗。
不行,得抓紧时间擦干身上的水,快点出去海吃一番,管它什么计划计策的了,毕竟是计划事小,饿死事大。
我咬牙站立起来,挥手拿起毛巾,刚想擦拭身上的水,这才发现老子此时身上涂抹的全是香皂泡沫。刚才由于饿的发慌,匆忙之下从整体浴室钻了出来,刚刚涂抹在身上的香皂还没来得及冲洗。
老子现在是抬手甚难,举步维艰,真的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力气了,但全身挂满肥皂泡沫又不得不再次钻进了整体浴室。
苦不苦难不难,想象红军过草地爬雪山。为了心爱的康警花,受这点苦这点罪又有什么?我犹如进入了北京的菜市口,大不了给老子来个千刀万剐的凌迟罢了,又有何惧?
我边这么给自己鼓劲,边拧开淋浴头快速地冲洗起来,尽快把这身讨厌的肥皂泡沫冲洗干净,老子好去海吃一顿。
雄心壮志禁不住热水淋漓,决心志气抵不过一粒米。刚刚将身上的香皂冲完,老子一屁股蹲坐在了整体浴室里,再也动不动了。
老子彻底虚脱了,苟延残喘地坐在整体浴室里只有喘粗气的份了。
康大胆,你洗完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
老子想回应她,但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我现在能喘气就很不错了。
康大胆,你听到没有?
随着咣当一声,洗漱间的门被推开了,康警花一阵风冲了进来。
她来到整体浴室前看到我半死不活地坐在了里边,很是惊慌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我耷拉着眼皮使劲翻了翻小眼看了她一下,有气无力地轻声说:阿花,快点把我扶出去,我动不动了。
你到底怎么了?她又继续问道。
我此时真的没有力气说话了,直想合眼。
她惊慌失措地把我从里边捞了出来,快速地用毛巾给我擦干身子,又要给我穿衣服。
阿花,不要给我穿了,快把我扶到床上去,快……。
这到底是咋的了?康警花说话的语气里竟然有了些哭腔。
不要问了,快扶我到床上去。
康警花扶着赤身果体的我,从洗漱间出来。我现在不那么心慌了,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直想倒头就睡。
我就像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残兵败痞,来到床边,还没等康警花扶我上床,我就一头攮到了床上,康警花给我盖上被子,老子合眼便睡。
都说人困了要睡,乏了要睡,而老子现在则是饿过了头昏睡了,这下子当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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