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的鹤群排成一个箭头阵形离湖面有十多米高,飘飘洒洒向南飞去,渐飞渐远,花小芬抬头仰脖看着飞远的白鹤群,很是不舍地要从芦苇荡中冲出去,刚要起身,却扑通一声摔倒在芦苇丛中,原来她的双脚都已经没入了湿泞的沼泽中,整个小腿也没了进去,不摔到才怪呢。
我急忙抬腿想去抱她,没想到我也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正正切切砸在了她身上,砸的她哼哼哟哟起来,我忙将身子挪开,急切地问道:阿芬,砸疼你了没有?
哎呀,快疼死我了。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两只脚丫子从泥泞的沼泽中拔了出来,将芦苇踩到,站在芦苇杆上,将花小芬扶起,又用力把她的双脚拽出来,当我们两个冲出芦苇荡时,白鹤群已经飞的没了踪影。
花小芬用手指了指湖中的那个小岛,对我说:那些白鹤应该飞到岛上去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啊?
凭我的直觉。
阿芬,你估计那个小岛离岸边得多远?
估计得100多米吧。
阿芬,我们已经到达目的地了,你看看这里的环境,好好考察一番,看适合不适合搞种植基地。
嗯,我大体看了一下,我发现有个地方真的适合搞种植基地。
哪里?
她用手一指湖中的小岛,对我说:就是那个岛。
阿芬,那个岛太小,怎么能当种植基地呢?
你懂什么,岛处湖中,空气湿润,水分充足,最适合搞花草种植基地了。
但是那个岛太小了。
呵呵,你站在岸边看当然觉得小了,一是岛离岸边较远,二是湖太大,这才显得这个岛小了点,实际上并不小,不信我们就到岛上看看?
晕,阿芬,我们既没有船,游泳距离又那么远,怎么过去啊?
只要想过去总是会有办法的。
我看算了,咱们两个就在这周围转转,另选个种植基地就行了。
要是在这鹤鸣山区选种植基地,就选择这个湖中岛,这个岛不行,那我就不在鹤鸣山区选了。
这样也行,不在这里选到其它地方选也可。
滚,我就是知道你会给我打退堂鼓的。她边说边有些生气地白了我一眼。
我急忙辩解道:没有啊,只是我们真的无法到那岛上去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兴奋地对我说:大聪,咱们弄个木筏划过去吧?
啥?木筏?
嗯,弄个木筏。
怎么弄?又没有工具……
我给你的刀不就是工具嘛,嘿嘿,笨。
晕,我急忙将别在腰间的那把刀拿了出来,将刀拔出刀鞘,看了看刀,对她道:你是说用这把刀当工具?
对啊,用这把刀伐木,做成个木筏,嘿嘿……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但这里的树都那么粗,用这把刀什么时候才能砍断?
嘿嘿,做木筏是不能用湿木头的,必须用干木头才行。
那就更不成了,把树木砍断,还要晒干,那得到猴年马月啊?我看还是算了。
你这家伙怎么一遇到困难就不想往前了?哼。
怎么往前啊?困难克服不了,也无法往前啊。
走,我们去找树林中的枯木,枯木可都是晒干风干的,用枯木做成木筏就能立即用了。
我顿时恍然大悟,心中叫苦不迭地想,这丫倒真的很聪明,竟然想到了枯木,我日。
阿芬伸出手来拉住我的手就要走,我忽地想起了什么,忙对她道:阿芬,我们找到枯木也没用,因为我们没有绳子或钉子将枯木固定成木筏。
嘿嘿,我们带来的包里有绳子,保管够用。
啊?你带绳子来了?
当然了,到野外来,绳子是必须带的,走吧,我们快去找枯木吧。
哦,好。
我和花小芬刚才在芦苇荡里的时候,身上都沾满湿泥,尤其是双脚更是被湿泥糊住了,走起路来也很不舒服。
我和花小芬钻进树林里,开始找起枯木来。
花小芬是往树上看,而我则是往地上看,看有没有摆在地上的现成枯木,但除了看到不少的枯枝子,就是没有看到大点的能做成木筏的那种枯木。不由得对花小芬说:阿芬,这枯木看来也是没有,你看地上除了干树枝子就是枯叶。
你笨的就像个狗熊一样,地上肯定没有的,你要看这些树木才行。
啊?
有些树木虽然没有倒下,但已经枯死了,你看这棵就已经是枯木了。阿芬边说边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一颗树。
我仔细一看,这棵树有胳膊般粗,树杆已经干的裂开了皮。
花小芬道:来,我们两个推到它。
能推到吗?我看还是用刀砍吧。
先推,不行再用刀。
哦,好。
说话之间我和她站在一起,四只手按住树杆,一起用力推去,只听咔嚓一声响,树木应声倒下,从根部断裂开来,果真是棵枯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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