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的冤枉钱,最后打了个一折,八十块成交。
亏得这两位少爷炒热场子,义卖活动比往年都要成功,社长直言差点没忍住私吞款项。
戴殳也是后来才知道,为什么傅景白叫到八百后,周易弃权,因为傅少爷在把一卡通往机子上放的时候,这厮看到了余额,不多不少,801!
这是想让人倾家荡产啊!
想及此,戴殳冷眼看他,“好啊,你想刻哪几个字?”
周易不假思索,“死心塌地或者至死不渝,都行。”
39、加油 ...
就在当晚, 张年年红着眼来找她,“殳殳……”就叫了她一声,之后什么话都不肯说。
戴殳和张年年做了三年的同桌, 没见过她红眼, 急了,让姚巾帼晚自习给她请一节课的假,两人去了学校的操场。
十一月,灌木丛里静悄悄的,淡白月光泄了半边操场,两盏投光灯光线不强,因为十一月中下旬要召开运动会,个别特长生还在训练项目。
两人没有明目张胆地压操场, 就在看台找位置坐。
“说吧,什么事。”
张年年向来藏不住心事,能隐忍一路已属反常,戴殳这么一问, 她“哇”地一声,张臂扑向身侧, 死死抱住戴殳不撒手,“他今天居然嫌我智商低下。”
他?是指杨盛林吧。中考的时候,杨盛林语文发挥失常, 没进重高,以他的分数本来有更好的选择,知道张年年去了嘉中的集团校, 大少爷毅然决然地跟着去了。
戴殳试探地问:“他干嘛嫌你?”
“这次数学我没及格,他今天给我讲卷子,讲了好几遍我都没懂,他就冲我发脾气了。哼,班级里有人听得懂啊,他怎么不去给那个人讲卷子!”
戴殳听到这,微微恍惚,原来是吃醋了。
张年年的声音还在继续,“殳殳,我发现到高中之后,女生学数理化真的比男生要吃力,我还在星星眼呢,杨盛林都可以冲老师抛媚眼了,明明我都那么努力了,啊啊啊,感觉自己好笨好笨好笨!”
边说,边敲自己的头。
戴殳安慰之:“乱说,我们这次年段第一就是个女生,而且,期中考我数学满分,物理95。”
张年年在戴殳怀里抬起头,差点唱了出来,“别在我的伤口狂妄地撒盐……”
后者撒盐无所顾忌:“而且,你班里不也有女生可以在你星星眼的时候冲老师抛媚眼吗?”
张年年怒,“你再这样,人家就要拿小粉拳捶你胸口了。”
戴殳这才“噗嗤”一声,“好吧,我给你打打鸡血。人的智商又不能用科目来衡量。比如朱老钱老,写得一手锦绣文章,数学考零分,难道他们就智商低下?智商这东西,你看看定义就知道,和记忆力、想象力以及语言能力都相关的,据我所知,这三样,你就非常强。”
身前的人抽抽噎噎地“嗯”了一声。
“所以喽,一般学校在高二都会文理分科,但数学文理都学,这说明文理科学生都能学好。”
“说得好有道理耶,继续。”
“你高二选文科,是吧?”见张年年点头,她续道:“不擅长理科还因为各种原因偏要选理科,那才暴露智商问题。文科生又不是不能上高等学府,对吧?张年年同学,我预祝你当上文科状元,傲视群雄!”
闻言,张年年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盯了戴殳许久,盯得后者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在看你头顶有没有光环啊。”张年年再度给了戴殳一记熊抱,“殳,你就是我的小天使。”
戴殳乐了,“话说你数学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稀巴烂的,找到根由很重要。”
张年年握着小粉拳捶了戴殳胸口一下,“我想想啊……应该是小学的时候吧,可能我长得太漂亮,数学老师经常叫我起来回答问题,那时候我对我同桌有点想法,上课光顾着看他,经常答不出来,然后就一直丢脸啦,之后我对数学两个字就生理兼心理恐惧了。”
“你的初恋居然不是我?张年年,把你那个同桌的名字报上来,我找他单挑!”
嗯?
两人齐齐回头,只见杨盛林从看台另一侧上来,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张年年“蹭”地站了起来,下巴一抬,小模样嘚瑟极了,“那你就找错人了,我幼儿园就开始初恋了!”
杨盛林没有答话,转眼到了两人眼前,抬起张年年的下巴左右转了转,“哭什么?有问题,我们钻小树林解决,哭得这么丑,还大晚上的给学委看到,不怕她做噩梦?”
张年年抡起拳头就往杨盛林胸口砸去,这回不是小粉拳,而是小铁拳,后者嗷了一声,柔下嗓音,“消气没有?”
“没有!”张年年挣出下巴,余光瞥见身侧的看台,她指着栏杆,野蛮女友的架势十足十,“除非你从这跳下去!”
杨盛林二话不说,跳了。
张年年没想到他会真跳,看台好几米高呢。
苦情剧的剧情一下子充塞脑海,她扒着栏杆往下看,一句“杨盛林你不要死啊”都滚到舌尖了,就见底下的人展着双臂,月光打在他眼角眉梢,温情脉脉。
“i jup?”
张年年咽了下口水,“are y?”
“true。”
她展颜,越过栏杆,来了个大鹏展翅,而后纵身跳了下去,被杨盛林稳稳地收进怀里。
“走喽,回去钻小树林去喽。”
“殳殳,运动会我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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