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燕和韫慧也终于明白了过来,敢情那会儿独孤渺出现,公主是让他去做ze了,将瓷瓶放在杏林!是了,这事儿,恐怕除了天下第一神偷,谁也做不成!但好奇的是,公主是如何证明那瓷瓶jiushi聂倩儿扔的呢,韦凤一个人看见了,同样不足以为证啊!那一定还有其他的对策,这样想着,她们的脚步都不由得轻快了很多,颇想早点看见!
终而,澹台凰和独孤渺,都没有辜负大家的期待!远远的,她们看见了一个瓷瓶,就在杏林的中央,还瓷瓶旁边的枝桠上正飘动着一块衣料,像是谁不小心经过的时候,被树枝挂上去的!
衣料的旁边,还落下了一块玉佩!
这下,不仅仅是聂倩儿,秦子苒的脸也白了!显然,那块衣料按照颜色来看,是聂倩儿身上的,而那块玉佩,是秦子苒先前送给聂倩儿的!她很快的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局,从一开始,聂倩儿就一直跟自己在一起,那么能动了聂倩儿衣服的人,定然只有自己!
再加上那块玉佩,聂倩儿定然很快就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来!认为自己联合她谋害澹台凰是假,想陷害她聂倩儿才是真!
而御医在君皓然的眼神示意下,上前打开药瓶,将药丸倒出来闻了闻。当即回过头,对着君皓然开口:“启禀陛下,这正是您所中之毒的毒粉!”
接着,马上就有贵女发现:“江都郡主,你裙子上好像真的少了一块布料,你看是那块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聂倩儿的裙摆上,确实是缺了一块!看起来也颇扔瓷瓶的时候,不小心挂在树枝上的……
“江都郡主,你既然没有做过,那里何以有你衣服上的布料?”君皓然挑眉开口,语气冷冽。
聂倩儿被这一吼腿一软,当即跪下,已然六神无主,她也不知道好好的,自己的衣料怎么会到那里,对了,她一直都和秦子苒在一起!如果有谁能动她的衣服,一定是秦子苒,是了,定然是秦子苒!这样想着,她抬头狠狠的瞪着自己的至交好友!是她,一定是她,欺骗自己说害澹台凰,麻痹了自己的视听,而真正的目的在自己!
她这一瞪,让秦子苒心中一慌,也只能飞快的使眼色……
而一旁的澹台凰,终于是心满意足的笑了。ze局,独孤渺没来,她就只能事先扔了瓷瓶出去证明的清白,让这两人陷害无门。而独孤渺来了,就能把这两个女人拖下水!她不会把瓷瓶放到她们的身上,因为秦子苒一定会对她有所防备,成功的几率不大。而即便在她们身上再搜查出来什么,基于一开始被怀疑的人是自己,忽然变了目标,其他人也会怀疑是她澹台凰出手陷害!
更何况,瓷瓶只能有一个!放在她们身上,也只能放一个人,但如果这样,就可以一箭双雕!聂倩儿怎么也不可能想到有人能在她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卷走她衣服上的布料,那么自然,她怀疑的人就会变成秦子苒了!
朋友之间一旦有了怀疑,就会像一把野火乱烧,将两人都焚烧殆尽。更何况这两人的友情还并不纯粹,嗯,说不准这货接下来还能互相抖露出不少事……这样想着,她更是心情愉悦。
这倒也不是她澹台凰心狠,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家二公子眼见事情不妙,当即开口:“启禀陛下,臣认为这是有心之人的陷害!江都郡主没有理由这样做!”
“那这位公子是认为本公主有理由这样做?”澹台凰挑眉看他。
秦子召也是个无脑的,当即大声开口:“那是自然,说句大不敬的,倘若陛下仙逝,太子登基,公主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了吗?”
这道理谁都懂,但是但凡长了脑子就不该说出来!而且还是当众说出来。
“畜生!”秦威闻言,赶紧几个大步上前,狠狠的一巴掌甩到了秦子召的脸上!这样的话,已经不仅仅是大不敬,而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他冷眼旁观了半天,jiushi不想让整个秦家跟着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后辈卷入泥潭,他倒好,还是将秦家给拖了出来!若是激怒了太子殿下……
果然,君惊澜闻言,懒洋洋的端着自己精致的下巴,好整以暇的问:“秦二公子是意思,是本太子觊觎皇位已久,故而教唆了未来的太子妃来投毒是么?若真有其事,便请二公子拿出本太子教唆和太子妃投毒的证据。若是没有……”
说到这儿,声线徒然冷了八度:“这离间两宫的罪名,你秦家担待的起吗?”
离间帝王家的父子,乃是满门抄斩的死罪,父家诛灭六族,母家诛灭三族!这下,不仅仅是秦威,所有跟秦家沾上了点关系的人,全部都跪下开口:“殿下息怒!是秦子召无状,秦家对陛下和殿下都是忠心耿耿,请陛下和殿下明察!”
这下,秦子苒完全懵了!她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原本是想陷害澹台凰,却把整个家族都陷了进去,只因为这蠢货二哥的一句话,让事情到了这般地步!
一旁那看了半天戏的楚长歌,摇了摇自己的玉骨扇,fēng_liú纨绔的声线满含笑意的响起:“这秦家二公子真有意思,污蔑公主不说,还帮公主把杀人动机都kaolu好了,这真是i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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