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宁洛歌如坐针毡,连忙去扶他,“子逸,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我赫连子逸欠你的。赫连子逸今天在此发誓,若是他日宁洛歌有任何要求,赫连子逸即使拼掉性命,也定然会应允,毫无怨言。如违此誓,五雷轰顶,家宅不宁。不得好死。”
“赫连子逸!你这是做什么!起来,起来啊。”宁洛歌样子的赫连子逸,有些难过。
“洛歌,是我不好。你诚心待我,我当初却……”
“你先起来,你刚不是还说我有任何要求你都听得么,我要求,你先起来。”
“ze不算,我起来jiui地站起来。
一场虚惊,宁洛歌出了一身汗,随后坐回榻上,还连连瞪视赫连子逸。
而赫连子逸看着宁洛歌的眼神则充满了kuijiu,哀伤,不舍。他还记得,当时宁洛歌在四皇子府昏迷之后,赫连子谦有多么的恼怒,那个时候,他就像是一头愤怒的雄狮,发了狂地踹他,若非慎行的提醒,他恐怕就被踹死了。
那个男人当时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因为你,洛洛又少活了三年,你可满意了!?”
他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可当慎行过后告诉他,公子身体虚弱,损耗过大,本来就只有五年的寿命,而如今,只剩下两年的时候,赫连子逸哭得像个孩子。
“洛洛,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赫连子逸突然说道。
宁洛歌本来正笑着说一件趣事,忽然听到这话,本来jiushi强颜欢笑,如今也不用再装了,她脸色平静,无悲无喜,看着赫连子逸的眼神也没有任何怨恨zeguai的意思。
她嘴角微微翘起,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心神向往,“我的身体我知道,其实子谦他太夸张了,哪会只有那么几天呢,我说过要陪他踏破风l,将敌人都踩在脚下呢。
“这条路,太漫长,莲妃娘娘去了,若是我再不陪在她身边,那还有谁会陪着他呢?黑夜太漫长了,长得总是让人心慌,若是我不在,我d他会难过。他一难过就会拼命地处理公务,我不想他那样。”宁洛歌收回了眼神,转身安抚地看着赫连子逸。
“所以你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凭我和赫连子谦的医术,还会让我就那么狼狈的死了不成。我肯定福大命大长命百岁的,再不济,活个十年八载还是可以的。我还要看着你成家生子呢,到时候软软糯糯的小娃娃围着我叫小姑姑,那个场景,啧啧,想想。”
宁洛歌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一点也不像是命不久矣的人。
“嗯,到时候你给孩子取名字,若是你有空的话,就请你来当教习先生,凤凰公子天下无双,若是能得公子指点,那孩子将来金榜题名绝非难事啊。”赫连子逸想想那场景也不由得笑了,一时间,屋子里溢出淡淡的笑声。
赫连子逸又坐了会,看赫连子谦快回来了,就告辞离开了。
宁洛歌靠在床边,望着窗外的木槿花,眼神有些微的迷茫。
都说,人活着应该糊涂一点,太清醒了到头来伤的还是自己。所以宁洛歌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可是,自己的事情最清楚的到底是自己。
她的身子,若是好好保养,最多能活五年,最少,则也jiushi一年的寿命了。
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逃避就可以彻底回避掉的。
若是她走了,那么子谦怎么办呢?她坚决不要赫连子谦守着她的骨灰过一辈子,她希望他可以幸福,希望他可以忘记自己。他那么好的人,值得拥有幸福。
至于她,许是上一世造孽太多,这一世,她之所以重生,j。
她想好了,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之中,尽可能地救最多的人,用她这一身的医术。救更多值得幸福的人。
医者不能自医,宁洛歌轻笑,还真是被说中了呢。
“想什么呢?”耳畔传来赫连子谦幽幽地问话,随即宁洛歌被揽进了温热的怀里,宁洛歌还能闻到他身上风的。
“我有个想法,等我康复了,过阵子,我想要在京城里开个医馆。赫连子谦,你说好不好?”宁洛歌仰起头,看见男人性感的喉结和坚毅的下巴,一个没忍住,踮起脚亲了下。
“啪!”一个温柔的巴掌被拍在了某人的翘臀上,耳畔是男人忽然沙哑的声音,“别闹,小心引火烧身,我现在就办了你。”
谁知,宁洛歌好像是guyi的,又抬起头,亲了一下,这一次,宁洛歌竟然伸出了小舌,在喉结上t了下。
忽然,宁洛歌被打横抱起,头顶传来男人隐忍的声音,“这是你自找的。”
光天化日,两个人晚饭也没吃,一直到了晚上,下人们已经去睡觉了,宁洛歌困倦地靠在赫连子谦的怀里,想起了下午的话题,“你还没说呢,你觉得我ze想法怎么样?”
“不怎么样,太累。”摩挲着宁洛歌白皙滑腻的肩膀,赫连子谦闭着眼睛道。
“怎么会累呢?那这样好了,我每天出诊,只规定二十个名额,这样就好了。”宁洛歌喜滋滋地道。
“五个。”赫连子谦薄唇轻启。
“那怎么能行,五个太少了,我是去治病救人的,我明明有救治十个人的时间,只救一个,剩下的那九个就得忍受病痛的折磨了。”
“四个。”赫连子谦丝毫不让步。
“呜呜呜,不要嘛,子谦,谦谦谦,夫君,相公,你就从了我吧……”
“嗯,后面两个称呼挺好听,再叫一遍听听。”赫连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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