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歌是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破天荒地看到了一向公务繁忙的赫连子谦,他和衣而卧,并未睡着,只是情意浓浓地看着她,似是不敢相信,她揉了揉眼睛,又瞅了瞅,声音有些沙哑地道,“谦谦谦?你怎么还在?”
赫连子谦i地笑,“怎么?希望我不在?”
看见赫连子谦的一脸意味不明的笑,昨夜的一幕幕顿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脸瞬间红得一塌糊涂。
“呦?这怎么脸红了?我在这你?”
“……”轻轻动了动双腿,宁洛歌感觉到下身的疼痛,顿时冷“嘶”了一声,眉头一皱。
赫连子谦见她面色突变,联想到昨晚的那件事,他连忙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么?”
宁洛歌没吭声,只是抬起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想看见他,宁洛歌赌气似的转过身子,背对着赫连子谦,闭目睡回笼觉。
偏偏某人还不识趣,一个劲儿地问,“怎么了?不舒服么?给我看看~”
“……”那儿能随随便便给你看么?
“已经难受地说不出话来了么?没guanxi,你夫君医术不错,夫君给你治。”
宁洛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赫连子谦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一边说着就去掀被子,宁洛歌感觉到后背y凉风袭来,猛地转过身,去拉被子。
然而被子没拉住,却碰到了赫连子谦精壮的胸膛,宁洛歌像是触电了一样快速地缩回手,脑海中却回想起昨晚摸他的触感,于是她看上去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不摸了?来,夫君让你随便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赫连子谦又露出了那副无赖混蛋样,他把宁洛歌揽进怀里,示意她快摸摸他。
然而另一方面,却细心地把被子拢紧,没有去看宁洛歌难受的地方,本jiushi逗她玩的,他倒是真的有些d,但她是怎么也不会让的。为了防止把她惹毛,影响自己的性福,所以赫连子谦很乖。
“你怎么这么精神?都不累的么?”宁洛歌闭着眼睛,缩在他的怀里,烦闷地很,她现在很累,就只想要睡觉。
“不累,有娘子在为夫身边,为夫怎么会累呢?要不为夫身体力行证明一下,为夫一点也不累?”赫连子谦今日就和个话唠似的,看得出心情极好。
“我一点也不怀疑你精力充沛!赫连子谦,我饿了。”宁洛歌决定采取迂回政策。
“我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赫连子谦抚摸着宁洛歌滑腻的后背,手指流连忘返。
“红豆粥,莲花饼,千层糕,核桃酥,一个红烧鱼,一个西芹百合。”宁洛歌毫不客气地点菜。
“唔……好,为夫现在给你做。我们晚饭吧。”赫连子谦二话不说,应承下来。
半晌过去,某人还在被窝里抱着她,而且大手越来越不老实,眼看着就又要擦枪走火!
“你不是去给我做饭么?怎么还不走?”宁洛歌委委屈屈地问。
“没有动力。”赫连子谦理直气壮,又可怜兮兮,“给我点奖励。”
“奖……呜呜呜……没……”宁洛歌又沦陷了。
一个时辰之后,家家户户炊烟升起,宁洛歌才从赫连子谦的魔爪中挣脱出来,他抱着她,看着她再次熟睡,他起身穿衣服。
动作利落地穿好衣服,又仔细地给她把被子掖了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宁洛歌,眼神无比温柔,赫连子谦压低声音,轻动薄唇,“保护她。”
黑暗中一个形如鬼魅的人忽然而至,“是。”
见赫连子谦久久不动,那人鼓起勇气,“主人,时间到了。”
赫连子谦的眼神暗了暗,不顾有外人在,在宁洛歌的唇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舍得liqu。
最后还是宁洛歌动了动,他怕把她吵醒,才起身liqu的。
赫连子谦liqu,屋子里顿时又陷入了沉寂,月光洒在地上,一室的清辉透着与往常不同的温暖,宁洛歌紧紧地压着被子,睡得香甜。
天牢里。
寂静的连犯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赫连子谦缓缓地走进天牢的深处,步伐沉稳有力,透着淡然从容。
牢中的人好像没听见有客到访,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赫连子谦在牢门前站定,也久久不言语。两个人谁都不说话,一时间形成了尴尬诡异的气氛。
最后,还是赫连子灏抬起头,看着身在阴影中的高高在上的赫连子谦,声音透着嘶哑,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屑,“你来么?”
“你配么?”赫连子谦个子本来就高,此时他站着,赫连子灏坐着,他俯视着赫连子灏,整个人身上透露出只有上位者才具有的高高在上和霸气高贵。
那种感觉,竟然让赫连子灏觉得有些……高不可攀。
“那你来干什么?我不觉得我和你的guanxi已经好到了你愿意救我的地步。”赫连子灏冷眼看着赫连子谦,ze从小就和他不对盘的xe从小就占据了父皇所有父爱的弟弟。
“的确,你赫连子灏善待所有人,但却除了我赫连子谦。”赫连子谦声音平和没有波澜,语调平淡,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你对每个弟弟笑,你爱护每个弟弟,除了我。你会对任何人心软,同样除了我。但你是我的亲兄长。”
赫连子谦缓缓地陈述着事实。
“所以?你是来落井下石的?还是来找我茬的?赫连子谦,你我从出生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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