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听完我和巧克力的对话,很是惊喜地站了起来说道:没有想到你们原来认识啊?呵呵,我现在再郑重地向你们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的表姐兼我的闺中密友,姓乔名幽兰,是省人寿保险公司公关部老总。这位是我的同事兼朋友吕君大聪,是我们分理处的副主任。
巧克力甜美柔笑着伸出白皙嫩手,我一阵狂烈激动,她这是要和我握手啊!
我立即深处双爪,伸到半截,突然想到她是教礼仪的,曾经谆谆教导我们如何和女孩子握手方显得儒雅,我急忙缩回左爪,将右爪缓缓伸出,做成环状,轻轻触了触她的四根手指尖端。
她又微微一笑,似乎对我的握手之举和礼仪之态很表赞同。
花小芬对巧克力撒娇地说:兰兰姐,你要是早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喝酒多好,这个吕君大聪说话很逗人笑的。
巧克力说:给你打手机老是打不通,我走吧对你放心不下,不走吧家里还有点事。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在楼洞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嘿嘿,兰兰姐,下次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弥补你在寒风中站了半个多小时。
行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看着花小芬和巧克力说话的亲昵神态,简直比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还要亲。
等白糖水凉了些,我咕咚咕咚灌下去,不出几分钟感觉酒劲小了很多。
md,没想到这白糖水还真是酒精的克星。我忽地想起我初次登阿梅家门的时候,大醉之后,霹雳丫把我从楼下背到楼上,又在我的床头沏了一大杯白糖水,才悄悄离开。想到这里,我突然撕心裂肺地思念起霹雳丫来,浓郁的相思之苦使我直想放声大哭。
花小芬倒在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室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这沉默轰的老子再也坐不下去了,只好知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
花小芬微微睁眼问道:大聪,你这样回去行吗?要不就在我这里住一晚就行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去上班。
巧克力微微一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小芬,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花小芬不耐烦地说:兰兰姐,你不要多想,我和大聪没什么,是纯粹的同事朋友关系。
巧克力依旧没有说话,我接道:阿芬,我得回去了,不然我女朋友会不放心的。
你女朋友不是到北京去学习去了吗?
我怕她会往家里打电话。
哦,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你可记住,出了小区的门就打的走,千万不要再唱红色娘子军了,不然,警察会把你当成醉汉抓起来的,哈哈。
哦,呵呵,我知道了。
我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巧克力说话了:大聪,等等,让小芬睡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别客气,反正我是开车来的,等会我也得回去。
我本想再客气几句,花小芬接道:让我表姐送你回去吧,这样我也放心。
她边说边站起身来,向楼上走去,打着哈欠说:我困的都睁不开眼了。
巧克力紧走几步,扶着花小芬上了楼。
几分钟之后,巧克力轻手轻脚从楼上下来,对我打了个走的手势,我们两个向门外走去。
出得门来,巧克力又轻轻带上了厚厚的防盗门,这才快步向外走去。
黑灯瞎火的,老子又瞪着一双醉眼,没有看清楚巧克力开的什么车。但坐上去的感觉,应该也是一部高档车,最起码比老子的小qq要高档了不知多少倍。
六七分钟之后,巧克力把我送到了公寓楼下。
下得车来,挥手告别。
乔老师,谢谢你了!
大聪,你是小芬的领导,以后你多关照一下她。
哦,你尽管放心吧!我们即是同事又是朋友,肯定会相互关照的。
再见!
再见!
目送走了巧克力,我转身向楼内走去。门卫已经和老子很熟了,我每次进楼,都是相互之间热情地打个招呼。
进了家门,看到大床,感觉格外亲切,脱去外套,一头攮在床上。
md,除了嘿咻,就是睡大觉最舒服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接近晚上十一点钟了。这个点康警花肯定已经睡了,也无法给她去电话汇报我已经到家了。
康警花坦坦荡荡,对我极其放心,我更加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今晚即使住在花小芬家,老子也绝对不会去做那龌龊之事,老子一定要洁身自好。虽然花小芬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但老子也得把房门关紧,以防万一。关紧房门,不是要防花小芬,而是自己防着自己。因为老子在这花色方面的免疫力实在太差,几近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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