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娆原本以为边学道是跟人合租,进屋后发现,整间房子只有边学道一个人。
边学道说房东去燕京陪怀孕的女儿了,心思细腻的单娆却从房间的布置、摆设和色调上看出了问题,这房子怎么看都不像老教授和房客一起住的样子。
坐在沙发上,单娆随意地问道:“沙发新买的?”
边学道正在摆弄吉他,没太注意,随口说:“买了两个多月了。”
边学道调音,单娆在房子里转悠,边学道弹一个音,问这个行么,单娆看都不看,说行。
单娆转悠了几圈,已经确定这房子八成是边学道的。
她如果不知道边学道的财力,肯定不会往这上面想,但现在她知道了,就不难猜到。
单娆在边学道身边坐下,兴致盎然地看着边学道鼓捣吉他。
门外传来钥匙拧锁的声音,门开,李裕拎着一兜菜边脱鞋边往屋里瞅。
看见单娆在屋子里,李裕就地一愣,随后放下菜,嘴里说着:“不好意思,走错门了,你们继续。”就要穿鞋往外走。
边学道说:“别装了,你来帮单娆调音,我去做饭,让你买菜,买了快俩小时了,我当你去种菜了呢。”
边学道拎着菜进了厨房,李裕脱了外衣凑过来,看到单娆的吉他,惊奇地说:“咦,你的吉他跟老边的是一样的?”
单娆说:“上次边学道买吉他,我们一起去的。”
李裕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吉他调好了,单娆要走,李裕从冰箱里拿出饮料、水果,又从柜子里翻出薯片、虾条,放在单娆跟前说:“别走了,尝尝老边的手艺,相当之好。”
单娆到厨房门口看了一眼,边学道正在里面忙活,跟单娆说:“上次帮我搬家就说请你吃饭,结果没吃上,今天也没课,尝尝我手艺再走。”
李裕在客厅里看新拿回来的影碟,不一会儿单娆就被吸引了过去,蜷腿坐在沙发里,吃着零食,看得比李裕还投入。
三人的饭是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吃的。
“袁兄,你看这城门像什么?”
“像一座纪念碑,它将记载我们兄弟三人做的大事,千秋万代!”
“王兄呢?”
“像一座墓碑,多少人将把生命埋葬在这里。”
“少爷,我看这不是什么碑,是‘勿悲’,有喜啊!”
听着电视里的台词,边学道记起自己看过这个片子,演的是谭嗣同和大刀王五的事儿。
李裕和单娆显然是第一次看,听到影片里吕方唱的《血像火》时,李裕饭都不吃了,跟着哼起来,倒回去听了三遍,直到边学道和单娆都提出抗议才罢休。
吃完饭,看完碟,单娆要回寝了,李裕拿着单娆的吉他说:“刚才有几个地方我没调准,你先回去,我再调调,明天你来拿。”
边学道拿起吉他想看看哪里没调准,李裕蹦了起来,拉着单娆说:“我正好下去买盒烟,我送你下楼。”
李裕出去就没再回来,更别说给单娆调音了。
第二天周日,李裕早早就来了,带来了几盘新影碟和一堆水果,边学道翻看了一下,《秋天的童话》《薰衣草》《大话西游》和《半生缘》。
边学道问李裕:“今天怎么改调调了?不看女鬼了?”
李裕没理边学道,坐在沙发上,拿着个矿泉水瓶,模仿吕方的《血像火》,唱了一会儿,问边学道:“这粤语歌换普通话唱,怎么唱才能好听?”
边学道说:“怎么唱都不好听。”
单娆来取吉他了,也带了一大兜水果。
李裕没让单娆走,说这么多水果,吃不了都坏了,拉着单娆显摆了一下他的吉他水平,就开始看《秋天的童话》。
单娆用眼睛瞄着边学道,发现他也专注地看电影,就安静地坐在边学道身边一起看。
不知道为什么,在边学道身边,单娆感到一种很少有过的安全感,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看着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睡着了。
单娆是被菜香味儿吸引醒的,醒来时,李裕在书房里玩电脑,边学道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单娆慵懒地靠在厨房门旁,问边学道:“要不要帮你?”
边学道说:“马上就好了,你收拾一下桌子。”
晚上单娆离开的时候,还是没拿走她的吉他,因为李裕又找了个理由,让单娆下次来再拿走。
边学道和单娆都知道李裕这么干是为什么,但两人都装作不知道。
2月底,周杰伦登上了《时代周刊》亚洲版的封面,被该杂志赞许为“新一代的亚洲音乐天王”,同时还认为他“某天或许可能荣登西洋排行榜”,风头一时无两。
3月初,边学道出奇地忙。
他先是让李裕载着他满松江市买板蓝根,然后边学道找了一家专门销售自行车的店,让他们帮着联系进一批双座和三座的自行车。
自行车有眉目后,边学道通过严教授,找到了学校的相关部门,表示他想在校园内搞出租自行车业务,名义是提前创业、服务同学。
跟边学道谈的老师很死板,认准了校园里人来车往的,骑自行车容易出现意外,就是不松口。
后来边学道提出,他可以出钱在校园内建几个标准车棚,等他离校,车棚的使用权归学校所有,谈条件的老师终于满意地松口了。
温师哥的工作室效益依然出奇地好,一次碰头边学道发现温师哥有点飘飘然,边学道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温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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