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如同受刑,一时间觉得手脚发麻,苦不堪言。
赵琴落侧耳倾听,君陌并没有躺下休息,但是呼吸渐低,想是在打坐调理内息。
舱外河水规律地拍打着船身,虽然感觉不到寒月凡此刻的动静,但木桨一下下地划水声清晰可闻。
赵琴落便凝神去听这木桨触水的声音,听着就像是寒月凡正在她身边掌舵一般。
慢慢地,赵琴落的心绪终于平复下来,身躯也逐渐放松。
“师妹,快醒醒!”
赵琴落不晓得是具体是什么时候自己昏昏入睡的,只当被君陌匆忙叫醒的时候,还依旧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
“怎么了?”赵琴落哑着嗓音问。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不尽人意啊,要躺平等死了。
但是放心,我还是坚持下去!
☆、君陌遇险
君陌道:“水下有古怪。”
赵琴落一听顿时清醒了大半,连忙起身随君陌一道出了船舱。
船头,寒月凡正凝神看着水面。
赵琴落跟着他的视线也往水下望去,却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情况如何?我怎么没有看到什么奇怪之处?”
“你仔细看,”君陌向着水中指去:“看那中间,是什么?”
赵琴落顺着望去,心下大骇。
因为天色未亮,水下之物还看不清楚,所以方才赵琴落乍看之下并没注意。
离船三尺远的水中央,似乎悬着什么活物,通体乌黑一团一团地,向水下深游过去。
“这是什么!是活物吗?”
“阿落,别怕,”寒月凡安慰道:“不是活物,这应是种特别的水草。”
“水草?”赵琴落一听不是活物,心下安稳了大半,道:“此处还非岸边怎会突兀冒出些水草来?而且我看他们似有意识般向水下延伸,看似活物。”
“师妹,已经快靠岸了。”君陌道。
君陌一提醒,赵琴落四下观望,才发觉他们果是离岸边只有百来步的距离。
寒月凡道:“这些水草不是天生如此,是有人移魂操纵的。现在看来,水草往水下避藏,是惧怕了我们。”
君陌疑道:“怎会如此?方才我并未听到你与之有任何缠斗的声音呀?”
寒月凡望向君陌:“我是没有动手。我本照旧划船,但奇怪是在离岸大约一里的地方,我划桨就隐约赶到费力。起初还不明显,我原是以为自己是累了,气力不济。可是越是靠近岸边,愈发不对劲。到离岸约半里距离我就可以明显感觉划桨入水的时候下面有东西缠着。”
“后来呢?”赵琴落问道。
“这些水草一路上跟着我们没有进一步动静。到了离岸百步处,它们就爬到船上来了。”
“就是我方才听到响动的时候吗?”君陌问道。
“是的。它们盘延上来的速度很快。原本,那些水草已经将我的手脚都缠住,但是你一出现,它们又全缩了回去。”
赵琴落不禁问道:“怎么会这样?难道这些水草怕君陌?不是只是水草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也猜不透。”寒月凡仍旧凝望着前方还在往河下沉去的水草道。
“君陌,你照顾阿落。我想下去看看。”沉默良久后,寒月凡忽然发声。
“我去,”君陌上前:“虽然我不会撑船,但水性很好,再者,这些不明水草方才若真是因我退去,那我下水最为安全。”
寒月凡点头同意况,不可轻举妄动。你与阿落都带有双生珠,彼此间正好也有照应。”
赵琴落看到君陌简单地除去鞋袜,外衫,轻身入水,浪花极小,看来真的是谙熟水性,便放了心。
寒月凡拉住赵琴落,十分警惕地道:“阿落,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到。按方才的情形猜测,这些水草是给人灌输了离魂散魄,此为蛊术,且术法很邪,我还是在玄天阁内往西域完成一次暗杀任务的时候偶然听说的。当年还以为这等玄妙是无稽之谈,没想到世间还真存在这样的邪术。”
赵琴落有些吞吐道:“寒大哥,你这样一说,让我想起来如果你说的种蛊术,我没有猜错的话,源自五毒门。”
寒月凡凝眉道:“此话怎说?”
“这不是蛊术。是破魂阵,先用毒术摄心心魄,然后再将摄取的心魂灌入宿体之内,一般都会选柔韧度高,外形多变之物,而水草就是最好的宿体。”
“你会此阵吗?”
“不会。我爹也不会。此法逆天改命,只有玄黄凤鸣印者才可得应天意,行此大逆之行。”
“你是说牙子道?”
赵琴落使劲摇头:“不,不会是我娘的。此术报应太大,我娘虽然行事偏激,可是这样的邪术,我相信不会是她做的。再说,我娘不是被你的人接应先回了汉水吗?”
“嗯。不是你娘。我刚刚只是这样一想。”
“可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持有玄黄凤鸣印的人吗?”
“阿落,我们走一步看一步,不用想太多,自寻烦恼。”
寒月凡岁平时里爱装不正经,可是行事风格说一不二,沉稳老练。
赵琴落听他如是说,便不再多想,专心等君陌下水回来。
两个人默然地在船上等了良久,水面还是一片安静。
那成团的水草也早已经沉入水底深处,不见踪迹。
赵琴落有些不安:“寒大哥,过去有多久了?为何我感觉君陌去了很久?”
寒月凡将赵琴落的手握得紧了紧:“没有多久。你心着急,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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