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大长公主摆了下手,打断了喻琼的担忧,道:“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你去准备车驾,我去更衣,半刻钟后进宫。”
喻琼低头应下:“是。”
半刻钟后,大长公主的车驾起行进宫,准备去赴一场激流暗涌的宫宴。
而另一处的相府里却是一派祥和气氛。
经相为表谢意,就招待了江池几人与他和经雅一同过中秋。
只是到底经夫人才去不久,在这样的日子里,经相心中多少也有些不好受。故而在同他们一起用过了晚饭,又交代了经雅好生招待江池几人后,经相便就独自一人先回房去了。
但经雅和经夫人的关系也就是那样了,想起来时大约仍会有些许怅然,但也就只是怅然了。
再说江池几人,他们更是孤身漂泊惯了的,从来少有什么细腻情思。
于是,经雅就在这团圆夜里,和江池几人商量起来了正事。
经雅一边慢条斯理的剥着手上的橘子,一边将接下来的计划想过,与江池几人道:“长青想要在京城里早日站稳,虽不是易事,但我却有个推荐,江帮主不妨考虑一二。”
江池收了扇子,一本正经道:“经小姐请说,江某必洗耳恭听。”
经雅笑了一下,道:“在这京城里有一家会馆,其幕后之人极是神秘,长青若是想快些在京城中立足,倒不如就先从这家会馆下手。”
“你们若能查出来其幕后之人的身份是最好的,但若是能接手这家会馆,则是更好不过。那样的话,长青也算是在京城中有了一个据点。”
江池听完经雅之言,就展开扇子缓缓的摇了两下,嘶了一声,道:“这京城里的水深的很,经小姐,我看这样的角色,怕是只凭我们几个人,实在是难以攻下的呢。”
经雅抿唇笑了下,将剥好的橘子递给了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雪禅,掸了掸手上的白丝,又拿帕子擦了擦手,才道:“放心,你们放手去做,若是有何太过棘手之事,就只管去大长公主府那里找我,我会替你们解决的。”
“大长公主府?”江池唰的一声收了扇子,很是好奇地问道:“经小姐,为何是大长公主府?难道不应该是相府吗?”
经雅闻言却没说,只是笑了一下。而站在她身后的雪禅正好这时候吃完的橘子,拍了拍手,心情正好,就回答了他这个问题:“经小姐是大长公主的伴读,自然是要住在大长公主府的,且近两年来,一直都是如此的。”
江池听完雪禅的解释,就摸了摸下巴,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没再多问这个事情。
其余几人听完雪禅的话,也是神色各异。
高原和其他几个人是满脸的不解,只觉得相府和大长公主府同在一城之中,又离得并不太远,可经雅却是住在大长公主府而不回家里来住,也实在是太有些奇怪了。
但也只是心里奇怪,他们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该自己知道的,故此也并没有要多加过问的意思。
而青娘却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尤其是在她瞥见了经雅时而不时的,便会伸手去摩挲她左腕上的那镯子的小动作后,再一回想这来京一路上大长公主与经雅相处的情形,就更是一副了然的神色了。
将正事与他们交代完了后,经雅便就叫江池几人自行回去休息了。
雪禅跟在经雅后面,问道:“小姐,您可也要回房去休息了吗?”
经雅理了下衣袖,摇头道:“不了,时辰不早了,宫宴大约已经散了,我们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雪禅一听见回去,脸上顿时露出了激动的神采,一个兴奋,就跑到了经雅面前去,再三确认道:“小姐,是回去府里吗?!我们真的要回去府里了吗?现在就回去吗?”
经雅看她高兴,也跟着笑了起来,道:“是,是要回去了,且还是现在就要回去。”
雪禅被大长公主派来保护经雅,实在是许久未回大长公主府了。且即便是回京之后,她也是一直跟着经雅没能回去的。故而此刻听经雅说能回去府里了,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的。
于是,雪禅就快快的去备好了马车,等着经雅一收拾妥当后,就立刻吩咐车夫朝着大长公主府驾车去了。
大长公主府。
喻琼扶着大长公主从车驾上下来,闻着大长公主满身的酒气,不免担忧道:“殿下您小心些……”
大长公主却是挥了下手,没有喻琼扶着自己,眼中更是一片清明,口齿清楚地回道:“我没醉。”
喻琼听见这话就更是担心了,但大长公主不要他扶,她也只好站去旁边小心地候着。
大长公主步态十分稳健地向前走了两步,果真没有半分喝醉了的样子,但她走着走着,却又忽然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回过头问喻琼道:“她……回来了吗?”
喻琼愣了下,回道:“还没有……”
大长公主就哦了一声,转回去继续向前走了,步姿也仍是十分平稳,腰背挺直着,似乎和平常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喻琼在后面看着,却怎么都觉得,大长公主这渐渐远去的背影里,很有几分落寞的意思。
喻琼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朝着门的方向看了过去,心里叹道,经小姐还是快些回来吧……
谁知她这才刚叹完,就听见了门外的动静,似乎是有一辆马车过了来。喻琼心下一动,赶忙快步走出去看了,果然看见了一辆马车,慢慢的在门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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