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芬又从车厢里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折叠刀,握在手中,道:你用那把大的,我用这把就行,以防不测。
阿芬,你的心真是细,没想到你准备的这么充分。
嘿嘿,包里准备的更加充分。她边说边将车锁好,对我道:我们走吧!
嗯,好。
我伸手攥住她的手,她问:干嘛还要攥住手啊?
这样安全,走吧。
她抿嘴一笑,和我手拉着手向前走去。
我突发奇想,边往前走着边问道:阿芬,你说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怎么知道?
你搭眼一看就知道是黄鹂,难道不知道它是公是母嘛?
你怎么问的这么粗俗啊?她边说边脸色通红了起来。
我嘿嘿笑道:不粗俗,世间的任何动物都是分公母的,不然怎么繁殖后代啊!
事是这么个事,你说雌雄多好听,干嘛非的说公母?难听死了。
哈哈,你要是到农村去问雌雄,保证十之八九的人都不知道,但要是问公母,估计刚会说话的小孩都知道。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我就是好奇,想知道那只黄鹂是公的还是母的,嘿嘿。
她的脸色更加红了,但和我攥着的手却是攥的更加紧了,她抿嘴悄声道:我看你就是目的不纯。
我也使劲攥了攥她的粉手,色色地道:嗯,我就是目的不纯了,守着你这么漂亮的美女,想纯洁也不行。
她使劲甩了一下手,想挣脱开,但我却攥的更加结实了,她道:讨厌……
嘿嘿……
她抿嘴侧过头去,偷着甜笑了甜笑,回转头来,故意绷着脸道:你这是典型的扰女性。
嘿嘿,你干脆说是性扰得了。
滚……
哈哈……
我边扰着她边和她手牵着手,向密林中走去。
山路没有了,坡度也渐渐陡了起来,树林的密度也稠了起来,我和她边向前走,边不停地用手拨拉着树叶和枯枝,行走也渐渐困难了起来。
走不多时,花小芬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是}人,她低头一看,‘啊’的一声尖叫,忽地扑进我的怀里来,样子很是惊恐。
这突然的变故,把我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低头看去,原来地上是一个动物的骨骼,也不知道这动物死了多长时间了,腐烂的只剩下了一幅骨头架子,但骨头架子却是保存完好。看这骨骼的样子像是狗一类动物的,花小芬的那一脚正好踩在了骨骼的上半部,骨头踩碎,留下了一个鲜明的脚印。
阿芬,不要怕,这是动物的骨骼,看样子像是狗的。
花小芬这才略微镇定了些,扭头去看,看了一会儿,突然又扭过头来,满脸的惊恐,害怕的声音都发抖起来,对我道:我怎么看这骨骼像是狼的?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也紧张起来,又仔细看了看,操,这幅骨头架子像狗,但真的要比狗的大,我越看也越害怕起来,禁不住颤声道:阿芬,还真有可能是狼的?
花小芬不由得又往我怀里钻了钻,恐慌地问:这山里真有狼?
不知道。
你听人说过这山里有狼吗?
没有,我没听村里的人说起这山里有狼。
难道这是猎户的猎狗?
经她这么一提醒,我立即道:嗯,说不定还真是一只死去的猎狗。看她仍是有些害怕,我又道:阿芬,就把它当成是一只猎狗吧,再者说了,我还真没有听人说过这个山里有狼呢。
她点了点头,给我鼓劲也是给她自己鼓劲地说:对,我们不能光自己吓唬自己。
嘿嘿,不要怕的,我们手里有刀,实在不行,就砍它奶奶的。我虽然这么说,但内心其实却是害怕的很,特别希望她说一句:我们还是回去吧!
花小芬听我这么说,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紧张的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下来。
她缓和下来了,但我内心却是更加紧张了起来,奶奶的,看来这丫又铁心往山里走了。
果然,她伸手用力地攥住我的手,道:我们走吧!
我心中顿时叫苦不迭起来,但仍是嘴硬地道:嗯,好,我们走。
走了几步后,花小芬突然说道:等等。
我以为又有什么新情况,紧张地看着她,只见她从后背包的侧兜里拿出来一个怀表。
阿芬,你拿怀表干什么?我们都带着手机,手机上有时间显示的。
她举手扬了杨,道:这不是怀表,这是指南针,笨。
晕,这指南针怎么和怀表一个样啊?
笨,你也不想想进这山里来,要是没有指南针,后果会不堪设想的。
阿芬,多亏你想的周全,不然还真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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